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到傍晚,林懷山一家拖家?guī)Э诘某鲩T看花燈會了。
“就半個時辰,半個時辰之后嵐兒必須回去溫書,岑兒回去繡活計”,一家之主林懷山下達了最終指令。
“老爺,你可還記得你從前送妾身的那只兔子花燈,剛才仿佛在街邊看到了,再去給我買一只吧”,阮氏柔柔的說完,林懷山瞬間臉色變紅。
“當著孩子面,瞎說什么?”
“莫非老爺不記得了嗎?”阮氏佯裝委屈,背地里朝著一雙子女使了使眼色。
“渾說,怎會不記得”瞅瞅林懷山別扭的臉色,林清嵐和林清岑姐弟倆快笑瘋了。
對母親的好意心領(lǐng)神會,手拉手跑遠了。
林清岑前世的父母雖也恩愛,卻沒有如此的輕松氛圍,前世的父母依然遵循著大男子主義和溫婉母親的風(fēng)格,不像如今的父親迂腐不擅表達,母親卻狡黠懂得如何調(diào)教父親。爸爸、媽媽,清清現(xiàn)在過得很好,你們不要太難過,我會好好照顧自己,你們也是啊。
“清嵐哥,快來這邊兒”,一旁的林清岑還在走神,卻看到門樓前方人群中,有一個白衣小童,正在若有似無的跟他們招手。為什么是若有似無呢,因為那個人太多了,白凈小童奮力在人群中,不斷地跳躍,才能看到他的身影。
林清岑噗呲一聲笑了,哪家的寶貝啊,小正太什么的也太可愛了。
“小魚,我在這里”,轉(zhuǎn)頭一看,是自家哥哥再跟他打招呼。“妹妹,我們過去”,林清岑還來不及收回笑意,便被自家哥哥拉過去了。
走近一看,方才那位白衣小童確是,面色一僵,“清嵐哥,這位是?”
出門為了方便,林清岑做了男童打扮,也著了白衣,乍一看,有點,撞衫了啊
“哦,這是我嫡親的妹妹,清岑”,林清嵐忙給雙方引薦,“這個是我學(xué)堂里的同學(xué),他叫章余,你喊他小魚哥就行”
“章魚”噗呲,林清岑忍不住又笑出聲來,卻是忍住了,甜甜的說了聲“小魚哥好”
白衣小童也立刻喜笑顏開,“妹妹好啊,我給你們在前面的茶樓上占了位置,咱們一起去看”,說罷牽著林清岑的手便往前走。
林清嵐小正太絲毫沒在意妹妹被占了便宜,一心只往前沖著,想看看白小娘子的演出。林清岑眉頭微微一皺,雖然不是真的古代小姐,但是莫名其妙被剛認識的小男生牽手也覺得怪怪的。
可是,不對!
這牽著的手,細膩綿軟,哥哥今年亦是12歲,可是男人骨節(jié)已經(jīng)長出,也越發(fā)硬朗,遠不如當前的觸感,再觀著眼前正拉著她往前走的小身影。
耳朵,果然有耳洞!
臉上,唇紅齒白,眉毛彎彎……
是個小蘿莉無疑了。難怪對撞衫反應(yīng)那么大呢,林清岑腹誹著。
“這琴音,太美妙了”林清嵐陶醉的忍不住出聲,再看“章魚”偽正太也是一臉癡迷,難怪倆人能玩到一起去。林清岑一邊欣賞著,一邊琢磨著得趕緊過去買烤豬蹄。
遙望遠處月色撩人,初秋的晚風(fēng)帶來一陣涼意,漆黑的夜晚卻注定不平靜。
“啊,殺人啦!”人群開始騷動,忽然見門樓高處,閃出幾名黑衣人,從高處躍下,目光一定,竟是要忘桌前的白衣小蘿莉砍去。
三只小蘿卜還在呆愣著,突然旁邊一個一直跟著小蘿莉的侍從,抄起家伙與之對打起來。“主子,快跑”
這一邊,另外一個侍從立刻拉著三小只開始跑,林清嵐和小蘿莉反應(yīng)快一些,小蘿莉身上似乎也有一些拳腳功夫。跟著跑起來,只有林清岑人小腿短反應(yīng)慢,被那名救了咱們大命的侍從夾在咯吱窩下。
緊張之際,林清岑的五感異常清醒,腦子一團糟,“章魚、女孩、林家、花燈刺殺”,這些個情節(jié),怎么莫名有些熟悉。
一行人匆忙跑到遠處山上,夾著林清岑的侍從說道,“主子,這樣不行,得分開跑”。
吭哧吭哧在前面跑的小蘿莉,轉(zhuǎn)頭看看一臉緊張的林清嵐,再看看還在迷茫中的林清岑,柳眉一皺,“對,不能連累清嵐哥他們”
“清嵐哥,妹妹,你們在這里躲著,我去引開他們,一會兒等人走了,你們出來,往城里走”,找到一處凹陷地,小蘿莉一臉肅容道。
“那你怎么辦?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清嵐看到如此境況不由著急的問。
“我沒事,我的侍從功夫可好了,我們有辦法的”,小蘿莉看到清嵐擔心的眼神,心下安慰,“清嵐哥,過后我會跟你解釋的,如今事態(tài)緊急,我們就此別過,對了,我不叫章魚,我的名字叫虞念貞”,說罷,小心將他們掩護好,干凈利落的轉(zhuǎn)身離開。

把酒問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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