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辦?”慕容嫣兒趴在門上聽了聽,門外腳步聲漸遠,慕容嫣兒連忙拍打著木門,只是這木門年久失修,上面全是參差不齊的倒刺,吃痛的叫了一聲。
“若兒,你怎么了?”
黑暗中白芷扶著慕容嫣兒的肩膀,聲音竟有一絲著急關切。
白芷伸手去摸了一下門,“可是扎到手了?”,“嗯…”,慕容嫣兒略帶哭腔的聲音大約是嚇了他一跳,“你別哭啊,這樣沒事!”白芷突然狠狠的拍了幾次門,“瞧給你報仇了。”,“你手不疼么…”這下倒是我嚇了一跳。
“今夜看來只能在這度過了。”兩人摸黑四處翻找了一下,屋子里凈是一些廢舊的桌椅,白芷不知從哪找到了一支蠟燭,用隨身帶的打火石點燃了,“你怎么還帶這些東西?”,“出門總要齊全些。”白芷邊說邊把蠟燭放在一個桌子上,然后清理了一把椅子,“你累就先坐下。”
白芷收拾的既利落又不沾身,似乎很是熟練。
慕容嫣兒突然看到屋內最里面的角落似乎有什么東西在閃著寒光似的。當她端著蠟燭走過去對白芷說,“你看那邊。”
兩人走過去一看,似乎是一些廢置的鐵器,仔細瞧著大約是從前的兵器。
“廟里怎么會有這些東西?”早些時候在書中慕容嫣兒看過前朝時期的兵器樣式,凈是長劍彎刀如今幾乎都改造成了適用的短劍。
白芷蹲下,朝她伸手要了蠟燭,對著光仔細的看著,“這是…這不是廢棄的!而是鍛造失敗的…”他回頭一臉凝重的看著慕容嫣兒,想不到這小小的寺廟竟藏著按照前朝樣式鍛造失敗的兵器,怕是不能小覷。
本以為隴西司馬家勢力頗大,看來還有一股暗流在涌動,這次特使和曹鈺接連被劫又是何人所為,慕容嫣兒發覺自己倒對此一無所知。一旦被抓回京,這些秘密大概永遠不能知道真相了。
夜逐漸深了,兩人各自在椅子上休息,但很安靜,白芷也沒像之前那樣出言諷刺,大概他也有所擔心吧,一夜無眠。
到快天亮的時候,我想著想著終于在桌子上趴著睡著了。
“醒醒,快躲起來,一會兒來人開門了。”
慕容嫣兒慌忙起身,迷迷糊糊看見白芷一張大臉湊過來,“你流口水了…”
她隨手拿了一塊衣服擦了嘴,這是這觸感,這日慕容嫣兒一直穿的是布衣,此時她發覺摸起來是上好的絲緞。
慕容嫣兒突然清醒了,她記得白芷好像有一點潔癖,“不好意思…”,“無妨。”白芷著急把她拉到與門同側的位置上,然后吹滅了蠟燭,過了一會兒果然有人來了,開了門以后便往里面扔進一下雜物,似乎還有需要拿的東西,腳步聲漸遠,二人急忙出去,重新呼吸的感覺甚好,跑過一個轉角到了廟里的后院一般的地方,慕容嫣兒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慕容嫣兒自言自語道,“昨夜,我困在這兒,一直沒有回客棧,不知青竹找不到我會不會很著急。”
“我得趕快回去了。”
“認得路么。”
慕容嫣兒轉念一想,青竹找不到我可能就會去稟報曹鈺,我倆剛剛吵完架,我就跑去找人玩樂,似乎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