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丫頭的證詞
強烈的報復心和天生狠絕的冷漠,那個人果真是一點也不留情面,好歹也是同伴一場,要不要下這么重的手。
不就是欺負她沒那么神力不強唄,加上現在殿下又不在,他才可以這么似乎忌憚的。
靈月一臉求助的委屈眼神看向那個人身邊的白澤殿下,似乎在說‘救命,白澤殿下,救救小的、’兩只清澈的眼眸都快滴出水來,一直就盯到白澤救自己為止。
白澤干咳一聲,掩飾自己想笑的沖動,‘閣主,殿下讓我們來是解決白家一事,至于其他恩怨在白家的事情解決之后,在處理也不遲。’由于那個人的名字說不得,所以白澤也是統稱他為閣主,這稱呼倒也是合著那個人心意。
白澤這個和事佬也是起了重要的作用,閣主大人最聽殿下的話,想到殿下,他也就乖乖停下手。
冰刀般冷厲眼神刮一眼靈月,嚇得靈月和身邊的白澤冷汗琳琳的,不敢與他對視一眼。
‘白兄,你妹妹情況如何尼。’
白澤好心替某人解圍,于是把主意打在白子陵這位‘閑人’身上。
于是,所有注意力在白子陵一人,面對突如其來的視線,他有些不知所措。
心里是一陣慌,但臉上還是一面平靜,‘多謝殿下關心,’他想起姊妹妹也是這位靈月治好的,隨便提一嘴。
‘幸虧靈月姑娘,夢兒才能起死回生。’
‘靈月’這個兩個字,引起某人眉頭一緊,這家伙不會還是不知道靈月是誰。
那個人倒是沒什么反應,冷厲看一眼靈月,眼神閃過一絲諷刺,轉瞬即逝,沒有一絲痕跡,就溜過去了。
白澤無視這個名字,本著責任心問著在一邊涌動的靈月,‘夢兒姑娘情況如何,’
來來回回游蕩著靈月才停下腳步,低頭思考著自己措辭,‘她體內的煞氣應經控制,身體上沒有什么問題,主魂失缺導致她魂魄不安定,而且在我來之前魂魄已經損失過半,煞氣已經占據她整個魂魄,如果不是我使用封神咒破了煞氣本身,估計她早已經名歸西天了。’
突然起來一個冷笑,櫻紅色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月色的笑容,淺淺的笑容帶著一絲嘲笑。
‘廢話,’那個人高冷又自傲說兩個字。
場面一陣冷下來,
靈月也不是沒脾氣的主,被人這么說,心里也是一股怒氣在奔騰,‘行啊,我說的是廢話,那我不說還不行,省的我說多了您耳朵不舒服。‘’
小小眼睛瞪著那個人,兩股小小怒火苗在眼神熊熊燃燒,咬著下嘴唇,頗為委屈別開視線,一副被老公拋棄的怨婦埋怨著,想發脾氣,又沒有勇氣去做。
白澤難得看一眼那個人,如水般清澈的眼眸透著一絲不解。
眼神似乎在傳輸一個信息‘她得罪你嘛,’’想從某人眼神找出什么話的白澤,看不出一點情緒。
那個人眼神一遍空無,什么也透不出來。
感情、情愫、一絲變化也沒有,看著他的眼神,就感覺看著冰封萬里的雪山,冷傲孤寒,冰雕般清澈,一覽無余的干凈。
他心里不知涌動一個想法,一瞬間,快的讓他沒抓住一絲痕跡。
白子陵也是看出場面冷了,出來適當轉移注意力,把剛才事情過去,引導另一個話題。
‘’靈月姑娘,之前你不是和我說要見一見夢兒的侍者,他們現在已經在院落等候著,正等著我們詢問。’
子陵的話倒是提醒靈月,他不說,估計自己已經快想不起來了。
‘哦,我差點忘記這件事,’靈月眼神游離看一看兩人,‘既然白澤和、、、來了,我們現在可以好好審一審他們,也許能從他們口中得道一些線索。’
說到某人刻意停頓一下,本來想說‘那個人’的稱呼,可想起剛才的事,她心里就過不去了。
她倒是想說,可到了嘴邊又咽下去。
不一會,兩個身著白色侍者袍子的少女跟著子陵后面走了進來,在子陵最前面那個人少女扎著雙云發髻,梳著一頭靚麗的秀發,五官雖不精致,倒也是文靜,眉眼之前透著一絲慌張,低著頭偷偷瞟一眼那個人,眼睛驚恐,似乎看到什么可怕東西似的惶恐,下一秒立馬收回自己視線,因為他那個人的緣故,侍女整個表情更加緊張。
后面那個人小丫頭倒是無知無畏的,靈動雙眸一動一動,好奇看著身邊的幾個大人物。
她一身白衣純潔無害,就像是只小白兔,突然到了新的壞境難以滿足的好奇心,伸著小爪子試探一角。
兩人一到,主位上的白澤和那個人交換眼神,那個人一向冷漠,不善于審問,所以這詢問的事還是應該白澤上。
靈月和白子陵一左一右在兩邊坐著,子陵看著自家的下人惶恐的神色,不由安撫著‘秀兒,文兒,你們不必害怕,兩位大人只是想詢問一些關于夢兒的事,你們二人只要照事實回答即可。’
白澤看一眼子陵,打量眼光多一絲欣賞,不過他很快又把目光移動兩個哆哆嗖嗖的丫頭身上,列行公事一般問著小丫頭。
‘你們伺候夢姑娘有幾年尼’
名為文兒的侍者回‘回、、、’她不知如何稱呼這位俊秀的大人物,又不能直接問,如果順便稱呼,是對于客人不敬,惹了自家主子不快,那可不是好事。
最后,文兒只是簡單回一句‘已有百年了。’
傍邊的秀兒倒是大膽些,‘回這位貴客,我跟了小姐兩百年了,小姐自成人以來,我就一直跟著小姐,不過小姐不喜他人近身伺候,我和文兒也只是負責小姐吃食和打掃房間以及院落的一些雜事,’
‘靈月在這時候插一句,‘你們平時和夢姑娘接觸多嗎,有發覺什么異常情況?’
文兒低著頭,小聲回答‘平時我只負責收拾小姐的房間,掃一掃院落,沒有什么機會接觸小姐,小姐愛玩,一要沒事她都會出去玩,和我們并不接觸太多。’
秀兒小嘴又開始閑不住了,接著文兒繼續說著‘文兒說的不錯,小姐一天時間大多數都在外面,沒什么和我們兩接觸,至于到了夜晚,文兒打掃完就回使者專用的客室休息了,我倒是晚上時辰還會送夜宵給小姐,不過小姐那時也沒什么異樣,和平時一樣。’
秀兒和文兒的一言,在場除了那個人,其他人都陷入沉默。
‘啊---’秀兒突然叫一聲,腦海突然想起一件不知道算不算異常的事,嚇得身邊文兒虎軀一震,一臉驚嚇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