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山晃悠悠地從床上坐起來,剛剛發(fā)泄完的他現(xiàn)在有些無力,聽到這個消息后卻像剛剛流失的精血一下子逆流回全身,“你說什么!不是說誰也拿不走嗎?!別管是誰,誰也別想和我虎口奪食!”說著就下床穿衣服,“你去找冷崇,讓他帶一批人去把賜骨截回來,那個不識相的就沒有必要活在世界上了。”
穿好衣服后時山又變回了衣冠楚楚的禽獸,和小情人廝磨了一下就離開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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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陌瑾收拾好了自己的物品,準備和莫奚惆,樓君卿一起離開。思及阿羅那爾尼的貴重和特殊,陌瑾不顧自己的身體直接抱住盒子離開。
【瑞伊,現(xiàn)在的阿羅那爾尼比你還高,感覺如何?】修調(diào)侃道。
【別說了,修。賜骨,你有什么好辦法嗎?】陌瑾在精神海中回答。
【您可以將蠻盒寄放在可靠之處,吾直接作為您的手杖出現(xiàn)。】阿羅那爾尼建議道。陌瑾想了想,贊同了它的提議。正好樓君卿和莫奚惆開了車,陌瑾就抱著阿羅那爾尼搭了一趟順風車,當然,也是在莫奚惆死鴨子嘴硬的擔心下才上了座。
此時已接近午夜,陌瑾說:“兩位,今天謝謝了。不過還是請你把我送到市人民醫(yī)院吧,地址是XXXXXX。”
聽到醫(yī)院二字,莫奚惆就說:“你沒事吧?要不我們直接把你送回家?”樓君卿雖然沒有張嘴,但是也通過后視鏡看著他。
陌瑾回答:“不必擔心,我只是想去醫(yī)院找熟人而已。今晚我出來家人并不知道,不想讓他們平添擔憂。”
【唉,我們的瑞伊和克里斯欽一樣啊,都是“離家出走”去了皇殿。】修裝模作樣,弄得陌瑾很想揍他一頓。
另兩人想著,醫(yī)院是個比較安全的地方,大半夜的去陌家的確不好,就依言把他送到了市中心的人民醫(yī)院。
目送樓,莫兩人的車走遠后。陌瑾回頭進入了醫(yī)院里陌家的“專屬領(lǐng)地”。
陌家作為引而不發(fā)的醫(yī)學世家,在每個醫(yī)院,至少是帝都的范圍內(nèi),都有自己的一兩間辦公室和診療室。陌瑾回到帝都前,就已經(jīng)有人為她準備好了自己的私人房間。陌瑾也是第一次來。
布置房間的人顯然深諳陌瑾的喜好。采用了簡潔又不失氣度的華夏古風家具和裝飾。寬大的桌椅,高懸的字畫,熱水和茶葉無一不全。當然,還有保險箱和書柜。
陌瑾贊許點頭,可以看出這個空間非常合她意。她關(guān)好門,想著什么時候見見這位設(shè)計師,同時拿出了賜骨,把同樣貴重的蠻盒珍重地放在書柜里鎖好。
隨即她坐在了舒適的商務椅中,雙手握住剔骨的上部和下部,慢慢與它對話。
【阿羅那爾尼,你的形態(tài)變化有限制嗎?】
【當然有,吾的變化不能小于兩厘米,亦不能大于兩米。吾不可能像華夏小說中美猴王的金箍棒那樣隨意變幻。】莫名的,陌瑾腦補出了當下流行的表情包:哼,氣鼓鼓不想理你......
【好的,我的阿羅那爾尼,剛才路上有人跟蹤我們呢,我們?nèi)伞Q远鵁o信是會被大眾唾棄的,他們又不是不懂......】陌瑾攤手表示無奈。
而阿羅那爾尼也轉(zhuǎn)換了自己的形態(tài),使高度貼合陌瑾現(xiàn)在的身高。金色與水晶質(zhì)感相交的的顏色包裹著手杖的杖身,尖端則橫過了一段距離便于陌瑾拿握,鑲嵌了只屬于陌瑾的海藍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