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曼的事已經(jīng)告一段落,但是程之卻有自己的見解,“逸塵,我想跟你私下談個事情。”
安逸塵又在看他的兩個小寶貝,程之進來找他。“嗯,你說,這么認真的開頭,我好緊張……”安逸塵逗程之。
“嗯,就是關于司徒曼……”安逸塵這下真的緊張起來了,司徒曼,不會老婆翻舊賬吧?
“她,她怎么了,我都讓阿森處理了,我跟她保證沒事,我發(fā)誓,那照片就是借位,我回辦公室查過了。”
程之笑笑,“不是,你干嘛那么敏感?”
“老婆,你嚇怕我了,真的,我跟她什么也沒!”安逸塵嚇得手都舉起來了,樣子可愛極了,程之都被逗笑了。
“好吧好吧,我是說關于光曼設計,司徒藍光跟司徒曼都是設計界奇才,你直接封殺了還不如,物盡其用!”
“什么意思?你還想跟他們合作?你不怕被挖墻腳我怕掉坑里,不行不行!”
“我相信你啊,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心虛?”
安逸塵不可置信的看著程之,“老婆,這幾天我沒犯錯吧,你整我啊?”抱著程之,“又瘦了啊?”
“我說認真的。我覺得他們的設計理念挺好,國內找到這種頂尖設計師再構設,一時半刻很難,進度就耽擱了,而且前期投入都付之東流,我覺得是不是可以找他們談談,如果……如果能談攏,所謂化干戈為玉帛,豈不兩全其美?”
“老婆別跟我說成語,我腦子有點跟不上,你真的不生氣了?還是心里還是不痛快,你說,我讓阿森照辦,保證讓你心里舒服好嗎?”安逸塵摟著程之往外走,月嫂們進去照顧孩子。
程之打了回奶針不母乳了,安逸塵自然把長胳膊搭在程之肩膀上,“老婆,喝一杯?莊園里你喜歡的那款?”
“好呀!要不……再整點烤串,呵呵!”
“得,讓阿森送來,那小子知道哪家好吃,順便讓他來聽老婆大人差遣。”
“哎,安逸塵,我說正事呢!”
“我也說的正事啊,你這么認真,我也覺得可行,只要你不生氣,也不是沒談的空間,現(xiàn)在它光曼設計就是握在我手里的一張廢紙,要能廢物利用也是好事,就是這個風險……阿森擅長這個,別看他一副不務正業(yè)的樣子,他的真實身份是我的法務,他法律專業(yè),在美國就是頂尖高手,放心吧,老婆大人就等著吃烤串吧!”說完,安逸塵打電話,“喂,兄弟,來我家一趟,談點事情。還有,順便多帶點擼串!”
“喂,你這是要外賣到家還是找我談事情?”
“當然談事情了,你小嫂子紅酒已經(jīng)備好了,剩下看你的了,拜拜!”
“安逸塵,你,還是不是兄弟?好歹我也結婚了,溫香軟玉的懂不懂?還要我給你送烤串,真不該給你吃上海最好吃的烤串,吃叼了嘴巴其他不愛吃了,崩潰……”
“哦,對了,我老婆讓你把她的那拉也帶來!”阿森在那拉的催促中趕緊起來,她程姐要吃烤串,阿森還不趕緊的。自己也起來梳妝打扮,休息天找程姐要去,最主要去看干兒子干女兒,逛街買的漂亮衣服趕緊帶過去,就喜歡那軟萌可愛的小模樣!
“法務?法律專業(yè)?我還以為你從美國帶回來的保鏢,俗稱打手呢!”安逸塵去拿高腳杯和紅酒,程之脫了鞋窩在沙發(fā)上了。
“老婆,說實話,你是不是開始覺得我也是個小痞子?”
“嗯,差不多!”
“那,我去你家賴著的時候你也沒反對啊?”
“失戀的女人什么都無所謂,偶爾有人陪著喝酒也是求之不得,有你在,我媽就不會天天打電話催相親不也挺好?”
