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景。」
正在看手機的溫知景不抬頭說:「怎么了,哥?」梁正海眼望前方駕駛道:「有劇組找你作曲,作電視劇的ost。」
溫知景猛烈抬頭,旁邊李安逸興奮道:「哇……哥,是宣傳星辰的好機會。」梁正海透過倒后鏡笑看李安逸說:「演唱者是小逸。」
李安逸呆住幾十秒后支支吾吾說:「我……我……我嗎?!」梁正海欣慰道:「是你,劇組點名要你們。對了,電視劇名稱叫『暗晨光』。」
「暗晨光嗎?作者是景憶?」溫知景問,梁正海驚訝說:「喔?沒錯!你知道啊,那等會我拿實體書給你們看,你盡快作曲,三個月后截曲。」
「那個只能看小說嗎?我想找一天去劇組感受一下,可以嗎?」
其實只看小說作曲也可以,他只想找個機會看看他家女友而已。
「這個……我要和代表講一下。」
「拜托了。」
「哈……」
紀思憶像死尸一樣攤在椅子上閉上眼睛,前方的桌子上多了杯冒著隱若現(xiàn)煙氣的飲料。水杯放在木桌子上時發(fā)出的聲音驚擾到她,她驚醒后便看見一張帶和藹笑容的臉龐,連忙坐直身道:「老師。」
眼前人是與紀思憶一起共事的編劇,姓周,是位出名寫愛情劇的名編劇。紀思憶本來沒想當(dāng)自己小說改編劇的編劇,但周編劇聽說她有讀編劇課程后便拉著她一起寫劇,已經(jīng)寫了兩三個月,她自然而然成為周編劇的學(xué)生。
「辛苦了。喝點甜的,補充一下能量。」
「謝謝老師。」
紀思憶捧起杯子喝了一口后才覺得活過來,周編劇笑望她說:「第一次寫劇、跟組很不適應(yīng)吧?」
「嗯。」
真的很辛苦……
要將三幾萬字的小說濃縮成十六集一小時多幾分鐘的電視劇真的不是容易的事。要抓到重點,情節(jié)要明快,還要寫下角色的姿態(tài)、表情等,有時候坐上一天也寫不出一個字,似乎比寫小說更難……
紀思憶掏出一塊白巧克力放入嘴里后道:「比想象中更加辛苦。」周編劇鼓勵道:「做多就會習(xí)慣。」
「不過我比其他人幸運多了,因為遇到老師。如果沒有老師的話,我大概下年實習(xí)時從最低最低開始,如幫人跑腿,劇本編劇那一項也不會有我的名字。」
「我明白。不過你的名字能寫上去是你自己的功勞,畢竟『景憶』這名字很價錢。」周編劇調(diào)皮的眨眨眼道,紀思憶笑了出來。
「等會四點開記者招待會,回去換件好看的衣服再去現(xiàn)場。」
「突然覺得很緊張。」
「哈哈哈,放輕松點,老師會幫你。」
「謝謝老師。」
————
「今天感謝大家的來臨『暗晨光』的發(fā)布會,現(xiàn)在可以發(fā)出提問。是,sbd娛樂新聞的記者請說。」
「我想問景作家為什么書名是『暗晨光』?是黑暗系嗎?」
「『暗晨光』算不上黑暗系的書本。男主是殺手,女主角是黑客,不是很光明正大的職業(yè)一事。『暗』指兩人同樣在黑暗中生活,有不為人知的悲慘經(jīng)歷,相遇后成為彼此的救贖,如同晨光,因此名為『暗晨光』。還有我今天坐在這里是以編劇身份,請注意。」
紀思憶冷靜的回答,臉上始終帶著活潑開朗的笑容,下一個問題卻讓她笑不出。
「我是qpa新聞的記者。有傳言說景編劇與沉皓演員認識,選角色時是不是放松了標準?」

星墨冰
黑暗般的2020年過去,2021年到了!!!我在這里祝大家事事如意、身體健康!希望今年疫情能轉(zhuǎn)好,大家也能喘氣。疫情結(jié)束前大家一定要帶好口罩,做好個人衛(wèi)生,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