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戮真的很沒有意思,
我叫唐鴻羽,是個很時髦的......懦夫。
連殺個人都不敢,那還不懦夫么?
貌似還真是這個道理,在某種角度的世界觀下,拳頭硬才是道理,不過那些拳頭比我硬的已經死在我刀下了,其中還有一個被我用汽油點了,燒成了一堆焦炭,人體還扭曲了。
我走到了夢寐以求的大神父面前,他嚇尿了,這還是他很愉快地欣賞了殺死馬丁后的不過當他知道我并不打算殺他時,他頓時恢復了之前的趾高氣昂,因為他手里有我想要知道的事:
在女王遇刺之前,攝政王專門找過他,殺馬丁也是攝政王的意思。
他的話并沒有引起我的興趣,于是我用他常常這么別人的方法開始折磨他,例如先把一條腿的腳筋挑了。
審問,是一門學問,因為某種原因,我還學過一些審問的技巧,例如反復問同一個人同一個問題,他一定會給出不同的答案,然后就可以繼續分析了。
我心情不太好,所以他并沒有得到說廢話的時間,于是又給了他大腿根部一刀。
接下來他就沒有廢話了。
攝政王卑劣麥,他逐漸控制不住民心,也逐漸地動搖了軍心,現在有幾個將領不再受他控制,據說是受到了一些人的煽動,有謠言流傳是攝政王害死的女皇,他們懷疑這個謠言是從馬丁這里傳出來的,于是決定動手。
當然是馬丁,而且散播謠言的估計還是潘力鈍,不過我很能理解,馬丁并不是這個組織里的一員,他是被潘力鈍利用,當了一個傳話筒。
馬丁身材臃腫肥胖,平常經常喜歡…聊天。瞎聊,弄得別人認為他怎么都知道,結果成為眾矢之的也不在少數,沒想到這一次犯了攝政王的忌諱。
可惜,我對這些不感興趣。
“女王不是攝政王殺的,但你確實要成為替罪羊,也是最好的替罪羊。”
只一句話我驚著了。
可是接下去他不愿意繼續說。
“再說下去,卑劣麥一定會要弄死我,我能告訴你的只有這些。”
這是一句廢話,于是我把刀子再往里面插深了一點點。
“不是卑劣麥,也不是我,也不是我們政黨的任何人,我們比所有人都希望女皇活著,國家需要她活著。”
“這么說你們還是為了國家做了這些咯?”我輕蔑地看著他,面無表情。
“你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和女皇的奸情么?”
我一刀下去,在他大腿上弄下來一塊肉,也許是大腿,反正流血了。
“你們是純潔的,我們都知道。”
大神父改了口,不愧是大神父,一張鳥嘴變巧嘴。
“可是女皇的宿命就不是她自己能控制的,不光是她,她的女兒也會是相同的命運,可是她卻想要拒婚,我想因為什么不用我多說吧,說實話,她嫁給誰都沒關系,即使跟你遠走高飛對我們來說更好,攝政王老早就準備好了兩套方案,如果女皇悔婚,那么就是我們奪取大權的時候,可是沒想到她死了。一開始我甚至還以為是你做的,這個世界上也只有你能做得到。”
聽了他的大段獨白后,我突然心里更加懸了起來。事情和我想的不太對,那究竟是誰?
不過另外一件事,女皇的死,究竟還是我造成的。
“你別殺我,我對你還有用。”
“你說什么。”
“我知道,公主在哪里。”
“你找死”我抓了一只老鼠,放在他面前。
“不是我做的,不是我,我只是知道。”
“她在哪?”
“潘家,黃金貓。”
“我問你,你說這件事情跟你們無關,可是人在你們手上,你自己信么?”
“那是潘力鋒干的,細節要問他,我只是想站隊。”他又開始哀嚎,我看著他,那個曾經在這個國家里叱咤的人物,現在還不如一條癩皮狗。
我轉身離開了那個房間
“你最好補點水,血流多了,容易脫水死。”
“你不殺我了?”他問到
但那時候,我已離開。
大神父驚魂未定,他喝了一口放在桌邊的酒,他還是不信自己已經活下來了。
突然他看著自己手上的酒杯,再看了看那個倒在地上的馬丁,他露出了一連煞筆的神色。
他和馬丁雙雙倒在那里,十分的祥和。接下來就傳出了各種各樣的奇怪消息。
身為教派武裝領袖的大神父和護衛隊副隊長馬丁雙雙喝毒酒自殺,而且死在一起,十分美好。
攝政王看了這篇消息差點沒把早飯吐出來,不過他也不能說什么,因為馬丁是他派大神父去除掉的,現在大神父完美地完成了自己的任務,可自己卻沒有能夠替代大神父的人。
卑劣麥習慣起床從一杯紅酒開始
“不再多睡一會兒么?”
他的床上一個美麗的銀色頭發女人躺在那里。
“那個沒用的玩意兒”卑劣麥沒好氣的喘著,順便又吞了一大杯下去。
“誰?”女人理了理頭發。
“齊阿諾,那個滿嘴神名的白癡。”
“我?不知道,我為什么要知道。”女人站起身,她不再年輕,估計有快四十多了,但全身上下卻充滿了一種致命的誘惑。她光著走到了攝政王的身后,抱著他。
“我以為你知道,你跟他?”
“沒有,我對神職人員沒有特殊癖好。”她不屑地看了看他。這個女人的銀發很柔順,并不長,剛好過肩膀一點點,關鍵是她的眼睛。
“你該回去了,否則對于你寡婦的身份不太好。”
“那你認為我為什么一直保持寡婦的抬頭,我的粉絲可多了,可是我還是自由的。這話你得跟我的妹妹說去。”
女人又一次搔首弄姿了一下。
“我突然心情不太好。”攝政王說著。
“可是等會兒你應該要開會,不得處理那個笨蛋的屁股么。”女人一點也不慌忙,但是攝政王還是停了下來。
“我的計劃全亂了,自從女皇死了開始”他開始穿衣服,女人側躺在床上,看著他。
“你說,是我美麗,還是她美”
“她死了,你還活著。”
“我在變老,她卻永恒了。”
“收一收無聊的嫉妒心,我們還有重要的事情做。”
“反正我花錢,你辦事就行了。你沒回答我的問題,她美還是我美?”女人看著攝政王。
“當然是你美了,你替我花錢的時候最美。”攝政王坐在了她的身邊,看著她。
“我就喜歡你這樣說實話。也是,該起床了。”女人站起身來,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格蕾絲,接下來一段時間估計我們沒時間見面了。”
“為什么?”女人格蕾絲看著他,但實話是,她并沒有覺得意外,因為她隨時會離開這個男人,這是一開始就決定的。
“并不是,我感覺,要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