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市區的路了上,肖恩在琢磨尼克弗瑞的用意。
他與這家伙接觸不多,但從目前的接觸以及電影中的形象、性格來看,是個無利不起早的家伙。
若是說他出于一個拳拳之心的學習**,他是不信的。
只不過憑借他的個人閱歷,哪怕此時作為一個穿越者,有機會站在上帝的視角俯視眾生,此時的他確實猜不透弗瑞的用心,或者說猜到了,但有很多種,他無法確定。
看著窗外飛馳后退的景物,肖恩突然自嘲一笑:呵呵,想這些干啥,腦子再好使,最終也還是要靠拳頭說話,只要自己的拳頭夠大、夠硬,隨他再多的陰謀詭計,咱自一拳擊碎。
不過回頭得留意一下這小子,這年月,神盾局可還沒改名兒,掌權的也不是他,即便弗瑞是個優秀的特工,但要想從丑國空軍手里弄一批換下來得飛機,還打包票說可以對方可以幫忙改裝。這怎么看都有點吹牛的嫌疑。
在丑國,空軍那是什么地位?
但凡他說自個兒只能排個第二,那甭管是啥軍種,只要還屬于軍隊體系,那就是沒一個敢說自己能排第一。
所以,他是打心里不相信弗瑞有那么大的能量,不過如果這黑廝能靠口舌說服頂頭上司,打著神盾局旗號去協調的話,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肖恩弄錢的手段很是直接,或者說簡單粗暴,只是為了不引起黑鹵蛋的注意,不讓他把目光放到錢是怎么來得上面,回到瑪利亞小屋后,他并沒有直接把錢弄拿出來,只是對著大伙比了個OK的手勢,笑道:“錢的事已經搞定了,現在就看弗瑞你了。”
“這么快?銀行的人什么時候這么敬業了?”對于肖恩的效率,弗瑞著實有點吃驚。
他雖然算是特權人士之一,但現在的身份、地位到底還是差了點,遠遠比不得掌權后的弗瑞局長。
肖恩哈哈一笑,很是自然的摟著卡羅爾的腰,啪嘰的往她俏臉上親了一口,無視各種眼神,說道:“尼克弗瑞先生,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這么一句話,嗯,天朝那邊的俗語,叫‘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話你可能理解不了,換個說法,你覺得那些資本家們會和錢過不去嗎?”
“土豪啊,我特喵的就不該問,看這暴發戶的嘴臉,啊忒~!”黑鹵蛋嘴角一抽,不過他顯然是被肖恩給誤導了。
肖恩一直在盯著他,雖然滿臉的黑色,微表情什么的并不是那么明顯,而肖恩自己察言觀色的水平也沒達到那種隨便看一眼別人的表情就能得出一些結論的那個高度,但多少還是能有一些判斷的,可能不是那么準確,但至少此次他認為自己判斷對了,黑鹵蛋想歪了,嘴上雖不好言語,但他心里對此是較為滿意的。
主動岔開話題,笑呵呵問道:“那什么?今天忙了一天了,可有什么好吃的?”
“今天吃烤肉沙拉。”小黑妹莫妮卡·蘭博搶著說道。
“是嗎,你吃過了沒?”肖恩笑呵呵的問道。
“沒有,”小黑妹搖搖頭,道:“卡羅爾阿姨說她不餓,要等你回來一起吃,我媽媽和弗瑞叔叔他們都同意。”
肖恩頗為意外的看了一眼卡羅爾,這風格怎么感覺有點不搭呢?好像丑國這邊除了在餐廳里聚餐、請客,貌似沒這習慣吧。而且以卡羅爾的性格,能說出這種話,肖恩心里莫名的喜歡。
哈哈一笑,逗著小黑妹問道:“那有沒有把你餓壞了?”
“才沒有呢。”
“你不餓嗎?”
“不餓。”
“那好吧,既然你們都不餓,那我就不管你們了,我自己一個人吃。”
“哼!”雖然知道自己肖恩是在逗自己,但小黑妹莫妮卡·蘭博還是哼了一聲,故作生氣的把頭扭到一邊。
肖恩輕輕的揉了揉她的頭,道:“這就生氣了,你卡羅爾阿姨可是都看在眼里了,她可是會失望的。”
卡羅爾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素手下移,在他腰間扭頻道。
肖恩齜牙,握著卡羅爾扭頻道的手,貼在她的耳邊說道:“晚上要你好看。”
尼克弗瑞實在是看不慣他這肆無忌憚,不看場合撒狗糧的行為,咳嗽一聲,道:“注意影響,這里還有孩子呢。”
肖恩邪睨了他一眼,道:“你個單身狗,知道啥叫情侶嗎?我們可是有六年沒見面了,更何況我不知道有孩子在嗎?又沒有什么出格的行為,需要你提醒。”
被搶白了一句,弗瑞臉色很不好看,雖然沒生氣,但是他想揍人,可眼睛掃了一圈,在場的人中,好像除了瑪利亞、莫妮卡和那個外星小孩,貌似其他的他都打不過。
哪怕是塔羅斯的妻子和其他女性斯克魯人,之前在勞森博士的飛船里,克里人掃描的結果危險系數可是比他還大。
好在肖恩嘴上雖然說得不客氣,行動上卻收斂起來,手從卡羅爾腰上離開,轉為牽手。
“好了,說鬧歸說鬧,我是真的有點餓了,你們不吃,我可不管你們了。”
“大家都吃飯吧。”
看了眼晶晶有味的吃著烤肉沙拉的塔羅斯等斯克魯人,肖恩心里不得不感慨,這些外星人的適應能力真強,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近地太空中生活過,適應了地球的生活環境,不過好像塔羅斯是第一次來吧?先前還假扮成皮爾斯敵對圍捕他們,要不是弗瑞這黑鹵蛋機靈,怕是要橫生許多變故,雖然最后結局不會變。
吃飽喝足,肖恩與卡羅爾在房檐下依偎著看星星。
“真的要走?”雖然知道結果,但是肖恩還是忍不住再次確認。
“嗯!”卡羅爾嗯了一聲,沒有解釋。
肖恩也不多勸,點點頭,道:“那多住幾天再走吧,六年,你這一走,也不知道下次再見會是什么時候。”
“有空我會回來的。”
這話肖恩信,因為人家確實有回來,雖然那已經是紫薯精成功打出響指,黑鹵蛋灰化之前發出了求救信號,但來就是來了。
心里胡亂的想著,手卻放到了不可描述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