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了,不打了,”王大一手按著發(fā)疼的胸口,一邊用白眼瞪著身旁還在裝死的小弟。
“還不起來把我扶回去?”說完又是一大口血吐了出來。
得,這是傷的不輕了!傷的輕不輕洪武不管,他現(xiàn)在正美滋滋的喝著流年給他打的小酒,哼著小歌,別提有多美了。
這一打,倒是讓某些蠢蠢欲動的人停止了動作,短期內是不敢再來生事了。
東街的人也知道了無憂酒館都老板是位比王大還要厲害的武者,這是有人歡喜有人愁。
喜的當然是那些酒徒,以后還能喝到良心酒,而愁的,當然就是福來酒館的那一伙人了。
雖然現(xiàn)在還沒關門,但那是遲早的事,許多伙計已經(jīng)開始另謀出路,有些釀酒師傅甚至已經(jīng)被西街的酒館挖走。
曾經(jīng)財運亨通的福來酒館,現(xiàn)在已經(jīng)門可羅雀。
沒有了釀酒師傅,還開什么酒館?
在東街,無憂酒館都名聲越來越大,人人都知道東街有那么一家只賣好酒的酒館,惹得西街的一些人也慕名而來喝酒。
這一來,生意更加火爆了,就靠流年和洪武兩人是怎么也忙不過來。
“師傅,我們招幾個人手吧!”流年揉了揉酸痛的手,事實上不止是手,她全身都酸痛。
本來每天都要完成洪武布置的功課,還要練武,現(xiàn)在一整天還要在酒館忙得不可開交,自己還是個孩子啊!
怎么可以這樣折磨國家的花朵,大燕國未來的棟梁?
不行,這次說什么都要讓師傅同意招人手。
在流年的軟磨硬泡之下,洪武終于肯從兜里扣出幾兩銀子來招人手。
布告一出,倒是有不少人前來看,只不過看到上面那點微小的薪酬后,默默地走進了酒館喝酒。
一個月才給二兩銀子,有這功夫還不如給富戶干活,一個月還有個三兩,遇到大方的主家還能得個賞賜,可不比在酒館強?
一個月過去了,那張紅色的布告在風吹日曬下已經(jīng)變成了橙色,依舊沒有人來應聘。
“師傅,我們給的價錢是不是有點低了,”流年跑到洪武身邊,委婉的說道。
其實她也知道,哪里是有點低?明明是太低了,才導致這么久了,沒有一個人進來詢問。
雖然知道自家?guī)煾祿搁T,但也沒想到扣成這個程度,簡直是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守財奴,周扒皮!
不過,這些話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可不敢說出來。
要不然,迎接她的會是更殘酷的訓練,美名其曰,兩人對打才能看出她的不足,其實就是單方面的被打,被打的還是她。
洪武下起手來那是一點不顧及師徒之間相親相愛的和諧情誼,那是真打呀!
太狠了!
洪武狠嘬了一口手里的美酒,一臉滿足的說道:“低是不可能低的,你看那些乞丐,吃不飽穿不暖的,有個二兩銀子就得感恩戴德了,哪里會嫌棄?”
“這是他們貪心,不知足,”說完為表不屑,還特地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