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蘇肆兒也不知和軒衯坐在那楓葉樹上聊了多久,最后竟依偎在軒衯的懷里睡著了。
軒衯看著懷里的美人,妖孽的一笑,隨后偷偷地把她送了回去。
第二日上朝時,左相容朝歌上奏,“皇上,宴會將至,還請吾皇早日動身前往靈巖國。”
蘇昔邪放下手中把玩的毛筆,太皇太后也悄悄囑咐了一句,”皇上最好今日動身。“
蘇昔邪歪頭看向白術(shù),“好,那容愛卿覺得今日動身可好。”
“臣遵旨。”
上完早朝后,該跟隨皇上動身的收拾起了行李。
肆楓院
“阿姊,阿姊,這次你也陪我去吧。”蘇昔邪撒嬌道。
蘇肆兒思考了一番,有墮仙在小邪旁邊保護,還有白術(shù),小邪的安全沒有問題,自己大可不必跟隨。
“國師陪著小邪不可以嗎?”蘇肆兒溫柔地問。
蘇昔邪皺眉歪頭想了想,“國師好,但小邪還是更喜歡阿姊。”
蘇肆兒無奈的用手指刮了刮他的鼻子,“好~阿姊陪小邪去。”
“嘿嘿,小邪最喜歡阿姊了。那阿姊你準備準備,我去找國師玩去了。”
“慢點...“話音還沒落下,蘇昔邪便跑沒了影。
“小沒良心的,說最喜歡阿姊,那不還是找國師去了。哎~弟大不中留了啊。”
旁邊的桃矢看到自家公主抱怨道,笑了一下,“皇上還是最喜歡公主的,公主是永遠的,國師只是一時的。”
“那可不一定~哎,桃矢,你就不怕這話被國師聽了去。”
桃矢一臉堅定”有公主在,桃矢不怕。“
蘇肆兒也被她給逗笑了,“你這小機靈鬼,快去收拾行李吧,別誤了時辰。”
“喏。”
很快到了下午,宮門前聚集了一大群人,其中左相一身大紅色的綢緞衣袍,拿著自己那把白玉折扇。看著他身旁的馬車,蘇肆兒汗顏,還是一如既往的---騷。
大紅的馬車外面被珠寶金銀給裝飾的奪人眼珠,與蘇昔邪的馬車一對比,不明情況的人還以為那紅色馬車里坐的是皇上。
還好蘇昔邪和蘇肆兒幼時在皇宮外長大,與容朝歌、南若七關(guān)系甚好,不然一不小心就會被殺頭咯。
蘇肆兒緩緩走過去,打趣道:“左相還是一如既往,半分沒變啊。”
容朝歌則輕笑一聲,行禮道“長公主謬贊了。”
蘇肆兒一聽,知道容朝歌這家伙又裝傻呢。
“不過長公主可是越發(fā)的一貌傾城了啊。“容朝歌拍馬屁道。
“那可不,朕的阿姊可是這天下第一美人。”蘇昔邪聽到他們對話,也過來吹贊他的阿姊。
蘇肆兒聽到這倆人東一句西一句的拍著自己的馬屁,無奈的笑了笑,“好了好了,別再拍我馬屁了,再拍就誤了時辰了。”
“不是拍馬屁。”這倆人到默契的反駁。
“好好好,不是,那我們可以走了嗎。”
“可以。”
蘇昔邪悄悄到蘇肆兒旁邊咬耳朵,“阿姊,我...我想和國師坐一起。”
蘇肆兒內(nèi)心偷笑,“好,那阿姊坐自己的馬車。”
看到自家阿姊面無表情,以為蘇肆兒生氣了,忙解釋道:”小邪還是最喜歡阿姊的,只是...只是...“
蘇肆兒溫柔的摸了摸他的頭,“阿姊明白,阿姊并沒有生氣,你快去吧,不然國師可跑了哦。”
蘇昔邪一聽轉(zhuǎn)身就跑,直接把國師拉上了自己明黃色的馬車,容朝歌吃驚的張大了嘴。
蘇肆兒經(jīng)過他時,用胳膊搗了搗他,”嘴大的都可以塞饅頭了。“
“啊?”容朝歌摸了摸自己的嘴,發(fā)現(xiàn)蘇肆兒在騙他,拿折扇悄悄拍了她一下,然后一臉發(fā)現(xiàn)不得了的事情對著蘇肆兒說:”皇上和國師關(guān)系不簡單。“
蘇肆兒笑著回他,“那你和南若七呢。”
容朝歌一聽頓時炸了毛,“我...我和那呆子能有什么。”
聽到他反駁蘇肆兒只是笑了笑,回了自己象牙白的馬車。
而遠在城郊軍營挑選好士兵往皇宮走的南若七打了個噴嚏,一旁的副將關(guān)心的問道:”將軍沒事吧?“
“無礙,肯定是容朝歌那小子說我的壞話了,看我等會兒不收拾他。”,南若七一臉憤憤。
一旁的副將和士兵這是也不敢答話,畢竟這對象可是當朝左相啊,自家將軍能說,自己可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