“哇哇,我那時候處心積慮接近你,因為你坐我旁邊我看到了你的機票上名字程之,我就想看看你是不是我媽那個寶貝之之,你卻這么敷衍我?傷心……”安逸塵假裝傷心一屁股坐下來。
“難不道我要做那種剛剛失戀就被男色所迷的女人?”
“男色所迷?老婆,我有那么帥?”
“嗯,你不知道自己帥?”
“夸我?你在夸我?夸我?guī)洠客弁邸卑惨輭m激動的亂標英文,邊唱邊跳……
“是是是,夸你帥。”程之搖搖頭,又喝了一口酒,這個酒可真好喝。
“哎,你可別又喝多了,還……記得你跟我在一起喝多了嗎?好可愛!”說著可愛,安逸塵已經(jīng)嬌羞起來,這男人就好回憶,特別是那些羞羞的場面。
“滾……”程之爬起來打安逸塵,被安逸塵一把摟住,“老婆,大早這么熱情?”說完就狗啃一樣親起來……
程之不知道喝酒微醺還是大早被安逸塵調戲了,一臉通紅的被安逸塵抱在懷里坐在沙發(fā)上,搖晃著兩只可愛的腳丫子,安逸塵抓住腳丫子摸了摸,“涼了,蓋毯子。”說完拿了身后的毯子給程之蓋上。“對了,你說設計的事,如果,我說如果,我把光曼設計放在你工作室怎么樣?然后通過增持工作室完全可以獨立出來成為安氏子公司,你出任總經(jīng)理。”
“光曼如果能談攏,放到工作室我沒意見,但是為什么要成立子公司?”
“子公司可以自行管理,有充分自主權,而且,你持有足夠股份,以后不管安氏怎么樣,有你的子公司做我堅強的后盾,我更可以大刀闊斧的有些改變,公司清洗的差不多了,重要位置都是自己人了,但是還有幾個人目前我覺得時機不到,但是遲早要處理。”
“嗯,可是,我沒有公司運營的經(jīng)驗。”
“那就是接下來我們要做的事情了,等你回歸工作,我想你配合我演一場戲。”
“什么戲?”
“先當我的秘書,熟悉工作,然后張揚跋扈跟我意見不合,然后我回美國,你坐鎮(zhèn)公司,看誰開始diss你,我跟阿森清除那幾個老東西!”
“這個風險太大了!不能用公司做賭注!”
“沒事,那時候你的子公司已經(jīng)羽翼豐滿,然后我在美國會通過收購,讓你成為第一大股東,你有絕對話語權,但是,首先目前要搞定的是光曼,如果搞不定它,我們還要尋求其他有外資背景的公司收購再增資,你的想法只是讓我們的計劃有了提前的可能。”
“哎,對了,最近云叔都沒來找過你了?”
“連你都有感覺了,公司里那些老狐貍當然也有感覺了,現(xiàn)在云叔就是誘餌,之前,我也不放心,現(xiàn)在云朵跟小宇定下來,那么,云叔就沒有理由搖擺不定,畢竟宋家跟我安家是一家人,云叔要有外心,云朵就是籌碼,他不敢賭!不過這層關系公司里知道的卻不多,所以,現(xiàn)在云叔跟我們來往少,就是造成假象,云叔的會客廳有監(jiān)控監(jiān)聽,云叔現(xiàn)在對外號稱告老還鄉(xiāng)了!”
“哇哇,安逸塵,你才是最大的狐貍吧,狡猾狡猾的。”
“小嫂子你才知道啊!你就是只老狐貍,用外表迷惑人心,我就這樣被他騙了二十年了……安先生,你的烤串外賣到了!報告小嫂子,我媳婦一會到,給干兒子干女兒的衣服忘了,又回去拿了!”
“坐!”安逸塵示意下眼神,阿森心領神會關門。
“阿森,剛才我跟你小嫂子已經(jīng)把那天的計劃大概說了下,你嫂子提出跟光曼設計和解然后放工作室里,你覺得有沒有可行性?”
“嗯,小嫂子機智,那天我也想了,就是不知道司徒藍光肯不肯?”
“這個事我出面談,你們看談哪些吧,我私人身份去找司徒曼,怎么樣?”
“老婆,要不你帶那拉一起去吧,那姑娘潑辣的……怕人,我怕你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