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拔出腿上的幽色,部分武裝色霸氣凝聚在手上,打向凍住研究員的冰塊,可這一拳下去冰塊居然連一點痕跡都沒有,她不禁愣了一下。
圣痕的力量有點超乎了她的想象,只是這些冰塊,今天說什么她都得打破。
德麗莎一只腳后退了一步,把全身的霸氣凝聚在右手上,準備再往冰塊打一拳時。
只見瑞蘭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她的身邊,抓住了她的右手,她凝聚的霸氣一下子消散了。
德麗莎掙脫了幾下后,發(fā)現(xiàn)自己沒辦法掙脫開,生氣的說道:“瑞蘭,你想干嘛!”
瑞蘭冷漠的說道:“這應該是我要問的問題,圣女大人,我不是告訴你接下來該做什么了嗎,你為什么還站在這。”
“你這都看不明白嗎,瑞蘭,一看就知道是為了救人啊!痛,你干嘛啊,瑞蘭?”
德麗莎話剛還沒說一半就感覺到瑞蘭用力抓住她的手腕,而且力度之大甚至讓她感到疼痛。
瑞蘭看著一臉疑惑的德莉莎,失望的搖了搖頭,“我還以為10年過去了,圣女大人會有所成長,沒想到還是這么幼稚。”
“救人怎么幼稚了?瑞蘭你是不是呆研究所待久了,腦子出了問題啊?”
“幼稚的不是救人,而是圣女大人你不聽從我的命令!看來這10年對圣女大人太好,讓圣女大人產(chǎn)生錯覺了。”
“既然圣女大人會錯意了,那我就再告訴您一次。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并不是朋友,而是一種交易關(guān)系,圣女大人不會忘了您的友人還在我手里吧。”
德麗莎臉色一僵,她當然沒有真的把瑞蘭當成朋友,只是沒想到對自己態(tài)度友善了10年的瑞蘭為這件事和她翻臉。
她稍微回憶了一下這10年里和瑞蘭的交際,她確實沒有嘗試過違背他的命令,沒想到瑞蘭這么看中這方面。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德麗莎內(nèi)心無奈的嘆了口氣,一臉歉意道:“抱歉,瑞蘭教授,是我得意忘形了。”
瑞蘭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松開了抓住德麗莎的手,淡淡的說道:“知道就好,圣女大人可以去訓練了。”
“等等,瑞蘭教授,我有一事相求。”
“哦,圣女大人可是很少求我的,說吧,什么事。”
“我想救這些被冰凍住的人,請你給我一點時間,訓練的時間我一定會補上的!”
“駁回,這些人員要多少有多少,對比圣女大人的訓練來說一文不值。”
“瑞蘭,你太小看人的生命了!即使有人能代替他們的工作,可沒人能代替他們的生命,所有人的生命都是獨一無二的!”
“哦,那圣女大人倒是說說他們的生命怎么獨一無二了,如果說出個正當理由的話,我可以考慮救他們出來。”
德麗莎臉都氣紅了,瑞蘭明顯在為難她,她對生命并沒有很深刻的理解,又完全不認識這群研究員,她實在是說不出正當理由。
瑞蘭淡淡的說道:“既然圣女大人說不出來,就乖乖回去訓練吧。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要是圣女大人再任性的話,我就把這件事視為破壞約定。”
德麗莎激動的心一下子冰冷了下來,瑞蘭都這樣說了,明顯就是沒得談了。她作為弱勢的一方,要是再提出救人的要求,琪亞娜她們就有危險了。
她輕輕的咬了咬嘴唇,靜靜的走出了實驗室,臨走前不舍的看了那些被冰凍的人一眼。
要再努力變強才行,如果連自己的力量都無法完全控制的話,以后不僅僅陌生人會因此受傷,連身邊的人也會。。。
瑞蘭眼睜睜的看著德麗莎背影消失后,才回頭仔細看被凍成冰窟的實驗室,實驗室里的工具被毀的七七八八了。
他惋惜的嘆了口氣,往自己的房間走去,準備叫莫映銘派人來收拾實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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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琪亞娜的實驗室里。
莫痕興奮的搓了搓手,今天終于可以正式實行計劃了,他走進試驗場對琪亞娜說道:“今天的實驗就到此為止了,我要帶你去見一個人。”
琪亞娜有點驚訝,今天不是才剛剛開始嗎,這么快就結(jié)束了嗎?不過對她來說實驗哪怕少一天都是好事,要知道每天實驗都會給她的身體帶來痛苦。
雖然她已經(jīng)習慣了,但不是說她就喜歡上這種痛苦了。
她高興說道:“是阿濃嗎?”
“不是她,今天要帶你認識的,是新的朋友,跟我來吧。”
新的朋友?奇怪了,瑞蘭教授不是阻止我和別的人進行交際嗎,平時連周圍的被實驗人都不讓我認識,琪亞娜疑惑的想道。
莫痕也沒打算對琪亞娜說明什么,走了一段時間后轉(zhuǎn)進一個密道里,琪亞娜心里非常吃驚,她在這層樓的時間也不短了,居然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這里有密道。
“莫痕先生,這個密道通往哪里啊?”
“等會到達目的地,我會一一解答你的疑問,現(xiàn)在就先不要提問了。”
聞言琪亞娜只好暫時把她的好奇心收回心里,繼續(xù)跟著莫痕走。
過了一段時間后,他們走到了一棟墻前。琪亞娜還以為到了盡頭,疑惑的問道:“這個密道是死路嗎?”
莫痕這次又沒回答她的問題,在墻上摸索一會后,對準一個墻塊按了下去,這棟墻突然橫向轉(zhuǎn)了一半。
莫痕淡淡的說道:“快跟上,不然等會你會迷路的。”
琪亞娜嘴巴長的很大,暗墻這東西超出了她的認知,莫痕給她的書也沒有關(guān)于這東西的。她心中的疑問更多了,只是莫痕還不肯回答她的問題,她只能無奈的跟了上去。
走進墻里,她看見了一條沒有盡頭的走廊,兩旁連一個房門都沒有。
琪亞娜雖然不懂建筑,但她覺得這種造法十分詭異,猜不透制造者的意圖。
跟著莫痕走了幾分鐘后,盡頭又出現(xiàn)了一座電梯。
她雖然很想吐槽為什么要把電梯建在這種地方,但是吐槽出來也只有冷漠的莫痕聽到,他肯定不會回應自己,吐槽要有人回應才有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