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孤不在意的笑了笑,沒有說什么,轉(zhuǎn)身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四個長老看到眼睛都是一瞪,一個小輩,他們沒有準(zhǔn)許,也敢入座!
荊孤輕描淡寫的瞥了他們一眼,淡然的端起茶杯飲茶,他作為荊家唯一的少主,他沒有資格坐,還有誰有這個資格!
“鳳云,你先說說這次的情況吧。”荊保鐘自然認(rèn)為荊孤入座沒有問題,轉(zhuǎn)身問向荊鳳云。
荊鳳云重重點(diǎn)頭,長吐了一口氣,她都已經(jīng)憋了很久了,終于可以說了。
“回家主,事情如此……”
荊鳳云將事情的整個過程一一講述,沒有添油加醋,也沒有少掉任何一個細(xì)節(jié)。
“那土匪竟然還隱藏了實(shí)力,卑鄙!”當(dāng)聽到那土匪頭子隱藏修為的時候,荊保鐘五人都是一怒,這就是引他們更多人去送死!
此刻他們都恨不得去端了南虹幫的老巢,但他們不能動,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家族必須他們坐鎮(zhèn),不然一旦被偷襲,他們就連家都沒有了,而且他們一旦出去,就立即會遭到南虹幫的瘋狂圍剿。
“文旭就是在這個時候受傷的吧,倒是苦了這孩子了。”四個長老感嘆道,眼中都是欣慰,文旭為了保護(hù)救了這么多人還受了重傷,該決定少主位置了。
“等這次為難過后,我看就立文旭為少主吧。”四個長老對視著點(diǎn)點(diǎn)頭,荊保鐘看了荊孤一眼,眉頭深皺,荊家只能有一個少主,那就是荊孤,但荊文旭這次表現(xiàn)確實(shí)耀眼,越級挑戰(zhàn)還贏了,救了族人回來,這功勞,沒幾個人比得上,他身為家主也不能胡攪蠻纏。
“他憑什么立為少主!”荊鳳云聽到這話瞬時氣得臉頰鼓起,憑什么他就是少主,她還沒有說完呢。
“鳳云,你說什么胡話,文旭他救了你,你怎能忘恩負(fù)義!”四個長老頓時不爽,齊齊冷眼看向荊鳳云,眼中滿是失望,荊鳳云天賦也不錯,怎么就這么不懂得感恩,這是做人的根本。
“我忘恩負(fù)義?”荊鳳云差點(diǎn)被這句話給氣炸,
“根本不是他救的我們!”
“什么?”四位長老一愣,目光掃過荊孤和那五個荊家子弟,目光回到荊孤身上,齊齊嗤笑一聲,
“難不成還是他荊孤不成?”
一個廢物也能戰(zhàn)敗血輪境三重的土匪?滑天下之大稽!
“就是荊孤少爺救的我們!”荊鳳云氣憤道,四個長老臉色齊刷刷的陰沉下來,還在這里胡攪蠻纏!
“胡鬧,文旭他哪點(diǎn)對不起你了!”
“就是荊孤少爺救的我們,荊文旭根本不是那土匪的對手,都直接被打飛,差點(diǎn)被一擊致命,是荊孤少爺出來,才擊敗了那土匪,我們才能能夠活著回來。”
“不信,你們可以問他們!”荊鳳云指著那五個荊家子弟氣憤道,實(shí)在太可恨恨了,荊孤少爺辛辛苦苦救了他們,這些長老卻直接把功勞往荊文旭身上扣,就不怕寒了荊孤少爺?shù)男膯幔?p> 四個長老神色一僵,見荊鳳云說的如此信誓旦旦,不可置信的看了荊孤一眼,但他們?nèi)允菬o法相信,轉(zhuǎn)而目光落在那五個子弟身上。
“鳳云說的是真的?”
五個弟子對視一眼,都硬著頭皮點(diǎn)了點(diǎn)頭,尤其是那兩個凝血境九重,更是不敢否認(rèn),荊孤可是差點(diǎn)連他們都給殺了,他們要是敢否認(rèn),他們毫不懷疑,下一刻荊孤的劍就會落在他們的脖子上。
荊孤淡漠的掃了四個長老一眼,冷笑一下,轉(zhuǎn)頭看向荊鳳云,笑容變得溫和,她還是如三年前一般,一個嫉惡如仇的小姑娘,平日待人卻又那般真誠。
“真,真是他?”四個長老見他們都肯定,神色呆滯,僵硬的轉(zhuǎn)頭看向荊孤,滿是驚駭,荊孤不是廢物嗎?那可是血輪境三重,連荊文旭都不是對手,他怎么可能戰(zhàn)勝?
“鳳云,快繼續(xù)講下去。”荊保鐘也震撼的無以復(fù)加,但相比四個長老的無法置信,他顯得激動萬分,很想知道荊孤出怎么打敗那個土匪頭子的。
荊鳳云微微點(diǎn)頭,掃了那四個長老,傲然的冷哼一聲,老東西,你們也會被震驚成這樣?打臉的滋味爽嗎?
“嘶,還用出了戰(zhàn)技!”
聽著荊鳳云講完,四個長老心頭已經(jīng)驚雷滾滾,看著荊孤連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打敗荊文旭的時候那土匪頭子可是連戰(zhàn)技都沒用,用出戰(zhàn)技恐怕血輪境四重都難敵,就被荊孤一招擊敗?他的實(shí)力究竟達(dá)到了何種程度?
而且荊孤還比荊文旭年輕差不多兩歲,再給荊孤兩年的時間,豈不是要將荊文旭碾壓的沒影了?
“好,好,好啊!”
荊保鐘興奮的從凳子跳了起來,看著荊孤滿是激動與欣慰,荊孤不僅能夠修煉了,還變得這么強(qiáng),實(shí)在太好了,現(xiàn)在荊孤少主回歸之名實(shí)至名歸了,還有人敢質(zhì)疑?
“兄長,你看到了嗎?”荊保鐘看向門外,激動迅速被哀傷給掩蓋,如果荊孤父親看到這一幕,該會高興成什么樣子。
“荊孤,你做的太好了,剛回來就立此大功,你想要什么賞賜,盡管說!”荊保鐘回神之后直接大步走到荊孤面前,笑道。
“鐘叔,應(yīng)該做的。”荊孤站起身,淡笑道,這些事他本來都不想讓他們知道,這終究只算是小事,等滅了南虹幫,那才值得說道。
“那土匪頭子呢?從他嘴里問出一些有用的消息沒有?”忽然荊保鐘靈光一閃,急忙問道。南虹幫突然對付他們,他們都懷疑是仇家雇傭的,要是能夠問到這里面的消息,那可是大有作用。
“本來可是問出一些的……”荊鳳云立即跳上來就道,想起這事她就氣得不行,今天專程就為荊孤打抱不平了。
“荊孤,你好狠手段!”
突然一聲怒吼響起,眾人齊齊轉(zhuǎn)頭外面,只見荊文浩大步走來,滿臉怒意。
“文浩,你干什么?”荊保鐘眉頭一皺,不禁喝斥道。
“哼,那要問問他了!”荊文浩看著荊孤怒火滔天,指著他的閉嘴罵道。
荊孤目光一寒,看了荊保鐘一眼,淡然開口:
“那請問我做了什么呢?不該救你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