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躲在林中的韋小寶忽然在群里發來信息。
韋小寶:“群主牛逼!剛才真是嚇死我了!”
靜坐在亭中的蕭喆微微露出一抹笑容。
定制大仙蕭喆:“本群主是人。”
韋小寶:“群主人逼!”
蕭喆:“......”
本來,韋小寶被帶入天龍八部世界,內心是十分惶恐的,畢竟他也沒見過群主的實力,能不能保證他的小命真不好說,一路上,他想的也都是什么時候能夠回去,遠離這個可怕的世界。
但是剛剛在打劫的時候,他總算感受到了群主那恐怖的實力。
隔的如此之遠,居然將他手上的精鐵長劍給震斷,這份功力,這個世界又有誰能做到?
這在天龍八部世界還不是橫著走。
畢竟百米之外,你可能還沒見到人就莫名其妙的死了,這種武功,實在太強大了!
“少林寺玄難,虛竹,見過施主,多謝施主救命之恩。”虛竹攙扶著玄難來到十里亭,一起躬身對著蕭喆感謝道。
蕭喆沒有起身,而是擺了擺手,無所謂道,“無妨,不過是一個小賊,順手為之罷了。”
“施主謙虛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如此大恩,老衲真不知該如何報答。”當玄難走近之后,看到年輕的過分的蕭喆,臉上越發震驚。
蕭喆沒有看向玄難,轉而望著虛竹,輕笑一聲,“你若想報,何不讓你徒孫與我來上一局?”
“難得施主有此雅興,既如此,虛竹,你就陪這位施主來一局吧。”玄難走至一旁坐了下來。
“小僧雖不懂棋,卻也只能恭敬不如從命了,既如此,小僧便獻丑了。”虛竹的語氣十分無奈,得到玄難首肯之后,便坐在了蕭喆的對面。
半個時辰后。
珍瓏棋局被破。
而蕭喆也在這段時間內,一邊下棋,一邊在群里,記下了所有的路線。
看著對面的虛竹,因為滿足了他提出的要求,而變得釋懷,蕭喆也只能對他說一聲抱歉了。
仿佛冥冥中有所感應,虛竹望著蕭喆那俊朗的面容,若有所思。
“施主…為何小僧總感覺哪里不對?”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蔓延在虛竹的腦海里。
“如果現在讓你判出少林,去當逍遙派的掌門,成為靈鷲宮宮主,以及西夏駙馬之位,你愿不愿意?”蕭喆神之灼灼的看著他,等待他的回答。
“小僧…自然不愿。”虛竹看了坐在不遠處的玄難一眼,言之鑿鑿的答道。
雖然不知道蕭喆賣的什么關子,但不知為什么,他總感覺,說完這句話后,他整個人都輕松了許多,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也隨之消失不見。
“還有哪里不對嗎?”
“沒有了。”虛竹心中有些釋然,“奇怪了,為什么施主所說的那些,小僧總感覺似曾相識?”
蕭喆將石桌上的奶茶拿起,吸了一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如果我說這是你今后的命運,你信還是不信?”
“今后的命運?”虛竹半信半疑的盯著蕭喆,“施主懂得測算天機?”
“其實我在南海還算有點名氣,人稱南海神算。”蕭喆隨便瞎編了一個名號,為他接下來的計劃做好準備。
他很清楚自己來天龍八部,究竟是為了什么,剛開始自然是為了給韋小寶拔高實力,后來被鳳玄嬌揍了一頓之后,他來到天龍八部,便先一步前往瑯嬛福地,還施水閣熔煉功法來提高他自身的實力。
雖說他現在的實力因為灌頂了四象劫指,已經達到極為恐怖的地步。
現在讓他去對戰鳳玄嬌,他估計,自己的勝算也應該有七成左右。
但他可不會嫌棄秘籍太多。
就算他現在用不了,也不能回收,但留著備用,以后可以用于其他功法的定制,隨著他的功法越積越多,說不定會像四象劫指一樣,給他一個撕婆奶思。
他已經開始計劃,在擂鼓山和群雄交換他們的秘籍,代價嗎,自然是空手套白狼的測算天命了。
而蕭喆清楚,玄難必定是要前往擂鼓山頂找薛慕華解毒的,那他先一步給自己設定一個神算的身份,他也不需要玄難完全信任他,只需要不反駁就行,等到了擂鼓山頂,玄難礙于情面,就會出來替他說話。
江湖上最講究名望,玄難作為少林寺的神僧,說出來的一句話,能頂別人十句,也容易獲得其他人的信任。
雖說他自身的實力已經達到先天中期,又有著四象劫指和天外飛仙這樣的大殺器,但他這個人沒有欺凌弱小的習慣。
而且江湖人士,都有自己的門派之見,喜歡敝掃自珍,門派秘籍只傳門下弟子,輕易不會改變想法,只有拿出讓他們絕對心動的東西,才能讓他們放棄心中的門戶之見,將秘籍交出來。
“南海神算?”玄難臉上閃過一絲狐疑之色,對于蕭喆能夠有如此功力,他十分欽佩,甚至自愧不如,但蕭喆說自己是神算,他是不太相信的。
因為蕭喆實在太過年輕,一個人不可能在弱冠之前,分心二用,將武學臻至絕頂,還能測算天機?
