魏乘強忍著不適,兢兢業業扮演自己的角色,在上個世界他扮演的滿肚子壞水的丞相,這個世界的人設其實和上個世界差不多。心里算計不會少,或許他本人是有點這個意思,因此系統經常找這種人設給他演。
他沉著臉推開尤安,“我護你不是讓你勾引我。”
尤安雙眸噙淚,“你什么意思?”
向疏躺的地方正好是他們房頂上,聽到動靜,悄悄扒開瓦片看戲。
宗肆扯了扯她的袖子,“師尊能不能稍微控制住自己?”太傻了真的,讓他跟著做這種事很掉價,他畢竟不是向疏親手養大的,從來都只有他一個。
向疏強行捂住他的眼,“小孩子家家別看。”
宗肆:“???”她看到了什么?
向疏小聲說:“沒想到啊,魏乘居然是這種人,腰還挺好看的。”
宗肆忽略自己心里的刺疼,口中說得輕描淡寫,“我也有。”
“你小。”向疏用種只能自己聽見的聲音道。
宗肆突然靠近她,把她摟緊懷里,“不小。”
向疏詭異地沉默了,艱難問:“你從哪里學來的這些東西?”
兩只喜鵲飛到揭開的口子邊,它們試圖飛下去,不知道遇到了什么透明的障礙,嘰嘰喳喳叫了很久,只能遺憾離去。
魏乘聽到聲音往上一看,清透的日光流了進來,暖洋洋帶著初秋的氣息。他唇角下壓,抓住尤安的手,“我問你,你最好一次見向疏是在哪?”
“嗯?你說誰?”她眸中的淚珠掉了下來,“我拒絕了怎么多人跟你過來,你在我面前提別的女人,你的心好狠。”
向疏的手微微顫抖,“刺激!”她揪著宗肆的衣服,臉上的笑容完全收不住。
宗肆滿臉不解,他不大能理解向疏口中的刺激是指什么?可能是獨屬于女性的樂趣。
尤安猛地發狠,一把把魏乘拖上床,女孩子力氣這么大也是少有。
向疏目不轉睛盯著,宗肆忍不住出聲,“師尊,你收斂一點。”他對別人的隱私實在沒興趣。
向疏莞爾,她沒有回答宗肆,目不轉睛注視著他們。
魏乘掙扎了起來,他悲傷地發現自己拜托不了對方的控制,他不禁運起靈力,體內空蕩蕩,什么都沒有。他被尤安磨得面紅耳赤,“從我身上下去。”
尤安戳了戳他的臉,“呵。”尤安抱起魏乘就是一頓啃,向疏默默別開臉,帶著不忍直視的落差和宗肆對上眼。
宗肆嘲笑她,“還看嗎師尊?”
向疏正準備說話,背后傳來濃烈的殺氣。宗肆攔住刺過來的劍,用力一抓,劍碎成一段一段。
紫衫少女站在他們身后,路上的行人懵懵懂懂看著她,屋頂上明明沒有人,也不知道她在刺什么?
她的聲音依然是甜糯的,說什么都像是撒嬌賣萌,“喂,你們真的要躲起來嗎?還是說你們想玩躲貓貓啊?”
二人立即從瓦片上起身,慢吞吞顯了自己的身形。
好事路人的驚呼聲不絕于耳,向疏抬眸淺笑,“你找我?”
她歪了歪腦袋,目光繞過向疏落在宗肆身上。她的眼中閃過驚艷,劍直指宗肆。
宗肆站在向疏身后,翩翩而立,臉上掛著恰到好處的笑容,削弱了他氣場上的攻擊性。
向疏抿唇,這人裝了一手好逼。

朔日余
今天我姐妹給我推薦了一部劇,怪好看的,名字我就不說了,是驚悚懸疑題材,不是所有小可愛都喜歡。 超級愛這種題材,寫的話……這本應該沒有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