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清清沒想到你身材這么好,我們今夜去酒吧玩玩吧?”
雁清站起身來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微微戚眉,這還是自己嗎?妖嬈而嫵媚的妝容配上這黑色的緊身連衣裙,將s字形身材襯托著極為妖冶,大紅色的嘴唇閃爍著性感的光芒,如果以前的雁清只是清麗可人,現在的雁清更加誘人而魅惑。
“酒吧?我不想去,還是不去了!”
李桐輕輕一笑,隨即道:“清清,去唄,我們去玩一玩,總不能一輩子都不去嘗試新鮮事物吧?”
一旁的marry姐搖搖頭,隨即說道:“李小姐,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我先走了。”
“嗯,多謝marry姐了。”
“小丫頭,你們兩個還是要注意安全,畢竟酒吧里形形色色的人,你們又很單純,所以要懂得保護自己!”
李桐撅著嘴說道:“marry姐,你當我們還是小孩子嗎?我們長大了!”
“說了這話,就代表沒有長大。”
“好了,marry姐,我知道了。”
而雁清心中依舊想著徐南卿剛才與徐伯父說得話,便苦苦一笑。
夜色降臨,在夢滋味酒吧內仍是如此熱鬧,音樂聲震耳欲聾,身邊人狂歡熱舞,但這一切都讓雁清很不適應。
“清清,怎么了?覺得這里怎么樣,是不是很自由很不一樣?”
“完全沒有,而且我覺得這里不適合我。”
李桐拿起一杯Grenadine Strawberry(必得利草莓汁),輕輕抿了一口,然后笑道:“乖寶寶,你要為那個冰塊臉守多久?要知道,他根本就是個沒心沒肺的混蛋,你還不如......”
“桐桐,別胡說!即使沒有他,我也是一個寧缺毋濫的人,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
李桐看著雁清憂傷的表情和堅定地語氣,不由得心內有些茫然。
雁清即使沒有得到徐南卿的愛,可是卻可以堅定自己的內心,而自己呢?從未有過這樣的堅持和如此深遠的愛情,或許雁清愛得很苦,但是卻比自己強上太多了。
“好,那我們今天就不醉不歸,好嗎?”
雁清略略笑笑,點點頭。
酒過三巡,雁清和李桐本就不勝酒力,現在已經大醉。李桐還好些,有些理智,而雁清已經醉倒在桌子上了。
李桐搖搖頭,隨即輕輕拍了拍雁清的后背,雁清迷迷糊糊地起身笑道:“桐......桐桐,什么事啊?”
“我先去......洗手間,你......在這兒等我啊!”
“哦。”
李桐東倒西歪地走向洗手間,而雁清獨自一人趴在桌子上,這時有一個猥瑣的男人看見了這一幕,隨即走上前去。
“小姐,怎么了?哥哥可以幫你。”
雁清此時已經酩酊大醉,那里還有絲毫的清醒,只是迷迷糊糊地說著:“走開,不用......你管!”
“喲,小姐,這脾氣還不小嘛!哥哥好好帶你玩喲。”
說著這個男人便伸出手拂向雁清的后背,滿臉的笑容,讓人覺得惡心。
“住手!”
男人看向來人,只見此人滿臉冷寒,身上散發著戾氣,俊美的容顏帶著怒意。
“你......你是誰啊?憑什么管老子的事?”
“我再說一句話,給我滾!”
男人看著眼前這個男子,心里往外的有些懼意,便立即遁走了。
徐南卿隨即看了看桌子上的雁清,嘆了口氣,隨即俯身抱起雁清。
就在這時,李桐從洗手間走出來,看著眼前這一幕,便道:“徐南卿?到底怎么回事?”
由于李桐略帶醉意,有些大舌頭,而徐南卿氣得不知該如何說,正巧周家明和程若言也來到了徐南卿身旁。
“李桐?你怎么在這兒?”
程若言看著李桐,看著她的打扮,簡直氣得發抖,隨即脫下西服披在李桐身上,隨即拉著她就要走。
“程若言,放開我!雁清還在這兒呢!”
“這你就不用管了,管好你自己吧!你給我等著的。”
李桐硬生生地就被程若言拉走了,而周家明看著看著,不覺大笑起來。
徐南卿冷冷瞪了一眼周家明,便道:“少笑了,我先走了。”
“喂喂喂,你們兩個這么重色輕友啊!說好的,三個人喝點酒,現在就剩我一個人了!”
徐南卿自然沒有搭理周家明,立馬抱著雁清離開了酒吧......
回到車上,徐南卿看了一眼雁清的臉龐,看著她今日妖媚的妝容,想起剛才那個男人的輕薄,不由得心里堵得慌。
“江雁清,你這是在考驗我對你的忍耐度嗎?”
雁清醉的不省人事,只是嘴里輕輕嘟噥著什么。
“江雁清,你在說什么?”
徐南卿微微俯身聽著雁清的醉話,只聽到:“南卿,大混蛋......南卿大混蛋!”
徐南卿眼里閃過一絲慍怒,隨即將雁清放在駕駛座旁邊的座位,然后回到駕駛座上。
只是徐南卿沒有聽到雁清接下來說的話。
“大混蛋,徐南卿,我......喜歡你!”
在路上,徐南卿開著車,不時瞄了瞄身旁的雁清,心里有些亂,好像有一個念頭在心里纏繞。
自己到底對雁清是什么想法?喜歡還是什么?或許自己......已然愛上了她?
二年的時間,自己不斷躲避著她,可是內心對她的渴望也在與日俱增。自從雨晴自殺跳海以后,自己無法面對雁清,自以為對她只是兄妹之情,卻也早早變質了。徐南卿,你真是可悲!
南卿沒有帶雁清回徐家,畢竟她醉成這個樣子,若是帶她回家,必然會使冷昭擔心的,所以南卿帶雁清回到了自己在外面租的公寓。
雁清雖然已經醉了,但是還是很是乖巧,不哭不鬧,只是靜靜地睡著。
徐南卿將雁清抱到自己二樓的床上,為她蓋好被,剛要離開,卻發現雁清緊緊抱著他的左手臂。
“雁清,乖,放手!”
“不,不要走!我......我難受!”
徐南卿見雁清死死抓住自己,也只好無奈地坐在床邊。
徐南卿伸出右手撫了撫雁清的頭,難得地一笑,隨即劃了劃雁清的鼻子。
“什么時候這么無賴?”
“我好難受......徐南卿,你陪我。”
“好。”
這個好字,是平時一向冷漠的徐南卿從來不會與雁清說的,但是徐南卿還是說了,因為他的心亂了。南卿慢慢地倒在雁清身邊,抱住雁清的身子,雁清身上獨有的香味使南卿有些恍惚。
于是這一夜,徐南卿抱著雁清慢慢閉上眼睛,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