要知道,一個人要想掌握八卦星象,天機推演之術,在此花費的時間和精力,以及需要的天賦,不比武學一道要差,甚至猶有過之!
更遑論,自古以來,敢自稱神算之名的,如過江之鯽,數不勝數,但真正有真才實學的,沒有幾個,大多數都是招搖撞騙的神棍。
所以,這種話沒有人會信。
不僅玄難不相信,就連坐在對面的虛竹也是燦燦一笑,對此,他也是不太相信的。
蕭喆將兩人的神情盡收眼底,心中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本就沒打算僅靠三言兩語就讓一個武林名宿,相信他當場現編的名號。
等他為所有人測算天命以后,由不得他們相信。
拿起石桌上的奶茶,再次吸了一口,蕭喆陷入了沉默。
看見蕭喆又吸了一口奶茶,對面的虛竹忽然感覺口干舌燥,于是學著蕭喆,打開他身邊的奶茶。
其實早在他們進入十里亭后,便發覺了放在桌上的奶茶,當時他們就很想弄清楚,這是什么,但礙于幾人只是初次見面,有些話也不好直言,兩人只好將問題壓在心里。
而之前蕭喆也曾說過,要請他們喝茶,但是面前的這杯不知用何材料裝置的茶,他們從未見過,雖說蕭喆沒有必要害他們,但他們心中還是有點警惕。
如今看見蕭喆率先喝了下去,虛竹也終于忍不住,學著蕭喆拿了起來,對著吸管。
“哧溜…”虛竹吸了一口。
“嘶…”入口時十分冰涼,且有一些軟軟滑滑的東西,縈繞在口中,味道十分不錯。
虛竹從小在少林寺長大,他從未喝過這樣的冷飲,心中難免震驚。
對于手上的這杯奶茶,不管是裝置的茶杯,以及茶杯中的不明好茶,或者說僅僅是用于吸取茶的吸管,都是他這輩子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東西。
只覺對面一臉平靜的蕭喆,甚是神秘,讓人難以琢磨。
而玄難則在一旁看著,頓時也喉頭涌動。
蕭喆見狀,手一推,用真氣托著一杯奶茶送到了玄難的面前。
玄難趕緊接過,心中又被蕭喆剛才的這一手震撼,“此人對真氣的控制力,簡直達到超凡入圣的地步!”
“敢問施主,此乃何茶?”玄難學著兩人的模樣,吸了一口,老邁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絲回味無窮的神色。
“燒仙草。”蕭喆平靜的回道。
“燒仙草?好大的口氣……哧溜。”他忍不住又吸了一口。
虛竹:“......”
他本以為師叔祖說出這句話,是想痛斥蕭喆的語氣太過狂妄,結果,你這也太丟人了吧。
蕭喆起身了,目的已經達成,再待下去也沒必要,擂鼓山的珍瓏棋局還等著他去,萬一錯過了時間就不太好了。
不過走之前,他對虛竹說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話,“有空多陪陪‘你家’方丈。”
蕭喆將你家兩個字咬的很重,至于虛竹能不能理解,他就不太強求了。
“陪陪方丈?”虛竹嘴中念叨著這句話,心中不知道說些什么。“我懂了。”
坐在一旁的玄難見蕭喆準備離開,終于忍不住開口,“敢問施主,師承何門?”
“師承?”蕭喆想了想,好像,他都是靠群系統灌頂,哪有人教過他?
于是他指了指天,“我沒有師承,普天之下,應該還沒有人能教的了我。”
“這…”玄難一時語塞,本想斥責一番,但想了想,事實好像的確如此,能夠在弱冠之齡,將武學修煉到如此恐怖的地步,普天之下,誰又能教出這樣的妖孽?
就算強如北喬峰,南慕容這樣近百年來最為杰出的青年才俊,與之一比,也要黯然失色。
雖然有點說大話的毛病,但年輕人嘛,有點驕傲也在所難免。
可他究竟又是如何在這樣的年紀修煉到如此境界的?
“虛竹大師,可有英雄貼?”蕭喆正準備走時,忽然想起了這件事。
“哦,有的,施主可是要前往英雄大會?”虛竹趕緊從身上將英雄貼掏了出來,遞給了蕭喆。
其實此次下山,他原本的任務便是為少林廣發英雄貼,邀請群雄在九月十五前往少林,參加英雄大會的。
只不過一路上各種麻煩不斷,結果反倒把最初的目的給忘了,想到這,虛竹不由得向蕭喆投以感激的目光。
“看心情。”蕭喆接過英雄貼,假裝放入懷中,實際上則是扔進了群主空間,揚長而去。
看著蕭喆漸行漸遠的背影,玄難不由得感慨道,“看來老衲真是老了。”
抬頭看了看天,玄難有些唏噓不已,“這江湖要起風云了。”
擂鼓山頂。
“群主,我們接下來去哪?”韋小寶跟在蕭喆身后,一臉崇敬之色。
“上山。”蕭喆望了望頂峰,回頭對著韋小寶說道,“對了,小寶,你知道商業互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