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澤他們一陣解釋,說他們不是南地之人,是從中原而來,村中之人卻無人相信。
畢竟南地瘟疫爆發(fā),誰也不會往這兒來,更何況,凌峰城已經(jīng)戒嚴(yán),就算有人想來南地,也來不了。
之后還是蔣醫(yī)師蔣宴出面,說出了他的身份與來南地治療瘟疫后,村民才放他們進村。
聽到這里,陸歸寧不得不感嘆,蔣醫(yī)師蔣宴名氣之大,名聲之好!
至于南地的瘟疫,柳村人知道的不多,他們在知道爆發(fā)瘟疫后,村長便叫回了在外的村民,讓他們?nèi)看粼诖逯校B縣城都沒去了。
他們只知道,瘟疫最嚴(yán)重的是南地的連都。
連都,是南地第一大城,是南地最繁華的一城,相當(dāng)于陸歸寧前世華夏的一個省會。
南地第一城爆發(fā)瘟疫,也難怪整個南地都受了牽連。
陸歸寧嘆氣,問道:“那他們有說之后我們怎么辦?是直接去連都,還是去其他地方?”
“還未說。”林隨話語微頓,又道:
“你不用操心這些,安心養(yǎng)傷,這事兒,有人可比你著急。”他把繃帶打結(jié),起身。
“睡了兩天,你應(yīng)該餓了,我去拿些吃的給你,順便把藥給你熱一下。”
話落,林隨轉(zhuǎn)身往房門外走去。
陸歸寧昏迷這兩天,他們幾人并未閑著,他們?nèi)ミ^離這里最近的縣城——棠縣,打聽了瘟疫之事。
棠縣有一個村子被瘟疫傳染,他們?nèi)タ催^,他與蔣醫(yī)師兩人對這瘟疫還未有辦法。
連拖延病癥都做不到。
如今他們只能把陸歸寧說的那些預(yù)防瘟疫的方法實施,希望能起到些效果。
至少,別讓瘟疫蔓延。
陸歸寧看著走出房門的林隨,眉頭蹙了起來。
不操心,她都已經(jīng)來南地了,能不操心嗎?
一場瘟疫會奪走不知道多少人的性命,哪怕是一個惡貫滿盈的人,知道了這件事,也會忍不住心肝兒一顫吧?
她若不來南地,或許只是在心里為南地的民眾感到可憐。
但既然已經(jīng)為這事來了,那她就不得不操心了。
不過,她不會醫(yī)術(shù),除了因為前世生在華夏,知道一些預(yù)防瘟疫的方法外,她也別無他法。
她所知道的預(yù)防瘟疫的方法,也已經(jīng)說了出去,蔣醫(yī)師蔣宴和太子他們也都知道這方法了。
她如今除了干著急外,還真沒有其他辦法了。
陸歸寧醒來的第二日,她才知道蔣醫(yī)師他們已經(jīng)去看過感染了瘟疫的人了。
陸歸寧問他們得了瘟疫的人的癥狀,卻被林隨一句“你又不會醫(yī)術(shù),問這些有什么用?安心養(yǎng)傷就行。”給懟了回來。
十天后,陸歸寧背后的傷好了很多,不會一動就牽扯到傷口。
于是便去了棠縣被瘟疫感染的那個村子。
這些天,林隨他們幾人基本都待在那個村子,十天來,他們就回過柳村兩次。
根據(jù)柳村村長所說的方向行走,陸歸寧在一個時辰后,到達了感染瘟疫的村子。
此村,名老槐村,以村頭的那顆老槐樹命名。
在踏入老槐村之前,陸歸寧拿出了一個口罩帶上。
這口罩,不是她做的,而是柳村中的婦人幫忙做的。
陸歸寧的手藝,可沒她們好。
不過,陸歸寧還未進老槐村,她便被人檔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