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云不知從哪里弄來些雞啊鴨呀的,就放在自家院子里養著。這時候,他坐在院子的石凳上,手里拿著不知名的野果,洗凈。
林蘭蝶更佩服的是他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一條狗,雖說是土狗,但毛色上卻是極好的。它趴在林蘭蝶身邊,不時用前爪撓撓她的褲腿或者是衣角,偶爾抬起頭沖著林蘭蝶呲呲牙。
鳳云說:“它是你養大的,叫小黃。”
林蘭蝶很喜歡,便讓它陪著自己玩了一天,還問道:“我聽你說我們不是私自外出,小黃怎么來了?”
鳳云但笑不語。
日頭漸漸落了下來,林蘭蝶正坐在外屋逗狗,忽見鳳云從屋里走了出來,把洗凈的野果遞給她。
林蘭蝶接過野果,看著鳳云說道:“謝謝!”
鳳云笑了笑,又說:“這野果,也是我剛才在山上打回來的。”說罷,便轉身回到屋內,又從里面端出來兩碗熱氣騰騰的飯菜。
林蘭蝶有點疑惑,問道:“你吃過了嗎?”
“未曾。”鳳云答道。
“那我們一起吃吧!”林蘭蝶笑著說道。
“嗯。”鳳云應了一聲,坐下與林蘭蝶一同吃飯。
飯后,鳳云幫林蘭蝶收拾碗筷,林蘭蝶想要幫忙,被鳳云制止,他說:“這些粗活,我做就好。”
林蘭蝶便坐在桌邊,看著他洗碗。
等到洗完后,兩人坐在桌旁喝茶,聊天。
林蘭蝶看著他的側臉,心中涌動出一股異樣感覺,但是她又無法說清楚。
“今夜怎么睡?”林蘭蝶不好意思地開口道,總不可能一起睡吧?雖然她對男女之事還沒有多少概念,但是她懂得,男人與女人共處一室是很危險的。
鳳云放下杯子,轉過頭來,眼神中有一絲笑意,說道:“若是你不介意,可以睡到床上,我另有睡處。”他說的睡處就是外屋的炕,比起里屋的炕來說可是硬了不少。
望著鳳云其眉眼修疏朗,眼之光彩,似潤玉之微,視之蔚然,而實堅持玄衣,密機氛之繡,輕柔理之布料,其衣袂若無風,自若星辰耀把握,如星揚烈。
林蘭蝶別開眼,耳根微紅,聲音微軟:“那怎么好意思......”
鳳云微微一笑,道:“我并非隨意之輩,若是你介意,我自當另尋房間。“
林蘭蝶忙搖搖頭,說:“我并不介意。”說罷,又紅著臉補充了一句:“只是有些不好意思。“
而此時這邊的南宮景在鳳蘭蝶的寢宮搜出一封斷絕信,打開一看竟是鳳蘭蝶在和親時就想親自給他的,至于為什么沒給,南宮景沒想那么多,他向來碰到鳳蘭蝶的事就頭腦一熱。
南宮景眼神恣雎,聲音冷得像是淬了冰,道:“原來那么早就希望與我斷絕關系了嗎……”
南宮景現在到處找人,發現小黃也不見了,明秀被安排到卜慶廣府中照看明麗。
南宮景怒氣沖沖去找明秀,結果她一問三不知。
南宮景只得找到卜慶廣。卜慶廣見到南宮景時,驚訝地瞪圓了眼睛,說:“景兄,你怎么會來?”
南宮景喝著悶酒,道:“她拋下我了……”
卜慶廣心道,這個女人還真是......
卜慶廣嘆息一聲,問:“景兄要不要先休息?”
南宮景搖頭,又灌了一口酒。
卜慶廣見勸不住,便退出了房間。
南宮景醉醺醺地倒在榻上,腦海中全是鳳蘭蝶的容顏。那張清冷絕俗的臉龐如夢如幻般在他眼前浮現,每一個細節都清晰可見,仿佛是刻在心底的印記。她的眼眸如水,清冷而幽深,仿佛能看透他的心事;她的唇角微微上翹,帶著一絲嫵媚眼,讓人心動不已。
南宮景忽然坐起身來,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找到鳳蘭蝶,弄清楚她為什么要留下這封斷絕信,為什么要與他斷絕關系,看這斷絕信已有些時日,應該和季漉說的那些事沒有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