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地蓋住,大家仔細(xì)地看著我。”斯普勞教授說完,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
“先緊緊地抓住魔蘋果,再用力的把它從土里拉出來。”斯普勞教授向我們示范,魔蘋果剛從土里出來,就發(fā)出嬰兒般的叫聲,哈利和羅恩驚恐地捂著了耳朵,許多同學(xué)都是這樣。
“然后……”斯普勞教授看了看手中的魔蘋果,繼續(xù)說道,“再把它埋到另一個盆子里,然后灑上一撮土壤,讓它保持溫暖這樣就行了。”
斯普勞教授將魔蘋果移到另一個盆子里后,格蘭芬多那邊的納威便搖搖晃晃地倒下。
斯普勞教授搖了搖頭說道:“隆巴頓同學(xué)忘了他的耳罩了。”
德拉科咧嘴笑出聲來,高爾和克拉布也在笑。
“不是,教授,他只是暈倒了。”納威旁邊的一個小獅子說。
“沒錯,別管他了。”斯普勞教授說。
幾個小獅子又看了看地上的納威。
“好了,現(xiàn)在我們要幫魔蘋果換盆。”斯普勞教授揮了揮手,“抓住你們的魔蘋果,用力拉出來。”
我將手放在同一株魔蘋果上,干這個活勁還得用不少。
很快第三溫室里全是嬰兒般的叫聲,我皺了皺眉,將魔蘋果放進(jìn)另一個盆子里,再把它埋好,它太吵了。
我已經(jīng)都做完了,其他人還拽著魔蘋果觀察,德拉科這個皮孩子將食指放進(jìn)了魔蘋果的嘴里,魔蘋果便咬著他的手指不放,好不容易扯了出來,德拉科一臉嫌棄,狠狠地將魔蘋果丟進(jìn)盆里。
下了草藥課后,我讓潘西先去禮堂,因?yàn)槲冶凰蛊談诮淌诹粝铝恕?p> “嗯……弗利小姐,好孩子,我想你有時間來幫我打理下溫室嗎?”
我聽后一臉興奮,說:“當(dāng)然,我很樂意!”
斯普勞教授聽到我的回答也很開心,她又說:“那或許你能告訴我,為什么不再回答問題了?”
我摸了摸后腦勺,不好意思地說:“實(shí)不相瞞教授,我很久以前就了解了魔蘋果了。”
“噢,應(yīng)該的,沃頓女士很擅長草藥學(xué)。”
沒錯,是我的外婆。
“雖然這樣,可我還是希望在課上看到你精彩的表現(xiàn)。”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好孩子,快去禮堂吧。”
從溫室出來我直奔禮堂。
……
跑進(jìn)禮堂便看到潘西在斯萊特林長桌跟我招手,我路過格蘭芬多長桌時和哈利他們打了個招呼,羅恩正在用膠帶粘他的魔杖,沒錯,那場飛車奇遇中他的魔杖斷了,德拉科說今天早上有一封我的信,貓頭鷹不見我便離開了。
我在潘西旁邊坐下來,右邊是德拉科,對面是布雷斯和西奧多,婭婭·克魯姆坐在德拉科的另一邊,達(dá)芙妮挨著布雷斯,旁邊是她的妹妹。
“嘿,斯普勞教授找你做什么?”潘西將牛奶布丁推到我面前。
“教授問我有沒有時間幫她打理溫室。”我吃了一口牛奶布丁。
“你答應(yīng)了吧!”
我沖潘西笑了笑。
“你說那這些時間來看看女巫刊多好。”潘西說。
“潘西,你也看女巫刊嗎?”達(dá)芙妮問道。
潘西聳了聳肩,不置可否,也沒有理達(dá)芙妮的意思。
我小聲提醒了她一下,畢竟家族之間弄這么僵不好。
“對啊。”潘西不情不愿地說。
達(dá)芙妮和潘西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一只貓頭鷹突然飛進(jìn)禮堂,在眾目睽睽之下停在了我的面前,我了些麥片給它吃,然后拆開了信封。
“貝爾蒂絲:
我是你的父親,希望你還記得這件事,你竟然和波特他們一起坐飛車!你是忘了你姓弗利了嗎?事情的嚴(yán)重性想必鄧布利多已經(jīng)跟你說了,如果下次再這樣不計后果,我不介意將你變成坩堝!就算再像個蠢獅子一樣做事,也別讓我知道!
寶貝,我是媽媽。為了懲罰你,小餅干沒有了,你最好做事前好好考慮你自己。你知道媽媽是不認(rèn)同你父親的話的,誰說格蘭芬多是蠢獅子!哈利和韋斯萊還有嘉莉是你的好朋友,好朋友和好朋友之間就應(yīng)該互相幫助,但必須在保證你不會受傷的前提下!
貝爾,媽媽和爸爸都愛你。”
看完信我真的慶幸媽媽和爸爸對我這么放松了,和他們一樣,我也愛爸爸媽媽。
我準(zhǔn)備晚上的時候再給他們回信,現(xiàn)在我要享用美食。
“咔嚓”一聲在隔壁格蘭芬多長桌傳來。我一看,是一個格蘭芬多一年級生,拿著一臺相機(jī)在拍哈利。既然沒我什么事,我當(dāng)然繼續(xù)享用美食,不過德拉科可不一樣,他等著看哈利笑話呢,什么時候少爺才能改改這毛病?
就在那格蘭芬多一年級喋喋不休說個不停的時候,禮堂里又飛進(jìn)一只貓頭鷹,在格蘭芬多長桌停下,還撞翻了一盆麥片,斯萊特林長桌一陣笑聲。
羅恩一邊說著“這只鳥真是太可怕了”,一邊取過那封紅色包裝的信,我一邊往嘴里送食物,心里一陣不好的預(yù)感。
“噢,天吶!”
“大家快看,羅恩收到一封咆哮信!”
一時,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格蘭芬多長桌。
“快看吧羅恩,有次我不理奶奶的咆哮信,后果好可怕。”是納威。
羅恩咽了口口水,顫抖著手打開了咆哮信。
信封剛開,莫麗阿姨一聲“羅恩·韋斯萊”便響徹整個禮堂。
咆哮信從桌子上跳起來,變成了一張大嘴,大喊“你竟敢偷偷開走那輛車,你的行為真是可恥!你父親現(xiàn)在得接受工作單位的調(diào)查!這全是你的錯!你要是再敢犯任何錯誤,我們馬上去帶你回來!”
突然咆哮信的聲音不再咆哮,很溫柔地說:“噢,親愛的金妮,恭喜你進(jìn)了格蘭芬多,你爸爸跟我都以你為傲。”
說完,咆哮信朝羅恩吐了吐舌頭,然后自己撕成了碎片,散落在桌子上。
“噢,看那韋斯萊,可真是活該。”德拉科很欠打地說。
潘西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詢問我是否吃好。
我一點(diǎn)也不想聽德拉科數(shù)落羅恩他們,朝潘西點(diǎn)了點(diǎn)頭。
“德拉科,我們先走了。”我站起身來。
“不一起去教授嗎?”布雷斯問。
“不了,我還有東西沒拿,得回趟休息室。”
說完抱著書拉著潘西走出了禮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