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上,駱頃就看見季先生坐在床邊,兩眼通紅,精神不佳。
“你怎么回事,昨天晚上沒睡好?”
季風揉了揉太陽穴:“沒有,就是覺得頭有些疼,不知道怎么回事?!?p> “去醫(yī)院看看?都疼成這樣了,等我,我把兒子送到媽那里去。”駱頃抱起兒子轉身出門,季風聽到關門聲,退下鞋子上了床,眉頭一直皺著,汗布滿了額頭。
等到駱頃回來的時候,季風已經(jīng)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駱頃把季風叫醒,扶著換了衣服,又扶著出了門上了車。
“你再忍忍,馬上就到醫(yī)院了?!?p> “嗯,好,別擔心,我沒事?!?p> 此時的季風臉都疼得煞白,駱頃也急得眼眶都紅了,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季風真的疼。
到了醫(yī)院,季風讓駱頃扶著他,一步一步走了進去,駱頃想讓醫(yī)護人員拿擔架,季風死活不讓。
“你怎么這么犟啊,都這么疼了,還死要面子活受罪!”
駱頃邊流眼淚邊念叨,她從來沒有像這樣心慌過,害怕是什么大病。
醫(yī)生讓她去掛號繳費,然后把季風推到急診室檢查,駱頃跑的飛快,掛號的時候手一直在抖。
醫(yī)生沒檢查完,不讓駱頃進去,駱頃就坐在門邊的椅子上,雙眼包著眼淚,汗水貼著頭發(fā)從額頭流了下來。
“季風家屬,季風家屬?”
“我,我在,我在,我是季風的妻子,請問他是有什么問題?”
一個醫(yī)生走出門叫著,駱頃一把抓住醫(yī)生的手,醫(yī)生安撫道:“沒事,就是沒休息好,有點偏頭痛,用腦過度,又高度疲勞,所以才會頭疼的這么厲害,現(xiàn)在打了止疼,好些了,注意回家以后要注意休息,不要在熬夜,想東想西。”
“好的好的,謝謝,謝謝,謝謝醫(yī)生?!?p> 駱頃大舒了一口氣,還好不是什么嚴重的問題,不是什么要命的病。
又在外面等了一會,醫(yī)護人員才把季風扶著走了出來,駱頃含著淚走了上去扶著:“你知不知道,嚇死我了,以后不要這么拼命了,知不知道,你要是有個什么我怎么辦,兒子怎么辦。”
季風拉著她的手親了親:“抱歉,讓你擔心了,以后都聽你的,好嗎,別哭了。”
回到家,駱頃就強制的讓季風躺在床上睡覺,一臉嚴肅又認真的表情看得季風想笑又不敢笑。
“你好好躺著睡覺,我去買菜,順便把兒子接回來,你給我乖乖躺著,不準下床!聽到?jīng)]有,不然我會很生氣的?!?p> 季風笑出聲:“好的,我的夫人,我會乖乖的,等你回來?!?p> 這一番話鬧得駱頃臉紅,說話就說話怎么還帶撩人的。
等到駱頃出了門,季風才淡了臉上的笑意,側過身閉上眼睛休息。
駱頃回來已經(jīng)是晚上了,在外面買菜又去接兒子,又在婆婆家耽擱了一會兒,等到家已經(jīng)是八點了。
聽到開門聲,季風睜開眼睛,休息了兩三個小時感覺好多了,頭也不疼了。
“怎么才回來,很累嗎,怎么買這么多東西,怎么不打電話讓我去接你,嗯?”
看著駱頃提回來的東西,季風皺起了眉,這么多這么重,怎么拿回來的,也不嫌累。
他走過去拉起駱頃的手,就看到手上果不其然被勒起了紅印,都泛著紫了。
駱頃搓了搓手:“沒事的,不重,再說,我又沒走多久,開車做電梯,沒提什么?!?p> “疼嗎?下次讓我來好不好,你這樣要我干什么?!奔撅L親了親她的手,然后就讓她帶著季小逸去了客廳玩,駱頃本來不同意他弄飯的,最后還是被季風淡淡的眼神逼著同意了。
“我給你買了核桃,還有豬腦,醫(yī)生說吃哪補哪,還有還有,媽讓我給你帶了一些補品,都是對腦子有好處的?!?p> “最該補的不是腦?!?p> 不該補腦?那補什么?駱頃沒反應過來,傻乎乎的問出了口,季風笑出聲,戲謔的看著她,盯著季風的眼神,駱頃才明白過來。
“季先生,你現(xiàn)在真的是騷的很。改天讓你出一書,書名就叫我犯騷的那些日子。”
駱頃氣呼呼的走了,跑去跟兒子玩,季風在后面哈哈大笑。
“麻麻,粑粑在笑啥啊?”
季小逸坐在沙發(fā)上乖巧的盯著駱頃,駱頃心軟成了一灘水,上前抱住兒子:“你爸在笑他笨呢,阿奶都給他買補腦的補品了?!?p> 季小逸懵懂的哦了一聲然后告訴駱頃他也想給粑粑買補腦的,駱頃鴿鴿的笑。
“吃飯了?!?p> “哎,來了,走了,兒子,吃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