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嗯,……道德經里面就曾經講過一句,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用一句通俗的話來解釋就是,任何東西一旦有了開頭,后頭就會有無窮無盡的東西來了。
就跟那個家暴似的。
能打你第一次,就能打你第二次。
有了第2次,就不用擔心第3次第4次……
家暴,是男的把女的打死了才算完。
……
還好,……這個年代雖然有暴力存在,但是就目前來說,姜玉妍還沒有看見,哪個男的家暴女的過……
這一點,這個部落的所有野人們,都做得非常的好。
姜玉妍心里頭,表示很滿意。
……
她對這個部落的人滿意。
這整個部落的人,對她其實也挺滿意的。
尤其是那個,在她身上已經投了很多心思了的仲虎。
仲虎這個人由于長時間的打獵,養成了一個習慣。
他就喜歡待在一旁,細心的觀察,不動聲色的注視。
仲虎觀察姜玉妍很久很久了。
久到他已經完全了解了,姜玉妍的喜好和忌諱。
她真正歡喜的東西,真正討厭的東西,仲虎已經掌握了全部的資料。
仲虎就目前來說,他已經知道了,姜玉妍喜歡調弄那些吃的。
也喜歡一個溫和平靜的環境。
她并不崇拜暴力。
她總體上來說,是一個比較溫順,比較膽小的人。
跟他以前見過的,完全不一樣。
另外,姜玉妍還機智多謀。
特別的有想法,會很多很多種東西。
對此,仲虎除了歡喜之外,就再沒別的了。
他每天早上睜開眼的時候,他只要一看到躺在自己不遠處的姜玉妍,他心里頭就感覺到特別的歡喜,特別的高興。
而且就感覺到,自己的日子過得特別的充實。
尤其是姜玉妍最近玩的那個手搖車(其實就是紡紗機),仲虎整個人迷得不得了。
他感覺自己手上玩的這東西,實在是太神奇了。
就那么一些不起眼的羊毛,竟然能通過這么一個小玩具,變成一條條的線。
然后那一條條的線,慢慢的被紡織著,最后成了一件漂亮的新衣裳。
穿在人身上的時候都感覺到暖暖的,特別的舒服。
比穿樹皮,獸皮,要舒服多了……
這些都說明什么呀?
這些都說明自己看中的那個小雌性,是真正的受到了神的眷顧。
她那樣聰明,那樣機靈,您那樣美麗,脾氣又是那樣的溫和,自己如何不喜愛?
仲虎一邊炯炯有神地偷看著,一旁坐著打毛衣的姜玉妍,一邊仔細的弄著那個紡紗車。
……
而在那里正在努力教季鵯,做羊毛衣的姜玉妍,在注意到仲虎這個人的動靜了之后,在自己的心里頭搖了搖頭。
這個叫仲虎的野人哎……,說真的,他的性格其實還是有那么一點點的可愛的。
他沒有花花腸子。
對她,那是真誠直白的可愛。
基本上,他都是有什么就說什么。
他喜歡自己,她知道。
他只要不傷害她,沒有違背他的意愿,強逼她去做那些自己不想做的事兒,那么,他這一旁偷偷的看著,好像也沒什么的。
姜玉妍接受能力良好。
她并不覺得,對方的行為討厭。
當然,如果仔細分析的話,其實也能夠猜測的出,姜玉妍并不想得罪這里的土著。
得罪他們,對她沒有任何好處。
“季鵯,這個毛線是這么勾的……,對對對,這么勾過來……”
打毛線衣還是挺簡單的,而且干這個活,是越干越有味。
現代的很多男的也比較賢惠的,他們打毛線衣,那打的是又快又好。
當然,這個年代的一些男的,他們也不例外。
季鵯,虹,山,流,野,力,伸,這些男人,拿起幾根圓木棍子,打那個毛線衣的時候,那也是干的有模有樣的。
如果不去細看的話,他們一個個的都像是那種,特別會干活的家庭主婦……
季鵯對于姜玉妍,教自己干這個事兒,他心里頭還是挺感激的。
這段時間,他成長的很快。
他以前的時候,還能吃姜玉妍的醋。但是現在的話,他已經完全沉迷在,這打毛線衣的活動里。
幾個木棍子撐著,就能打出一件特別精美的毛線衣來,這真的是太神奇了。
季鵯越是跟姜玉妍相處,他就越是能夠感覺到對方的人格魅力。
季鵯有時候都在自己的心里頭自卑的想到,“自己為什么就沒有那樣的才能呢?自己為什么就不能受到神的眷顧呢?”
“自己為什么就想不到這些呢?”
季鵯自卑的同時,又有那么點的嫉妒和欣羨。
最后,這些復雜的感情,通通都化為了他努力上進的養料。
季鵯在自己的心里,暗暗的發誓了。
自己一定要從姜玉妍這里,學會很多很多的本領。
他一定要讓自己的哥哥們知道,自己對比他們,不會弱!
“妍妍,這一針是這樣勾的嗎?”
“我有沒有弄錯呀?”
姜玉妍看到季鵯一臉討好的向自己請教,她當即就露出來了一個溫柔的微笑。
然后輕輕地搖了一個頭,“沒有弄錯。”
“那一針,確實是那樣勾的。”
……
仲虎見姜玉妍的注意力,都投注在自己的弟弟身上了,他微微垂下的眼眸,飛快的一暗。
然后,沒過多久,他就跟自己的弟弟,交換了一下正在干的事兒。
季鵯去玩那個紡紗機。
他自己呢,也開始主動的織毛衣。
仲虎手藝還不賴。
他織毛衣的時候,是織的又好又快。
姜玉妍看見了,都得對著他舉一個大拇指,狠狠的表揚他幾句。
“……”
仲虎的那幾個兄弟,見到仲虎竟然如此賣乖,一個個的心里頭,氣氛異常。
跟他關系最好的一個兄弟,虹,甚至還在自己的心里,狠狠的唾罵了一句,“狗東西……”
這樣嫌皮賴臉的扒著小雌性不放,不就是那種一遇上獵物了,就想把對方啃食的干干凈凈的鬣狗么?
虹現在就覺得,自己的阿兄,虎,就真的很像那個難纏的鬣狗……
“阿兄,我這個針法不會,你能不能過來教教我?”
仲虎聽到自己的幾個弟弟這么說了,他當即就對著他們放了幾個冷眼。
想把自己從小雌性身邊支開?
沒門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