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寧還在沉思,白婷繼續說道:“可若沒有月欣欣參加花朝會,季靈殿的榮譽肯定是會依靠大師兄和師姐您的。倒時候嘉賞自然都是師姐您的。”
白寧:“月欣欣怎會放棄參加花朝會。”
白婷:“所以呀,老天都在眷顧師姐您,這不正好月欣欣不知何故受內傷了嗎?咱們可以抓住這個機會,我們在武宣會之前找人給她下殊增散。在武宣會時與她比試,她本就內傷未愈,再受殊增散強制推動內力,定會重傷丹田,看她如何再入花朝會!”
白寧:“說得容易,這殊增散是這么好下在她身上的嗎?何況月欣欣身份尊貴,我們不過是個關門弟子,誰會聽我們去給月欣欣下藥?”
白婷:“這師姐您就不用擔心,這些小事兒自然是已經安排妥當了。這下藥的人是月欣欣極為親近的人,絕不會讓人察覺的。”
白寧還是猶豫道:“月欣欣可是師父的女兒,這種得罪師父的事情你自己去做,我可不會做。”
白婷道:“月欣欣受內傷之事還瞞著師父的呢。師姐您不過是和往常一樣勝了月欣欣罷了,您也不知為何月欣欣何時受了內傷,更不知月欣欣竟然為了取勝,不顧性命的使用殊增散這種迅速提升功力的禁藥。”
白寧認同的點點頭:“也是,師父生下月欣欣,破了這永生之后,這法力大不如從前,本就沒什么可教授的東西,還都把秘法悄悄留給了自己女兒,整個藏花谷就我們季靈殿的弟子最窩囊,我們這關門弟子的待遇還不如別宮的外門弟子。既然師父本就不公,也就別怪我們做弟子從她女兒那兒搶回本應屬于我們的東西。”
“好,好,好呀!”
白寧被郁文突如其來的叫好聲給嚇得臉色發白,瞪大眼睛,用面部表情詢問白婷,這兒怎么還會有其他人?
白婷也一臉驚恐和茫然,不解地問郁文道:“好什么?難到你也是討厭月欣欣?”
郁文:“關月欣欣什么事,我在給你們鼓掌呀,你們真是,好算計,好不要臉地籌劃了一出狠毒地好戲呀,真是無恥得讓我一時忍不住連連驚嘆了三聲好。”
白寧與白婷原本慘白的臉,瞬時因為憤怒兒便得漲紅,白婷更是氣得直接拔劍相向。“你是哪兒跑來的盜賊,竟敢擅闖白寧師姐的靜云院。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郁文轉身一閃,躲過白婷的一劍,而后一腳踢中她的手腕兒。白寧手一吃痛,自然便松開了手。劍也落在了地上,而后被郁文踩在腳下。
白寧見情勢不妙,便也拔劍出手相助,幾個回合之后,郁文一舉找到她的破綻,也奪了她的劍踩在腳下。
郁文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們,連連搖頭,“嘖,嘖,嘖…你們就這點兒水平,還能不能要點臉?不好好修煉卻總是使陰招?哪怕給你們秘法,像你們這種心術不正的人也參悟不了多少,連月欣欣半個手指頭都比不了!”郁文初來乍到本不想多生事端,但事關月欣欣,郁文終是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