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討債與犯罪

　　陸默在洛陽城里巡乎了一會兒，很快就找到了洛陽的一處六扇門的辦事處。因為其特殊的性質，六扇門跟治安府并不是一塊辦事的，自然有獨立的辦公場所。

　　六扇門辦事處漆紅的大門口緊閉，外設了一架鼓和一門鋼鐘，還特意張貼了告示:命案擊鼓，辦事擊鐘。陸默從鼓邊拿下鼓捶，照著鐘就是一頓捶。

　　捶了許久，一個黑色六扇門制服的捕快這才開了門，對著陸默就喊道:“行了！行了！吵死老子了！你他媽有啥事？”

　　看著對方一副剛睡醒的樣子，陸默也沒發火，問道:“你們的總捕頭在嗎？”

　　“史捕頭去吃酒了。”對方打量了陸默一下，說道。

　　“去哪兒吃酒了？”陸默追問。

　　“不知道。”這捕快說完，啪的一聲把門給關回去了。

　　陸默撓了撓下巴巴，自語道:“脾氣夠大的啊……”

　　本以為這跟史剛錯過了，在街上突然看到了那貨。史剛也不知道是不是暴露狂，總喜歡赤裸上身，又戴著半塊鐵具，他正坐在一處茶館里，旁邊還幾個他六扇門的同仁。

　　陸默直直走入幾人中間，對史剛對面的那名六扇門捕快說道:“麻煩讓讓。”

　　那捕快正欲說話，史剛就對那名捕快道:“讓他坐。”

　　陸默坐好，對史剛說道:“史捕頭，咱們私事歸私事，公事歸公事。”

　　“你想說什么事？”史剛淡然道。

　　“一百兩黃金，就這事。”

　　史剛搖了搖，道:“黃金，沒有。”

　　“真這么過份？”

　　“沒過分，那邊沒給錢，沒辦法。”

　　“啊？你覺得士族連一千三百兩銀子都拿不出來？”

　　“吃，跑了。天龍教的把獄給劫了。”

　　“那這算誰的？”

　　“算你的。”史剛道。

　　良久，陸默惡恨恨的留下一句:“算你牛逼！”轉身就走。

　　陸默感覺今天事事不順，但沒辦法。史剛怎么說也是從三品的官，真要給他擺平了，除了一身騷，啥也賺不到。而且史剛跟游進還有些關系，到時候把自己的唯一工具人爹給搞走了，又不知道去哪兒找優秀員工去了，他還是按照。

　　陸默就近找了個客棧，十二點過后就是宵禁時間，街上靜悄悄的聽不到一點動靜。陸默穿上準備好的夜行衣，蒙著臉一身黑，懷里還塞上著一封信。

　　在房頂高臺上穿棱，因為最近抽空練習輕功《逍遙步》的原故，陸默已經能做到輕身如燕翎，著地于無聲的鏡界。這門逍遙游龍步屬于門一流輕功凌波微步里的基礎篇，這門功夫的全篇已經失傳了，給天龍教一把火燒了。

　　陸默去的是東城的恭家，恭家上有兩位官至正二品的大員，下有良田商鋪數無數，收藏寶貝無數，甚至還倦養了不少家妓，是當之無愧的洛陽首富。

　　花了一晚上的功夫，陸默在恭家的房頂上尋尋乎乎，找到了自己的目標。恭家最有前途的三位少爺，全給陸默種下了生死符，并各自給他們留下一封信。

　　信的內容很簡單，讓他們不要對外聲張，備好船裝上一萬兩白銀，一個月后在洛陽外灌江，交錢。而這一個月的時間，就讓他們充分的體驗一下生死符帶來的特殊樂趣。

　　倒不是陸默不想多要，一萬黃金，恭家也拿不出來那么大的量，雖然他們的錢遠遠超過一萬兩黃金，但基本儲備的都是白銀，因為在這個時代誰要是敢大量私藏黃金，誰就要被東廠上門查了，好像是皇帝不允許，具體原因陸默也不清楚。

　　一萬兩白銀，接近三十個方的體積，什么概念？平常拉貨九米六長的王者貨車們裝空氣能裝四十多個方，夠裝滿車的三分二了，陸默計劃把五岳四龍四個貨拉上去幫助操縱拉銀子的大船。這也是干嘛古代的大戶修建的寶庫里，全是各種價值連誠的奇珍異寶，古董字畫，玉器金器，因為這些“小件貨”的體積小，價值高，真要存真金白銀，十個寶庫也夠裝的。這也是士族為什么明知朝廷最忌諱豪伸們兼并土地，但他們依舊要我行我素。因為平貧與士族間的貧富差距太大了，豪鄉們也沒有辦法，不然連他們賺的錢都沒地方放，老百姓地沒了，自己去野外開荒，誰開的田，就是誰的地。大乾朝能有現代中國四分三的面積，但人口也就不足兩千來萬的樣子(古代人口最多時開元之治的唐朝也就六千來萬)，可不像現代十幾億的人口。

　　三天后，破廟。

　　陸默正在廟中間用石頭架起一個簡易的燒烤堆。恰巧外面正下著大雨，這破廟還有十幾處地方漏著水，正是吃點自助燒烤的好時節。

　　陸默提前準備好了一只老母雞、一條肥美草的草魚。在買的時候，陸默就讓熱心攤主的攤主幫助處理，在這期間，他又跑過去醉香樓的后廚，強買了別人一個陶盆回來，并在陶盆準備了用來腌制雞和魚的醬料，醉香樓大廚特別配制。

　　接著陸默就把雞跟草放在一起腌制，順便搭起一個燒烤的石堆。腌制的差不多后，陸默就從竹子截下來并制成的竹纖穿好魚跟雞。一邊烤著一邊等待五岳四龍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