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關上房門,屋里只剩倆人。葉婉在桌邊坐下。
“公子,明人不說暗話,你身上的毒我可以解。”
“哦?本……我中了什么毒?”低沉的嗓音甚是好聽,南宮淵的唇角還勾了勾。
葉婉看著一下子失了神,真是個妖孽!
葉婉走至他面前,手在他眼前揮了揮,“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的眼睛是看不見的,身上還中了八種毒,每月初一十五都……”
葉婉還沒說完,便被南宮淵一手扣住了脖子。
“說!你是誰派來的奸細!”南宮淵一臉陰霾,除了他自己、上官清和影一影二,沒人知道他的眼睛有問題,身中八種,毒除非是下毒之人。
葉婉用力扒著男子的手,艱難地吐著字,“不……不是,我是……大夫,我診脈……看出來的。”
南宮淵的手松了點,葉婉繼續道,“不信你查,你肯定可以查到我并無害你之心,而且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啊!”
南宮淵把手松開,葉婉扶著床沿低低地咳著,“你就這樣對待救命恩人的?沒有我把你撿回來,你早被懸崖下的潭水淹死了。”真是個白眼狼!
葉婉回到桌邊坐下,喝水緩了緩,“要治你的眼疾不難,只是解你身上的毒需要藥材并不是那么不好找。”
“你師從何人?學了多久?”醫術在上官清之上,此人定不簡單。
“五年,至于我師父,他已仙去,其他無可奉告。”說了你也不認識,更不可能查到。
可惜了,“說吧,你的要求是什么?”南宮淵面無表情地“看著”葉婉。
“聰明人,我治好你,你出點醫藥費就可以了,不多,兩千兩黃金就可以了。”哼!加上賠她的醫藥費。
“哦?要治多久?”只求財?南宮淵挑挑眉。
“少則半年,多則一年。”第一桶金正向她招手,葉婉露出狐貍般的笑。
“藥材你們自己找來,我只負責治病的。”葉婉敢肯定這屋子外面藏了很多暗衛。
“嗯。”
“我叫葉婉,你怎么稱呼?”
“無憂。”
“明天我給你列個單,你按單上給我提供藥材,我先給解體內的毒,要一種一種地解,解藥相克。但是你那從母胎中帶出來的毒不好治,而且藥材難尋。其實也不算是胎毒,是蠱。”葉婉單手撐著下巴解釋。
南宮淵聽了一驚,但很快就恢復平靜了,難怪上官清診不出是何毒。自己是不有救了?南宮淵不敢太高興,怕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先治眼睛。”半年前,眼睛就慢慢地不能視物,只能感覺到光與暗,有影一影二的輔助,他才能表現得與常人無異。恐怕是隱瞞不了多久,一旦暴露,朝中局勢大變,對他極為不利。
不能視物,讓南宮淵感覺危機四生,比毒發更令人難以忍受。
“你體中的毒刻不容緩,拖得越久越不樂觀,你就會越痛苦。”到時候熬不住了怪誰?
“先治眼睛。”語氣讓人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