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成為魔教教主6
蕭錦說完就離開了。
屋內再次恢復安靜。
荊珂也沒有心情管乜沁。
乜沁見她一副泱泱的樣子,心里有點不高興。
“怎么,你就這么舍不得他?”
荊珂撇了他一眼,心道他怎么還沒走。
“說話,本尊在問你話!”乜沁突然捏住她的下巴,語氣不善道。
荊珂有些不滿地掙扎,想要推開她,但女子本就和男子有很大的力量懸殊,再加上她沒有武功,哪里是武功高強的乜沁的對手?
“咳咳,你,你先放開我……”荊珂道。
過了好一會兒,眼看著她難受的眼淚都出來了,呼吸也越發急促,整個人猶如快要溺死的魚般,乜沁終于放開了她。
表情有些冷。
“咳咳咳……”緊接著荊珂又是一陣猛咳,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
本來想要懟他幾句,結果一抬頭,卻發現人已經不見了。
“什么人啊,莫名奇妙,陰晴不定,一會兒非要她回答,一會兒又不見了。”
算了,走了好,再呆下去,她也非得被這人整瘋。
將蠟燭熄滅,再次躺下,可不知道是不是剛才被乜沁嚇到了,一直睡不著。
想到那張婚約書,想到陰晴不定,猶如一顆定時炸彈的乜沁,就愁的不行。
現在外面到處是追殺她的人,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金大腿,暫時躲在鑄劍山莊里,就算想要一統魔教,但也要先有命才行。
明明在游戲里,事事都很順利,怎么一到游戲世界里,一切都變了呢?
這乜沁真特么難搞。
只能說在這個獨立的游戲世界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再也不是單純的游戲,只有機械的對話,在這里即使只是一個配角、炮灰,都是真實存在、不容忽略的。
一個不小心,說不定坑你的就是一個小炮灰。
想著想著,本來以為會睡不著。
卻沒有想到,在這里的第一個夜晚,還是睡著了。
等第二日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伸了一個懶腰,在床上滾一個圈,舒服!
門外的春兒聽到動靜,敲門道:“姑娘,奴婢準備了水,現在進來了。”
“哦,好。”荊珂立刻端正神色,看著春兒端著水進來。
春兒放下水,還想伺候荊珂穿衣,荊珂本來是想拒絕的,但古代的衣服太難穿了,而且還要換藥,便接受了。
只是在洗臉的時候,堅持要自己來。
等一切都弄好了,春兒又送來了早餐,是白粥和小菜。
荊珂吃著早餐,隨口問道:“現在什么時候了?”
“回姑娘,已經午時了。”
“都快中午了啊!”荊珂微微有點驚訝,自己還真是能睡。
春兒笑著接口道:“是啊,少莊主還特意吩咐了讓奴婢不要打擾姑娘睡眠,讓我守著等你醒了就照顧你起居,給你換藥呢。”
荊珂吃飯的動作一頓,沒想到蕭錦這家伙心思這么細膩,真是一個好人。
不過這丫鬟不遺余力地夸贊蕭錦……
荊珂笑道:“看你把你家少莊主夸的。”
春兒嘟囔道:“少莊主真的很好。”
荊珂看了看她,輕笑:“你不會是喜歡他吧。”
春兒面色一慌,臉頰還帶著紅暈,活像是被人揭穿了心思的小女兒嬌態。
不禁叫荊珂有點無語。
看來蕭錦在這里還是挺受歡迎的呀。
春兒嘴唇動了動,囁嚅道:“奴婢自知配不上少莊主,不敢肖想。”
荊珂瞅她一眼,就那兩頰緋紅的樣子還不敢肖想呢?
若真的不敢肖想也不會是這樣的作態了。
春兒似乎才察覺出荊珂的表情不對,連忙解釋道:“姑娘不必擔心,奴婢看的出,少莊主對您很好。”
“哦。”荊珂淡淡應了一聲。
“我想休息會,你先出去吧。”
春兒張了張嘴,還想說什么,但看荊珂喝著粥,一副不想再說話的樣子,只好先退了出去。
*
荊珂后腰的傷還未好,只好趴在床上休息,但又無聊的發慌。
傷口雖然未愈,但相比之前已經好太多了,只要不太大的動作,基本不會有問題。
想了想,一個人在這里實在躺的難受,還不如出去走走,散散心,打發一下時間。
試著爬起來,穿好鞋襪。
往外走去。
推開門,一個人也沒有。
不知道本來這里就沒有人守著,還是都跟隨蕭錦離開了。
院中的楊樹枝繁葉茂,亭子中擺放著圓桌石凳,沿著青石小道往外走去,道路兩旁栽種著各色小花,或明艷動人,或驕陽似火,或清雅可人。
鑄劍山莊坐落在山上,四周的風光大盛。
荊珂忍不住深呼一口氣,這還是她穿進這個世界以來,第一次出來看看。
雖然是游戲世界,但不得不說游戲公司在景色房屋甚至是花朵家具等等東西上用了不少心思,光是看著就賞心悅目,讓人心情愉悅。
風景雖好,她卻不敢走太遠了,就在附近轉了一圈,一路上基本沒有看到什么人。
顯得十分安靜。
在亭中小坐了片刻,轉身回去,準備進去院子,突然聽到里面有說話聲。
“那個被蕭錦救回來的女人住在這里?你確定?”男人故意壓低了聲音,顯得有幾分低沉暗啞。
另一個男人聲音顯得洪亮正氣,“是的,我確定,林姑娘說的還有假?”
“那好,之前我就覺得奇怪,如今正好,周兄,咋們進去會會這位突然冒出來的姑娘!看看她究竟是何人!”李陽義憤填膺道。
“等等,李兄,我們這樣直接闖進去,只怕不妥吧?”周仁有些猶豫,畢竟是女子的閨房,受到正統教育的他,有些無法接受這樣過于荒誕的舉動來,但周兄的懷疑也確實有道理。
當日他和蕭錦以及其他幾位俠士一起前往千霧山探查魔仙堡叛亂一事,快到魔仙堡的勢力范圍時,路上突然冒出來一個女人,若非蕭錦堅持,又怎么會輕易救下?
之后他再詢問,說是失憶了,什么都不知道。
他自然不信,失憶?
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此事多有蹊蹺,不得不防。
不過蕭錦貌似相信了那位姑娘的話,也有大夫的證詞,說確實有可能因為驚嚇過度等原因失去記憶,有可能要不了多久就會想起來,也有可能一輩子都記不起來。
即使大夫那樣說了,但也不是一定是那樣,還是有可能是裝的。
然后他將自己的懷疑與李陽說了,李陽立刻就同意了自己的猜測,并且直言那位姑娘很可能是心懷不軌,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