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執(zhí)嶼將駱琦安頓在他的房間,見駱琦昏昏欲睡的模樣,才去浴室簡單的洗了個澡,換了一件干凈的t恤。
當他下樓的時候飛已經在樓下等他了,他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時,飛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他。
“怎么還洗澡換衣服了?”
他的頭發(fā)濕漉漉的靠在椅背上,點了根煙,“吐了我一身。”
飛忍笑的問道:“誰啊?”
駱執(zhí)嶼白了眼他,沒愿意接話,將頭轉過去看向窗外。
“送我去俱樂部吧!之后車你開走,我明天去公司在找你要。”
飛:“得令!那我們出發(fā)吧!”
俱樂部在臨近郊外的一棟二層樓處,防止隊員不務正業(yè)晚上偷跑出去玩,再加上郊外的環(huán)境比較安靜,更適合訓練。
飛送他的路上對他問道:“過幾日和NSS的比賽,你準備的怎么樣了?”
“沒準備,順其自然吧!”
飛不由自主的踩了下剎車,“順其自然?回歸后和老東家第一次相遇總歸是要來點顏色的吧?
況且鄭真誠那個老狐貍可等著看你笑話呢!”
鄭真誠便是NSS的老板,駱執(zhí)嶼曾經的東家。
當年沒有續(xù)簽的這件事情兩個人結下了不小的梁子。
駱執(zhí)嶼不顧一切的選擇離開,對當時的NSS來說可謂是非常大的創(chuàng)傷。
駱執(zhí)嶼更是因為當年那件事情恨極了這個無情的公司,這次卷土重來不僅僅是要證明他們是最強的,還要將NSS狠狠的壓在腳下,永遠不讓他們翻身。
“那也得要他有那個命看才行。”
駱執(zhí)嶼輕撇了下嘴唇,面目有些狂妄。
他這次回來,可謂是做足了準備。
俱樂部的那些小伙子們也是摩拳擦掌等著血刃對方,這次一定要讓對方看不見Boss的最后三管血。
飛嘆了口氣,他知道駱執(zhí)嶼就是為了斗這一口氣。
按照他現在的年齡,真的不適合再當職業(yè)選手了。
俱樂部許多的年輕人都很優(yōu)秀,完全可以上場,但是俱樂部成立的第一戰(zhàn),他希望自己打響。
駱執(zhí)嶼回去以后大家在一樓大廳嬉笑打鬧著,見他回來立刻鴉雀無聲。
“你……你怎么回來了……”
Xm詫異的看著他,雙手立刻向后背過去,好像是藏了些什么東西不想被他看到。
駱執(zhí)嶼瞄了他一眼,“我怎么不能回來?”
Ann也有些心虛的上前攔著Xm,似乎想幫他躲藏一下。
“老大,我們這不是意外么?你不是在忙著做游戲的事情,和對方談判么?
沒成想你這么快就能回來,哈哈。”
他笑的極為心虛,其余幾個人僵直的站立在原地,尷尬的賠笑。
駱執(zhí)嶼疑惑的走到Xm面前,伸出現場的手,“拿出來。”
“什么啊?”
Xm一副茫然的樣子,想著打混能糊弄過去。
“你手里的東西。”
駱執(zhí)嶼不容拒絕的說道。
Xm嬉笑道:“我的私人物品……”
他的話還沒等說完,駱執(zhí)嶼快速的閃到他的身后,將他手里的東西奪了過來。
他拿在手里是一張厚墊墊的打印紙,上面是初伊詳細的資料,還有她出過書的大綱。
細致到她的每一個微博都被打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