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切又回到了原點就像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我也沒有和盛天在一起也沒有發生那場車禍。
終于一切歸于平淡了。
“結個婚怎么這么麻煩。”
“嘖嘖,要不然不結了?林栗也難為了能嫁的出去。”
“盛夏天我怎么就嫁不出去了?看我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到哪里都是塊寶好不。”
“林栗同學我代表CCTV采訪一下你到底是誰給你了這么不要臉的自信啊?”
“這,當然是我爸媽了。”
“少東不來看你試婚紗嗎?”電視劇里不多是男主角同女主角一起的嗎?可為什么陪她的是我?
栗子臉色微變,欲言又止的模樣。“夏天、顧星河沒有告訴你嗎?在你走后沒多久我們就分手了,他了去追求他的理想去了,不過一切都過去了如果不是翀少我想我可能沒那么快挺過去。”
訊息量有些大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林栗的意思就是新郎不是喬少東而是許翀少?這?“等等栗子,你的意思就是許翀少是新郎?”
“是啊,是我家許朗不行嗎?”
我點了點頭雖然一下子接受不了可是不管新郎是誰她喜歡就好:“行,能嫁出去就行。那請問今天許大夫怎么沒到現場?怎么讓我區區一伴娘代勞?”我已經當了兩回伴娘了不能再有下次了不能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的工作,朝九晚五的。”栗子突然一臉正經的看著我:“盛夏我還想請你幫個忙?”
突然這么溫柔,定然有詐。“我能直接了當的拒絕嗎?”
“不能。”
“那還不快說,什么忙?”
“你也知道的我向來喜歡古風,所以這婚禮我辦的是中式的。”
“既然是中式婚禮你還試什么婚紗?”
“反正試下又不用錢,你也知道的當年你可是我們的文藝小青年你的舞技就連系花也不及你的一半。”
“打住,好漢不提當年勇說重點。”那是純粹的個人愛好群魔亂舞來著還被黑了好幾次。
“重點就是跳舞,《半壺紗》你領隊,大學的時候不是跳過嗎?”
我掰著手指頭數了數離她辦酒的日子不過四天:“不行時間太短了。”
迫于無奈最終還是誠服在了準新娘的石榴裙之下,原來被迫害的還不止我一個人那這樣我就放心了。
珠珠和莫桐直奔舞蹈室排練也算是廢寢忘食日漸消瘦了。
聽蘇宿說盛天今天要去出差如此那家里就沒有旁人了,“盛夏你還沒有邀請我們去你家看過了。”
既然盛天不在家那就能隨了莫桐的愿,“時間也不早了,我點了外賣我們到家的時候應該也到了。”
“好啊好啊。”
我們幾個已經很久沒有痛快的聚一聚了,趁著盛天不在家好好嗨一回。
我們三在一起遠到聊天南地北,近到聊家庭鎖事,其實是我很想喝酒的可怕三全喝大了若把家里掀了估計會挨收拾。
“盛夏你怎么不喝啊?來干杯,來么。”估摸著莫桐已經醉的差不多了。
“就是盛夏你不喝不地道,來啊……”這兩人什么時候酒量這么菜了?說實話我酒量比他們還差所以才不敢輕易碰。
凌晨十二點好不容易才把她們二人拖回客房看著瘦小怎么像??一樣沉。
凌晨十二點的夜萬籟俱寂的時候我正下樓喝水突然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靠。我跑到廚房提起菜刀:“你干什么?”
“你,你不是出差了嗎?”還是活見鬼了?
“誰說出差晚上就不回來了?”這個蘇宿不靠譜。盛天看著這一片狼藉:“家里來客人了?”
“額那個,額我……”
“我上樓休息了明天自己把客廳清掃干凈。”
沒有被深究已是萬幸,萬幸。
早上九點就被吵醒:“盛夏你房間在哪?”阿門我從床上驚醒,希望盛天已經出門了。
我拉開門的瞬間盛天的房門也開了,莫桐就光著腳丫站在走廊中間,我一把將莫桐拽進房里:“不許看,不許看你害不害臊這樣盯著人家?”
“快老實交代這是什么情況?非法同居還是瞞著我們合法同居?”
我做了個禁聲的動作:“待會和你解釋,你呆房間別亂走?”
我出去的時候盛天剛要出門:“對不起,我,我知道你不喜歡這樣,她們今晚就去住酒店了你別生氣??。”
“隨你把家里收拾干凈就行。”
他竟然沒有生氣,我想伸手探探他是不是發燒把腦子給燒了結果還沒摸到就被他打開了。“今晚我會回來的比較早,你準備晚餐。”
“我,我今晚沒空。栗子說結婚要排歌舞所以我這幾天忙著排練會回來比較晚。”
“嗯。”
沒生氣就好,若放從前我撒個嬌什么的也就過去了可現在,像是從前可也不像。
為了敷衍她們二人只能隨便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整個舞蹈隊有六個人,另外三個都是栗子花錢請來的救兵。
排練結束我們三正商討吃什么卻不想東家兩口子就出現了,這許翀少是越發的精神了不愧是準新郎,我沒想到的是顧星河也來了。
“盛夏你這一走就是兩年是不是該請客補償一下我們啊?”
“許翀少你拐走了我栗子我還沒找你算賬了。”
珠珠附和道:“要請客也是準新郎啊。”
栗子維護道:“你們這叫壓榨。”
“林栗還沒有舉行儀式了你這胳膊就往外拐去了?”這栗子實在不厚道。
總總不厚道自然這許翀少的客終歸是要請的,莫桐突然道:“盛夏這是不是珠珠結婚時酒店遇到的那位?”一一介紹完了才能去填飽肚子。
這盛天電話打的巧剛到餐廳門口:“在哪?”
“我,在霧語餐廳剛到。”
“剛好我也沒吃,我在附近馬上到。”話一說完立馬就掛了電話完全由不得我拒絕,他最近大腦發熱了嗎?
栗子看著我道:“怎么了?”
“盛天也要過來。”
栗子拍了拍我的肩一臉壯士斷腕的悲痛模樣深沉的道:“你保重,是星河還是盛天你自己看著辦。”
我原本是坐在莫桐的身邊可換來換去我又坐到了顧星河身邊,盛天一來凳子往我和顧星河中間一橫一副立定不移的模樣氣氛一瞬間降到了零點。
顧星河先開口道:“盛先生腸胃不好還是不要喝冷飲。”
“有勞顧醫生記掛。”
“來來來點菜吧!”
“對點菜。”
這一餐飯我吃的索然無味還有些悍然“那張卡本來打算親自給你的可事出突然,阿姨的心意你還是不要拒絕了否則他們也不安。”
“嗯,我知道了不過還是謝謝你。”我正同顧星河說話突然有一只手搭到我肩上毫不客氣。
“這兩年還有勞顧醫生照顧我家女人了。”
我家女人?“應該的,不過還是盛夏照顧我多些。”
我聞到了一股濃濃的火藥味散開了,“那個盛夏,盛總、顧醫生我們先走了。”
這些個忘恩負義的家伙跑的比兔子都快,“盛天你不去開車嗎?我在這等你。”
盛天拽著我的手:“同我一起去等會不走這里。”盛天方才是不是吃醋了還是盛天你已經全部記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