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萬金幣氪不滿御風劍法!
這個殘酷現實,一時讓任白難以接受。
不過十六萬金幣并沒有白花。
初精級的御風劍法,讓任白一瞬間學到了更多的劍法精髓,打起架來,會有更多的破解之法,可以與敵手周旋更久。
此外,得到的收益更有被動技能【浪客之道】。
浪客之道可為任白提供隱形的劍意護盾,劍意護盾只要蓄滿,任白便可以無視敵人偷襲,在戰場上更加的游刃有余。
但劍意護盾只能提供一次傷害格擋。
這項被動技能,與任白速度屬性掛鉤,移動速度越快,劍意值的填充速度也就越快。
任白在力量上達到了中級五流武將,可速度上卻還只是一個普通青年。
想要觸發多次劍意護盾格擋傷害,就必須升級速度屬性。
踏前斬是亞索的靈魂。
浪客之道是亞索的根本。
想要成為快樂風男,浪客之道是首要關鍵。
“速度必須加點!”任白斷定道。
可接下來,到了任白最難抉擇的時刻。
【斬剛閃】
【風之壁障】
【踏前斬】
這三項技能,只能選擇其一。
就以任白現在的實力來看,學習風之壁障最重要,一個風墻揚起,可擋南蠻千萬箭矢。
學習斬剛閃可多一個殺敵手法,其次。
最不能學的就是踏前斬,因為這玩意太浪了!
踏前斬快樂是不錯,但稍有不慎就會被敵方包圍,就以現在的任白,要是直接沖進南蠻大部隊,很有可能有進無出,不是在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么?
要知道,十只亞索九只死在踏前斬的路上。
任白內心勸誡自己不要學踏前斬,要穩一手,因為這可不是游戲,而是現實。
“系統,學習踏前斬!”任白選擇了快樂。
“踏前斬學習成功!”系統提示道。
隨著系統的提示,任白全身肌肉將踏前斬知識記憶。
學完兩手技能的任白,也得到了相應的身體反饋。
就以自身現在的4點速度值。
浪客之道需要任白跑足五百米,才能完全充盈完畢。
任白每跑五百米,則可以抵擋一次傷害。
踏前斬也是與速度掛鉤的技能,需每五秒才能使用一次。
“五秒鐘才能使用一次,這如何快樂?”任白得到身體反饋,很是郁悶。
在戰場上,一分一秒都很重要。
藏青便是前車之鑒,他死于一秒鐘的遲疑。
這五秒鐘的踏前斬,等同于原地踏步!
任白還以為踏前斬是游戲中的設定,那種最高0.5秒CD一次,最快0.1秒CD一次,可以在南蠻戰場上盡情快樂。
這特么的五秒!
怎么快樂得起來?
E進去,南蠻人還不得把自己的腿打斷?
可學都學了,沒有任何余地去后悔。
“必須要把自己的速度提升至極致!”任白咬緊牙關:“系統,以后屬性點給我全加速度,我要養自己的移速?!?p> “體能、力量、速度,缺一不可,請宿主慎重?!毕到y道。
“要成為快樂風男,速度才是重中之重,技能都學了,我只能物盡其用?!比伟兹贾螅目诘溃骸斑@樣吧,以后移速五點,力量三點,體能兩點,就這么分配,你自動加點?!?p> 系統說的很對,三者缺一不可,無論少了哪點,自己都得廢。
但力量與速度必須先養。
體能有體力藥劑,可以先暫緩。
這是任白權衡之后,最佳屬性點分配。
加點也是一門學問!
這一切定下之后,任白出了金庫大門,花木蘭看了過來:“怎么樣?你有什么妙計?”
任白關了金庫門,防止花木蘭看到內幕,要是她看到里面空無一物,定會好奇,并追問自己是如何做到的。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無事了,我們現在趕緊去找一個即將運送前線的酒缸,躲進去?!比伟椎?。
“這酒窖這么多酒水,任白兄弟,你怎么找一個即將運送的酒缸啊?酒缸上又沒寫著?!被咎m很好奇。
“酒窖是泥地對吧?”
“嗯?”
任白耐心教道:“你去找有很多劃痕的泥地,找到后,查看劃痕上的泥土是否潮濕,如果潮濕那就代表有南蠻人搬運過,而里面剩余的酒水,就是即將被運送的。”
“任白兄弟!你這是怎么想到的?厲害呀!”花木蘭驚呼,臉蛋上滿是驚喜。
“你兵書真的是白讀了!基本常識,大驚小怪。”任白不好氣道。
花木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再問:“那如果劃痕很多,泥土干燥呢?”
“那里面的酒水,得猴年馬月才能運出來,我們躲在里面,得餓死?!比伟状叽俚溃骸皠e問了,趕緊找?!?p> “任白兄弟,我一直佩服你的劍法,沒想到你的睿智,也很讓我佩服!”花木蘭緊跟著任白,宛如一只小迷妹。
“別貧了,抓緊抓,大秦玄關還在等我們回去。”
“沒問題。”
任白與花木蘭開始分頭尋找,全神貫注的盯著地面,尋找吻合的劃痕。
酒窖很大,找起來很不容易,很是磨人耐心。
任白找了半天無果,不由得焦急。
但是反觀花木蘭,她卻一直認真尋找,沒有半點怨言,更沒有放棄。
一個時辰后。
任白能夠感受到頭頂有腳步震動,暗感不妙。
守衛死亡的事情,此刻應該在糧營內傳開!
藏亦得知酒窖守衛死亡一定會率先搜查制酒部隊,自己與花木蘭外出的消息真真切切。
他會下命捉拿問話,率先搜索整個糧營。
糧營無果后,則會進酒窖查探。
時間不多了!
“任白兄弟!快快快,這里!這里吻合!”花木蘭捏扁手中土壤,大聲道。
任白趕緊快步過去,順勢查探了一下,同時看了一眼這個放酒位置,距離門外雖遠,但是道路寬敞。
“就這里了。”任白肯定道。
“那我們找個酒缸,把里面的酒水倒出來,躲進去吧?!被咎m喜聲道。
“你可別這么干,我還不想死?!比伟酌鏌o表情道。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么?”花木蘭望著任白,很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