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合常理,這小子看起來不像是咱們F區的人,按著阿爾巴圈@#¥¥%……星的規定,除非是有申請令,否則肆意在其他區域活躍,乃至是居住這都屬于犯罪,是要被監禁的!”
“對對,你們這么一說,我突然想起來了,確實是這么個情況,這個人,啊不是大師,我之前從來沒在咱們F區見過啊,我也沒聽說過F區有像是這樣的人存在??!”
“所以你這是偷渡嗎?”幾個人的嗓門不小,說著這話竟然聲音也不知道降低一些。
這聲音一出,似乎是什么敏感話題一樣,當即還真有人不少人轉臉看向他們所在的方向,人們的一雙雙眼睛瞪的大的像是看到了什么驚恐十分的大事件!
口口相傳,那聲音當中都帶著掩飾不掉的驚恐!“偷渡?”“偷渡!?天吶快來叫警衛啊,這是大事件……”
“偷渡,偷渡,快拉警鈴,快通報警衛,有人偷渡拉……”
……一群人站在原地扯著嗓子尖叫著,那樣子活像是有一只只慘叫雞一樣,并且還是完全無法阻止的慘叫雞,李越覺得自己的耳朵都要被折磨一群慘叫雞給刺破了!
但是,這一群人卻完全沒有一點想要停止的意思!
并且隨著這喊叫聲,信息不斷地傳遞,大片人停下都看向了他們所在的方向,這已經是今天第二次因為李越發生的交通癱瘓。
一時間,李越也不知道像是如此情況應該怎樣阻止。
當然其實他現在也不是想阻止,他自己都還處于震驚當中沒能回神呢好嗎?
是的,畢竟他長這么大從沒想過自己會穿越,但是穿越了。
穿越了之后因為綁定了他么的一個辣雞系統發生了一連串的倒霉事件,讓他不得不脅迫性的認同來這里傳播文化的這一條件。
但是接受了之后,李越更沒想到在他來這里誦的第一首詩——《沙與沫》!不被認可被當做神經病這就算了,還被打了。
被打了也就不說了,現在本以為可以直接去清秀可人的清靈妹妹家中休息一下,安慰一下自己受傷的小心靈,卻結果因為‘偷渡’兩字直接爆發了大亂。
現場的人一個個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樣扯著嗓子又是吼叫,又是尖叫,那樣子就像是鬼子進村了一樣。
娘的,李越頭一次知道自己竟然還有這樣能嚇人的本事。
瞧瞧將這群人一個兩個都給嚇成什么樣子了,他臉都黑了,話說他自己都還沒確定他是哪個區的,你們這些人激動個啥啊?
并且誰來跟他解釋一下到底他們因為這什么穿越區域這種事這么激動到底是干啥!
當然在解釋之前,他首當其中,是需要讓這些人先停下那像是慘叫雞一樣的慘不忍睹的聲調的,因此他這邊氣沉丹田,“都……”剛開了個頭。
“誰敢偷渡F區!”李越的一句解釋剛開了一個頭,這邊一聲如同雷霆一般的吼叫聲已經響起,隨著這響起的吼叫,一個個壯實的像是犀牛一樣的人出現在一群人周圍。
他們穿著統一的衣服,一個個兇神惡煞,看起來能治小兒夜啼的那種,虎目一瞪,他們在抓著那像是電棍一樣的東西一揮,李越都有種想當場去世的心情。
這尼瑪的就是警衛了對吧?一定一定就是警衛了對吧?
眾人一雙雙眼睛在此刻就成了最好的指路牌,隨著犀牛一樣壯實的警衛吼出來之后,當即他們都看向了李越的方向。
幾個犀牛一樣壯的警衛從上到下打量了李越一遍之后,臉上露出來一種猙獰的笑容。
站在前面一個右眼上帶著刀疤看起來最不好惹的一個,一下下的將那警棍朝著自己手里敲打著,晃悠著腳步沖著李越的方向走了過來。
他越是走近,臉上的笑容看起來越是燦爛,繞著李越差不多晃悠了半圈之后,他突然對著猛地,“嘿!”了一聲,當時要把人的魂兒給下掉一半兒。
然后他那肥厚的像是豬蹄子一樣的手朝著李越的肩膀重重在一拍,蓋在李越那差點被拍的粉碎性骨折的肩膀頭上,獰笑的一口黃牙都露出來他道:“上次敢有人偷渡F區那都已經是四年前的事情了!我就這么一巴掌……”
哎呦我去,李越再次感受了一下骨頭要被拍碎了的感覺,就見警衛猛然湊近,大鼻孔都帶著囂張沖著李越道:“拍出來了人的腦漿!”
我擦……李越此刻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面前的人,現在眨動一下眼睛都不會了,娘的,真不是開玩笑?
“嘿嘿此后四年,我F區一直太平的連一只別的區的蒼蠅都不敢飛進來,沒想到今天!嘿嘿竟然有像是你這等小雞崽兒前來送死!好得很!說吧!你小子想怎么死!”
來到阿爾巴圈@#¥%……星X月X日,李越日志。
沒想到根正苗紅,尊老愛幼,給螞蟻指路,給蚊子獻血……各方面都優秀,又彰顯著善良品質的我,縱橫恣意生活二十六年,這一朝穿越竟然遭受到了如此生命威脅……偶買噶!我要掛了……

高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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