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運有點納悶,這貨平時一直都是窩在家里的,就是想拉它出去溜溜它都不出去,今天怎么不在家?
顧運試著用意識呼喚了下,“二哈,你死哪去了?”
二哈沒有任何回應。
想想這賤狗就是用折椅暴打一頓都沒事,顧運你也就不怎么擔心了,自顧自做起方便面來。
吃完方便面,卻發現狗子還是沒回來,顧運就不免有些著急了。
心想,這貨不會真的離家出走了吧?還是能量已經恢復,回到它的星球上去了?
正這么想著,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低能兒,趕緊開門?!?p> 顧運趕緊開門,之后就看到二哈渾身是血地站在門口,身上至少有十幾道傷口,有兩道甚至深可見骨!
顧運驚道,“我湊,怎么被人干成這樣了?是不是碰上城管了?你看,我早跟你說過了,地球很危險的!你頂多就適合窩里橫?!?p> 狗子白了顧運一眼,氣哼哼地說道,“滾,不是人干的,是狗!一群流浪狗!”
“額……你干啥了啊,被一群流浪狗盤成這鳥樣?”
“沒啥!”狗子氣呼呼地進屋,在地上打了幾個滾,身上的傷口竟然奇跡般地全部都愈合了!
不用說,肯定又是量子排序了。話說這技能顧運是真眼紅啊,無論受多重的傷,只要量子重新排個序,就能回到健康的狀態啊!
顧運無比羨慕的看著二哈,說道,“你說你既然這么牛,怎么連一群流浪狗都打不過?”
二哈暴怒,“老子要真想滅了它們,那就是一念之間的事,跟碾死螞蟻一樣輕松!只不過暫時不想而已?!?p> “得了吧你,也就會屋里橫。”
“滾!算了,不跟你這低能兒吵了,說給你聽你也不懂。總之,明天給老子弄十塊牛排過來,要最新鮮的,別忘了聽到沒?”
顧運被這貨奶兇奶兇的態度氣笑了。
說道,“不對啊你這賤狗!十塊牛排,就你那小體格吃得了嗎?你不會是打不過人家,想用牛排去巴結人家吧?呵呵,你有沒有看到我眼里的鄙視在蔓延?”
二哈咆哮如雷,“閉嘴,你這低能兒!你以為老子會像你一樣不要臉嗎?”
“那你想干什么?”
二哈閃爍其辭地說道,“總之你先別管了,把牛排買來就行,我有用?!?p> “誒?”
顧運見狗子今天竟然有點扭扭捏捏,很以前簡直判若兩狗,不禁又發散了下思維……
幾秒后,笑嘻嘻地說道,“說,你是不是外面有狗了?這么多牛排是想充大款包養人家?”
頓了頓,又補充道,“對啊,這就解釋的通了。你喜歡的狗正好是流浪狗老大的女人……額,女狗。所以它就找狗來堵你了是不是?”
二哈的狗眼當時就瞪圓了。
“低能兒,雖然本大爺知道地球上的一切,但不得不承認,你的腦回路確實觸及了我知識的盲區?!?p> “過獎。不過作為過來人我指點你兩句,以物質為前提的愛情那都是扯淡。你看我,當初砸錢追過那么多女生,現在還有一個理我的嗎?你要真想騙她干點啥,我建議一塊牛排就夠了,吃完一起賞賞月啥的,然后再跟她說天太晚主人已經關門回不去了……”
“那并不是夸你好嗎
“夠了,閉嘴!”二哈差點要變瘋狗,吼,“少廢話,十塊牛排!要是沒有,你也別想得到飲料配方!”
顧運無奈,要看又要出血了,只好還價。
“八塊!”
“十塊!”
“五塊!”
“十塊!”
“一塊!再說一塊都沒了?!?p> “好,老子走!這個家沒法呆了!”二哈說完,扭頭就要出門。
顧運不禁越發好奇,這貨到底要干嘛?
要不看看再說?
于是說道,“行行行,十塊就十塊,就此一次!”
二哈冷哼一聲,“這還差不多,配方就在你手機的備忘錄里了。”
顧運連忙打開手機,果然在備忘錄看到了一組配料。
……
晚上八點多,顧運閑的無聊,去網吧打了會游戲。
到了十一點多,他下機回家。
路過一個小胡同時,忽然一個身穿漢服的小姑娘迎面跑過來。
這姑娘大約二十來歲,皮膚白皙,雖然天色黑看不清她的容貌,但看身段是相當清秀的。
姑娘手里抱著一架古琴,看樣子是個古文化愛好者,只是跑得有些急,顧運都沒看清她長啥樣,就擦身而過。
可惜可惜,這么好的身段,不知道長啥樣……
忽然,姑娘腳下一滑,摔倒了。
顧運心想,大半夜的一小姑娘,總不至于來碰瓷吧?
于是轉身走過去,伸出手問她,“沒事吧?”
順便看了眼她的容貌。
萬幸,大眼睛高鼻梁,臉蛋也精致,是張和她身材很匹配的臉。
顧運不禁發散了下思維……
他本以為姑娘會把柔軟的小手搭過來,然后一段美好的故事就此展開,可沒想到,姑娘狠狠地把她推倒了一邊。
顧運有些氣,正要說話,卻見姑娘迅速盤腿坐直身體,將古琴架于腿上,隨后按動了琴弦。
噔!
伴隨著這個音符,顧運感覺周遭空氣竟莫名地一陣。
隨后,他竟看到一道肉眼可見的音波從琴弦上離弦而出!
而姑娘的正前方,竟有一把閃著綠光的飛刀無聲地飛來!
嘭!
音波和飛刀不偏不倚地撞在了一起,音波頓消,而飛刀也在空中爆散!
緊接著,又有三把飛刀飛來!
噔!噔!噔!
姑娘又連彈三弦,發出三道音波,將飛刀再次化解。
顧運看得呆若木雞。
臥槽!這是什么?天魔琴?
哦,不對,一定是覺醒者!音家的覺醒者!
就在這時,只見兩個蒙面的黑衣人驀地從黑暗中竄了出來。
顧運一看這架勢,馬上就反應過來了。
我湊,覺醒者打架??!
于是二話不說,踏起小碎步悄悄地往邊上,路燈沒照到的黑暗處挪啊挪。
沒看到我,沒看到我,都沒看到我……
我是小透明,小透明……
果然,三人誰都沒興趣搭理他。
其中一個黑衣人笑道,“哼哼,小朋友果然很難打,受了這么重的傷還能跑,追了你三條街才追上?!?p> 姑娘臉色煞白,沒有說話,只是咬了咬嘴唇。
隨后,琴弦再動。
噔。
噔噔噔。
四道音波再起,音調由低到高,由慢到快。
這前奏,顧運感覺一陣莫名的熟悉。
我擦,她彈的不是港版電視劇《天龍八部》的主題曲《難念的經》?
這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