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霸王花小白花
正當桑蕪與男人“相談甚歡”的時候,舞會上原本嘈雜的人群卻突然安靜了下來,就連背景音樂聲都瞬間切換成了……冒著粉紅泡泡的那種!
桑蕪有些好奇地往那邊看了眼,奈何人群圍成了結實的一圈兒。她坐著愣是啥也看不見,不由得站起來。
“羽執。”
桑蕪剛聽到這兩個字。
男人就突然道:“既然小姐也覺得無聊,不然與在下一同做個逃兵如何?”
桑蕪愣了愣,下意識地轉頭看向人群:“可是我朋友……”
然后默了默:“走吧!”
算了,不管阿鹿了!
說做就做,桑蕪立馬跟著男人一起逃離了舞會,跑出了Battle。
站在酒吧門口,桑蕪看著夜里迷離的燈光,突然問:“你有車嗎?”
男人疑惑:“嗯?”
桑蕪笑笑:“沒什么……對了,你晚上還有別的事情嗎?”
男人道:“沒有……”
桑蕪帥氣地打了個響指:“那就跟姐走!姐專業帶你裝逼帶你飛!”
不知是不是桑蕪的錯覺,她仿佛聽到了男人發出了一聲意味不明的輕笑。
……
“謝了,兄弟!”
“羽姐,你可要好好愛護我的愛車啊!”
“知道了!放心!”
桑蕪看著這輛YAMAHAYZF-R6,簡直愛不釋手。
男人戴著的面具沒有摘下來,桑蕪的面具卻早就不知被她順手扔到哪里去了。
男人看著她一身的皮衣皮褲,不由道:“看來你早就準備好了?”
桑蕪轉頭笑笑:“是啊!”
桑蕪帶好頭盔,干脆利落地上了車,點著火,對男人道:“走了!坐穩了!”
男人剛坐上去,一瞬間車子便飛射了出去。
在這寂靜的夜里,只能聽到發動機的轟鳴聲。
桑蕪一坐上車就放飛自我了,那車速就沒正常過。
身后的男人大概從前沒坐過這種車速的……飆車,有些許不適,只能緊緊環住桑蕪的腰身。
桑蕪飆車往江邊的方向走,終于到了目的地。
這個點兒,江邊卻是人煙稀少。
桑蕪停下了車,往那邊努了努嘴:“看,是不是很好看?”
男人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然后點頭:“嗯。”
“好了,看完了就回去吧!”桑蕪重新啟動車子往回開。
以為她要下去觀賞江景的男人:“……”
“你家住哪里啊?”桑蕪問。
男人笑:“怎么?小姐是想要送在下回家么?”
桑蕪撇嘴:“不!通常情況下應該男生送女生回家。”
誰知男人笑得更開心了。
桑蕪氣鼓鼓,然后手動了動,加了速。
夜風呼呼,車鳴聲聲。
桑蕪還了車,跟男人分開。
回去的時候還得悄咪咪的,畢竟天色不早了。若是被她媽發現,這大晚上的,她可不想進修羅場。
索性她安全到達,然后都沒有被人發現。
桑蕪:靠!今天她人品值爆棚了?
然而并不!
……
次日一到學校,桑蕪就接收到了來自阿鹿的奪命連環炮。
“你昨天去哪里了?”
“為什么不等我?”
“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
“……”
桑蕪只好又解釋又道歉又請客吃飯的。
不過昨晚遇見的那個男人她倒是沒有跟阿鹿說,只說自己覺得無聊才走的。
阿鹿卻好似又想起了什么,道:“其實昨晚我帶你去那里是因為有人要對路羽執下手了!”
桑蕪腦洞大開:“嗯?下手?買兇殺人?”
阿鹿無語凝噎:“大小姐,你的腦子里裝的都是些什么東西?是有女生千方百計地打聽到了路羽執的生日,想借機跟他告白。所以……”
“所以?”桑蕪突然覺得肚子有點不舒服。
“哎呀,我說你是真的還是假的?昨天那個舞會就是那個女生為了路羽執舉辦的。”阿鹿眼見著桑蕪的臉色不好(字面意思),繼續道,“其實也是因為那個女生的哥哥跟路羽執是好友,讓她哥請的路羽執,要不然就路羽執這性格,他也不會去的。”
桑蕪一臉事不關己:“那倒也是。”
“你是不知道昨天那場告白大戲有多精彩!”阿鹿嘖嘖道,但是桑蕪沒聽出她話語中的反諷。
“哦。”
“那個女生大概是為了給路羽執制造壓力,才找了這么多人當見證人。但是吧,有些人即使機關算盡,她也沒這個命啊!”
桑蕪覺得自己越來越難受了,不由得有些無奈:“阿鹿,我不舒服,先走了。”
這原本是字面意思,阿鹿卻誤以為她是因為別的什么原因。
于是伸手拉住了她:“哎,別走!我馬上說完。”
“那女生深情款款地說完了一段動聽的告白話語,結果卻發現,自己認錯了人……不不不,是認錯了路羽執戴的面具。你不知道在發現認錯人的時候,那女生的反應哦……嘖嘖,幸好她知道聰明沒摘面具。”
桑蕪狂點頭:“嗯嗯嗯!我現在可以走了么?”
然后不等她答復就捂著肚子跑遠了。
身后的阿鹿伸出爾康手也沒能攔住她。
……
跑遠了的桑蕪突然覺得肚子一點都不疼了。
漸漸地停下了腳步。
昨天晚上,她其實是聽到了那女生的告白的。
不知為何,突然覺得自己心里有點酸。
……
“桑姐,休息一會兒吧!”社友走過來,大膽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桑蕪的面容雖一如既往地嚴肅,卻蓋不過它現在蒼白如紙。
“繼續!”
社友無奈:“休息一下吧,你也不是鐵打的!看看你現在的臉色!”
桑蕪一時愣住,旁邊突然伸過來一面鏡子。
她這才看到了鏡子里的自己,當真是如鬼一般的慘白臉色。
她竟頂著這幅尊容游蕩了一整天,沒人被她嚇死真是萬幸。
“桑姐,你還是休息下吧,這里有我們,我們不會讓你失望的!”社友握了握拳。
桑蕪扯出一抹笑:“謝謝你們。”
“需要讓人陪你回去嗎?”
“不用了。”
桑蕪背著自己的包步履不停地離開。
不知為何,這背影竟顯出幾分凄涼之感。
社友不由想到。
過了一會兒,他猛地一拍自己的腦門。
“瞎想什么呢?桑姐明明是朵霸王花,就算生病了也不會變成小白花的!”
……

君不見遠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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