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墩子氣焰弱了弱。
“我勸你少關這閑事,不然別怪我不拿你當姑娘。”
笙歌樂了,繼續往前走。
“怎么,聽你這話是要打我?”
富家小胖子往后移了移,嘴上繼續說著威脅笙歌的話。
見笙歌不理他的話,小胖子急得快哭了。
他小時候欺負小姑娘被他娘揪著耳朵回去,不僅一天沒給吃飯,還讓他在祠堂跪了半天。
給他爹心疼壞了,想扶他起來,可一看他娘,立刻就焉了吧唧的。
從那以后他知道了,寧可得罪小人,也不得罪女人。
管是誰的錯,反正錯的一定是他。
這會兒小胖子最多也就說句威脅的話,可對笙歌沒用,他將頭轉過,看向了身后的人。
就是那個領頭的那個小屁孩。
他抬了抬眼皮:“姑娘這是要多管閑事?”
“不是啊。”
“那你要干什么?”
“給你治病。”
笙歌說的一臉認真的,宋枷不由的多看了她一眼。
就看了這么一眼他就感受到了她旁邊的那個人傳來的眼光,像帶著又鋒又利的刀刃一樣。
很難想象刀刃來自外表文弱的小書生。
宋枷瞇了瞇眼睛,他確實有病,不過除了家里人沒人知道。
他不知道這個小姑娘是認真的還是罵他的。
如果只是單純的罵他也就算了,萬一是真知道呢。
這件事宋枷不敢馬虎,他甩了甩袖子,讓他的小弟們回家后才開口問笙歌:“你先前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單純的表達啊。”
“我是說你怎么知道我有……病的?”
感覺像是自己在罵自己,可是宋枷又不得不說。
害。
“看出來的。”
畢竟妖精不是白叫的,這是開過光的妖精,有人護著的。
宋枷在心里思量一番,打算先將人請回去。
請回府里看他爹的意思。
這正好如了笙歌的愿。
于是她牽著木寒上了宋枷的馬車,宋枷自己讓侍衛牽了馬過來,然后在侍衛震驚的眼神下上了馬。
本來笙歌是想著蹭個住處就好,也沒想蹭人家小孩的馬車。
結果小孩硬是拉著她,讓她上馬車。
笙歌不上去,小孩不松手,小孩不松手,木寒眼神要殺人。
笙歌瞅瞅小孩又瞅瞅木寒,不再嬌情,拉著木寒上了馬車。
這馬車挺大的,坐三個人絕對夠坐,結果小孩騎了馬。
小孩:你以為老子想啊,一是看她可能有辦法治他的病,二是她身邊的那個男人眼神太過恐怖。
小孩從心,所以小孩不計較,騎了馬。
坐在馬背上,小孩突然迷茫,為什么小姑娘都喜歡這種白白凈凈的小公子,一看就是沒有力氣的,干不了費力的活。
既然沒有力氣,那為什么還要喜歡啊?
比如那趙家的姑娘,又比如這位姑娘。
小孩宋枷實在是想不通,便招了招手,換了他的侍衛過來。
小侍衛懵懵懂懂的,就看見他家公子伏下了身子,壓低身音問他:“你喜歡弱點的,像書生一樣的還是喜歡強壯點的,將軍一樣的啊?”
“!!!”
小侍衛睜圓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