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鑫源瞥了一眼許一航，狠狠地吸了一口煙。結果他用力過猛嗆住了自己，竟咳嗽了起來。他滿臉通紅，手比劃了半天沒有說出來一個字。

　　許一航一直看著窗外，然后回過頭看著王鑫源：“王總，我的公司剛夠賠違約金吧？”他笑得風輕云淡，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王鑫源卻覺得許一航是知道敗局已定，這是服服帖帖的表現。他對自己身邊的人說：“我不喜歡這布局，需要重修裝修一下，我們再買一臺雕刻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