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我可能是病了。”尤里年紀聽起來不大,用帽子遮住了自己的臉,還戴著口罩。
“坐下來,慢慢說。”
尤里坐在椅子上,然后看了一眼旺達和皮特羅,她們識趣的告別離開了。
“好了,你可以說了,醫生對病人的病情都是保密的。”
尤里從衣兜里拿出雙手,手上長著很多刺,摘下帽子和口罩,臉上也一樣。
“什么時候發生的?”
“昨天一覺醒來就這樣了,我是不是被什么病毒感染了?”
“手放在這里,我先給你把把脈。”比特對此有所猜測,就看他的脈象了。
尤里的脈象很正常,完全不像生病的樣子,這更證實了比特的猜測,這是斯特拉克派過來測試比特的人,估計他也會調查比特的身份。比特無所謂,也沒有隱瞞的必要,九頭蛇吸收人看的不是身份,而且野心和價值。
“不是什么大病,不管它過段時間自己就好了。”
“要多久?”
“幾個月,也可能是幾年。”
聽到這話,尤里馬上急了:“醫生,我等不了那么久,您能不能讓我快點好起來?”
“辦法倒是有,但需要你的配合。”比特拿出一根銀針問道:“你不暈針吧?”
“斯拉夫人怎么可能暈針。”
“很好,我就喜歡你們這種性格,衣服都脫了,屋里溫度有點低,我想這對你來說也不是問題吧?”
尤里很爽快的脫光衣服,他身上也已經長出很多刺,不過沒有手上和臉上的長。
“不用脫光,起碼褲頭可以留著。”比特在屋頂固定一根繩子,這是用來輔助尤里站立的。
“給我綁繩子干什么?”
“一會兒你要站至少一個小時,這是輔助你用的。”
“用不著,我能站一天。”尤里豪氣干云道。
“一會兒再和我說這話吧。”比特把尤里固定好,然后把銀針都拿出來。
一邊下針一邊道:“你這屬于身體突然接收到大量能量,暫時不能自己吸收,我會幫你把它們封起來,先解決你身體的癥狀,然后你再慢慢學習怎么控制體內的能量。”
比特插了尤里30多根針時,尤里恐懼道:“醫生,桌子上的針,都要插在我身上嗎?”
“當然不是,我的針粗細都有,全部打開拿起來方便,人身上一共才多少個穴位,能下針的更少。而且,經脈又不能全部封死,否則問題解決了,人也解決了。”
把尤里渾身插滿針,比特道:“頭上的我就不管了,有些刺已經把穴位覆蓋了,等你掌握體內能量自己縮回去吧。”頭上穴位比較多,尤里有些穴位已經被刺遮住了。
“醫生,我左腿有點麻。”
“哦,封的太死了,等我給你放開點,就從左腿開始吧。”
比特封住尤里的經脈速度非常快,在他體內能量還沒反應過來就完成的,再次打開尤里腿上的經脈后,能量有了發泄口,他腿上的刺開始瘋長。
“感覺到流過大腿的一股能量了嗎?就是它讓你長出來的刺,試著把它們收回去,收到這里。記住,不是肚皮,肚皮的下面,你應該能感覺到,這里有一團氣。”比特給尤里指出丹田的位置。
“不行啊,我根本控制不了它們。”尤里實驗幾次都沒有成功。
“這確實是個問題。”
內氣之所以受人控制那是因為在體內循環過,已經有了自己的印記,尤里體內的能量顯然還沒有他的印記呢。
“再實驗一次,不行我們就換個方法。”
“醫生,您以前治療過我這樣的病嗎?”尤里已經對比特產生了懷疑。
“廢話,你以為超能人到處都是呢?趕緊的,再實驗一次,要用心去感受它們,然后把它們收回來。”
結果證明,光是用心是沒用的,主觀能動性改變不了客觀事實,尤里再次失敗了。
“你體內的能量是個好東西,你不用害怕它們,現在它們不受你控制,是因為在你體內的時間太短,還沒有烙印下你的印記,接下來我會縮短你烙印印記的時間。”
比特說著調整了一下尤里身上銀針的深度,放開了所有被封住的穴位,他體內的能量獲得自由,身體上的刺因為能量的沖擊又開始生長了。
“醫生,這比之前還糟糕了。”尤里之前身上雖然有刺,但基本已經停止生長,讓比特治療的反而更長了。
“目光要長遠一些,不要被眼前的假象迷惑,我們繼續下一步。這次你身上的針位置我都做出了調整,過一會兒它們會很疼,你要準確的告訴我是哪個。”人體的正常經脈和奇經八脈組成一個網狀,比特認為每個超能人的能量流動是不一樣的,首先要確定尤里體內能量是怎么流動的,然后想辦法促進它的流動,從而達到給能量烙印印記。
“現在聽我的指揮,放松自己不要控制體內的能量,讓它們不受約束的在你體內自由流動,我們來確認它的軌跡,如果哪里銀針痛了就告訴我。”
“肚臍左邊的痛了。”
“很好,繼續放松,讓它們繼續前進,不要試圖引導它們,讓它們自己走。”確定一個穴位后,比特把這條經脈上的銀針連續拔了下來三根,直到與另一條經脈交匯的地方才聽了下來。
就這樣,一步步的確定了尤里體內能量行走的路線。
“好了,你體內能量應該行走的路線已經確定,現在和我一樣五心手心、腳心、頭頂向天。”比特擺好姿勢,讓尤里和他一樣。
“醫生,我坐不下。”
比特過去一看,好家伙,屁股上有一根刺,腿上也不少,這肯定坐不下啊。
比特找到一個泡沫板讓尤里坐在上面,道:“腿怎么舒服就怎么放吧,暫時先這樣,反正你的能量運行路線也沒有腿上的。”
等尤里做好,比特拿出自己剛剛畫的能量運行路線道:“這是你體內能量應該行走的路線,你就照著這個讓它們走。”
“醫生,您能把它畫在我身上嗎?”
“這個辦法好,你已經突破斯拉夫人的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