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河說這些,周游游真的是又是生氣又是著急,生氣張河居然那么輕易就走進了別人的全套,著急張河就想憑著他那不及格的智商去和陳家人都,不是找死是什么?
周游游道:“要是你真的和那個女人發生了關系,別人也不是真的冤枉你,你這碗牢飯吃的也不算虧。”
張河苦笑,沒有反駁周游游的話。
他看著安慕希,說道:“木木,陳家在錦州也算是有些權勢,如果這件事對你們來說很麻煩,就不要管我了。陳家畢竟是我舅家,他們應該不會趕盡殺絕的。”
說是這么說,張河心底卻是半點底都沒有。
如果陳家真的顧念舊情,就不會用那么卑鄙的手段把他送進來了。
他說這些話,不過是不想把安慕希和周游游也連累進來,誰知道逼急了陳家,他們會不會狗急跳墻,做出傷害兩人的事情來!
安慕希唇瓣微抿,眸色有些暗:“你不會有事的,一個陳家而已,還掀不起多少風浪。”
安慕希的話讓周游游忍不住挺直了脊背,她簡直想給安慕希打電話,告訴安慕希她是她的小迷妹,簡直被她這幅帥氣的模樣迷暈了。
但是現在,她還是更想教訓張河。
張河自然是知道安慕希的手段的,說句實在話,他和安慕希認識這么多年,當了多年的朋友,他見過的安慕希很多時候都是吊兒郎當的,她似乎在漫不經心中就能做好很多事情,遠比他厲害。
當初決定順著黃彩艷的將計就計,除了不想把安慕希和周游游牽扯進亂七八糟的事情中,其中也難免有些想做好些事給她們看看的意思。
誰知道,他行事的結果,居然是把自己賠了進去。
最后還是得麻煩安慕希和周游游為他東奔西走。
探望的時間很快就到了,張河在安慕希兩人離開前,欲言又止的說道:“對不起木木,對不起游游。”
看到張河這般歉疚的模樣,不止周游游想懟他,就連安慕希都忍不住道:“你就不能長點腦子,做事的方法有很多種,把自己搭進去是最不可取的。”
周游游翻著白眼接話:“簡直沒救了!”
張河只覺得心口被插了無數刀,他知道他這次行事是蠢了點,就這么直白的說出來,就不怕他的玻璃心徹底破碎么?
安慕希和周游游可沒時間關心他的玻璃心,兩人又和他簡單說了幾句就抬步朝著外面走去。看守所冷,外面的天氣更冷,呼出的氣瞬間變成霧,讓兩人忍不住把冰涼的手放在嘴前呼氣取暖。
就在這時候,一輛超跑從遠處呼嘯而來,穩穩的在安慕希和周游游跟前停好。
片刻后,從超跑中走出一個衣著奢貴卻掩飾不住滿身流氓氣息的年輕男人,男人的目光在安慕希和周游游的臉上逡巡了一圈,然后就直勾勾的盯著安慕希看,還自以為風流的朝著安慕希吹了個口哨。
周游游厭惡的別開眼睛,她覺得這男人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