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下他的錢后,我在心里默默竊喜,不敢太張揚,怕一不小心就透露出我土包子的一面。哈哈,現(xiàn)在住一個月的賓館都沒問題啦!出門都要仰著頭走路,得走出那種六親不認的步伐!感覺我就是我們村的驕傲!可是一想到馬上就要見到夜梓檬了,我的心一下子就焉了下來。
到了片場,一下車,夜梓檬嘰嘰喳喳的聲音就開始響起“嘿,墨。你來啦!”
真準時啊,像語音播報一樣,天天下車都是她的聲音!
見陳墨還是不理她,便又朝我走來“小助理,你昨天撞那一下沒事吧!怎么弄得花里胡哨的,這是醫(yī)生的寶寶給你纏的吧!”說著便伸手來摸我頭上的紗布。
為了不讓她碰我,我快速的偏了一下頭,并白了她一眼“干嘛!碰嘛,碰我頭我就訛你!”
她伸到一半的手緩緩落下“幼稚!”
我不在理她,也不想和她有過多的接觸,誰讓她喜歡陳墨!哼!我撒開腿就朝陳墨奔去“等等我。”
陳墨畫好妝后就開始同夜梓檬演對手戲,我只能干巴巴的坐在遮陽傘下面盯梢!休息時間我會看陳墨的劇本,不要覺得我是在學習,我的目的可比學習還要重要!那就是——監(jiān)督夜梓檬!
一看到他兩有不必要卻過于親密的動作,我立馬就沖上前去喊停,一場戲下來,我喊了數(shù)十次,新人導演都不耐煩我到了極致。但礙于我是陳墨的助理,所以他也就沒有過多的表現(xiàn)出不滿,只是跟我解釋動作的必要性。夜梓檬也是被我氣得夠嗆,接二連三地翻了我?guī)资伟籽邸?p> 終于,在我最后一次喊停的時候,陳墨也徹底的爆發(fā)了“蛋糕沒吃完吧?不能好好看就回車里吃蛋糕!”
雖然說這話時,他表現(xiàn)得面無表情,可是語氣卻十分嚴肅,并不同往日的無所謂,我開始有些心虛。看著夜梓檬得意的表情,我在心里已經(jīng)將她來來回回揍了千百遍!但是現(xiàn)實是我默默回到遮陽傘下,眼巴巴的繼續(xù)看著他們如膠似漆的恩愛戲。
我嘟起嘴來,看著夜梓檬時不時投來炫耀的目光,我就開始在心里蹂躪她,折磨她......
“嘿!”正當我想得入神,我的肩膀被人輕輕地拍打了一下。
我朝后望去,我滴親娘耶,徐子然!這個木魚腦袋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這個劇難道也有他參演?
我驚魂未定,幾乎尖叫出來“怎么是你?!”
“你的卡通頭帶怎么又厚了點?”徐子然答非所問。
我并沒有回答他那么弱智的問題,這一看就是紗布,為何會以為是綁頭發(fā)的頭帶呢?而且我自己作的這么高級的畫還成了卡通的?
見我不說話,他便開口“我正在被迫營業(yè)呢妹妹!”說完,朝我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一瓶水就開始喝。
什么意思,營業(yè)?他是老板?我脫口而出“你是投資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