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敏博聽到秦無憂的話,急忙道:“閣下,還稍等片刻,乾坤大挪移的秘籍不在我身上,我這便去將其取來。”說著便欲轉身離開。
“慢著!”
聽到秦無憂的聲音后,翟敏博當即轉回身來,恭敬地問道:“不知閣下還有什么吩咐?”
秦無憂抬手將一道劍氣打入翟敏博的丹田中,淡漠道:“我在你體內留了一道劍氣,如果你在半個時辰內還沒有回來,這一道劍氣便會在你體內爆發,而后果就不用我多說了。”說完也不管翟敏博有什么反應,揮手讓他去取乾坤大挪移,轉身坐在教主位置上。
翟敏博聽到秦無憂的話,他當即感受了一下丹田,發現丹田中多出了一股凄厲、鋒銳的異種真氣,并且還在吞噬他丹田中的真氣壯大己身。
這讓翟敏博的臉色陰沉得可以滴出水來,原本他以為只要出了這大殿,便可以天高任鳥飛了,但現在不想死的話只能按照秦無憂的吩咐去做。
在翟敏博離開后,大殿中明教中人還剩下,光明左使侯俊,碧眼蛇王陸鵬和血色狼王史英德以及幾個雜兵,這幾人待立在原地,似乎沒有得到秦無憂的允許不敢擅自離開。
他們害怕自己的舉動會引起秦無憂的注意,而引來秦無憂的敵意,但他們似乎想多了,秦無憂根本就不在乎他們干嘛,當然前提不要惹到他。
秦無憂現在思考的問題是,是否要救聞月雪,剛才那一掌他算是手下留情了,沒有震碎聞月雪的心脈還留有一線生機。最后秦無憂還是決定救她一命,因為他想到聞月雪臨死前的笑容。他用聞月雪的命換乾坤大挪移,現在聞月雪已經死了,已經完成了交易了。
而他就算是救聞月雪也沒有食言,因為交易中只是說殺了聞月雪,并沒有說不可以救聞月雪,為此只要秦無憂殺了聞月雪便算是他實現了承諾,之后他再怎么做都可以了。
半個時辰才過去一半,翟敏博便帶著一卷頗有年代羊皮卷回來,恭敬地將羊皮卷呈給秦無憂,道:“閣下,這便是記錄乾坤大挪移心法的羊皮卷。需要用……”翟敏博剛要告訴秦無憂羊皮卷上的經文需要用水浸泡才能顯現出來,羊皮卷便被秦無憂用真氣吸到了手中。
秦無憂將其展開發現上面什么文字都沒有,并沒有說什么,因為他知道羊皮卷上的經文是用特殊藥水書寫的,遇水便會顯示出來,而翟敏博帶來的一塊羊皮卷干燥無比,如果上面有文字的話那必定是假的,而翟敏博的性命還握在他的手上,根本就不敢以假亂真。
鏘!
在一聲劍吟聲響起后,便聽到翟敏博傳來一聲慘叫聲,他的左臂被直接被秦無憂給斬斷了,鮮血如涌,臉色蒼白如紙,他急忙封住左肩周圍的天宗、曲恒、乘風等穴位,
秦無憂將羊皮卷扔向翟敏博,冷聲質問道:“上面什么都沒有,這就是你說的乾坤大挪移?你是覺得我年輕好欺騙嗎?”
見秦無憂惡人先告狀,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翟敏博只能把打碎的牙吞入肚子,將怨恨深埋心里,忍著劇痛解釋道:“閣下,這羊皮卷上的文字是用特殊的藥水書寫的,需要弄濕才能讓文字顯現出來。”
秦無憂道:“剛才為何不一起說完?”說著重新將羊皮卷吸到手中,接著用水之意境將凝集水汽,將羊皮卷打濕,隨著羊皮卷被打濕,上面的經文也隨著顯現出來。
翟敏博聽到秦無憂的話,心中的憋屈差點讓他怒火攻心,走火入魔,心中怒吼著,我剛要說就被你打斷了,說什么不一起說,你給我說的機會了?
若是翟敏博知道秦無憂是故意找借口斷他一臂,只是為了出一口氣,不知會作何感想,是毀掉羊皮卷做最后的抗爭,還是將恨意深埋心中,委曲求全,茍全性命。不過按照翟敏博的性格看來必定會選擇第二種,畢竟好死不如賴活。
秦無憂快速瀏覽著羊皮卷上面的經文,第一層記載的是運氣導行、移宮使勁的法門,在第一層的末尾備注著:“此第一層心法,悟性高者七年可成,次者十四年可成。”
第二層記載的是陰柔屬性真氣的運用,第三成則是陽剛屬性真氣的運用,第四層記載的是激發自身潛力的法門,第五層記錄的是陰陽真氣互相轉換的心法,第六層則為前面五層的總結和綜合運用,而第七層的心法中有許多地方似是而非,漏洞百出,若是按照上面心法記載的修煉,百分百走火入魔,不是瘋癲癡呆,便是全身癱瘓,甚至自絕經脈而亡。
對于經文上記載的說悟性高者七年才能練成第一層,秦無憂只能表示呵呵一笑,七年才能練成第一層還叫悟性高?要知道連張無忌都能在一個時辰的時間中將乾坤大挪移給練成,雖說張無忌因為九陽神功的緣故已經打通了任督二脈,功力雄厚,才能在一個時辰中將乾坤大挪移練到和創功者霍望山相同的境界。
所以上面說的七年才能練成,無非是功力不足而已,只要功力足夠強,頃刻間便能夠將乾坤大挪移給練成,為此秦無憂看完羊皮卷上面的經文,便直接將乾坤大挪移給煉到第六層,而第七層沒有練成,是因為第七層不過是霍望山的憑空想象出來的,還沒有完善的法門。
翟敏博見秦無憂看完經文后,便急忙跪下求饒:“還請閣下將我體內的劍氣給收回!”此時他丹田中的劍氣已將有暴動的傾向,若是繼續讓劍氣吸收他丹田中的真氣,不消一刻鐘,丹田中的劍氣便會將他開膛破肚。
秦無憂聞言從座位上下來,緩緩走到翟敏博的身旁,在右手按在他肩膀上,將他丹田中的劍氣給抽了出來,斬向大殿上方。隨后他用真氣抓起封住聞月雪的冰塊,消失在大殿中。
在秦無憂出了大殿的瞬間,大殿上方的座椅列成兩半,而墻壁轟然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