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晨陽站在那里看著他,頭發花白的老者把照片遞到她面前,“你好,你見過這個女孩嗎?”
顏晨陽把照片拿過來仔仔細細的看了看,“大爺,我沒有見過她,她是你的誰?”
“她叫曼曼,是我的孫女,今年六歲,已經丟了三天了……”他說著眼眶紅了。
顏晨陽掏出來紙巾遞給他,“大爺,你報警了沒有?”
“早就報了,警察也在查,我貼了尋人啟事,有人提供線索看見一個婦女帶著她在這里乞討,姑娘,你天天在這里上下班經過,你仔細看看,有沒有見過她?”他一張滿是皺紋的臉上都是擔憂。
“你給我一張尋人啟事吧,我問問其他朋友?!鳖伋筷柊櫰鹈碱^。
夏明杰沉著臉看著頭發花白的老者,想起那天晚上抽煙男子的話,他把背包往肩膀上拉拉,走進人流。
顏晨陽心里充滿憤怒,把尋人啟事折好放進背包,快步離開。
晚上七點是S金牛牛博彩公司客戶開始上線的時候,負責公司監控安全部長李云濤在五分鐘前就感覺不太對勁,各檔口賠率一下子就低了起來。
他立刻讓部門的所有人立刻檢查系統,沒有黑客滲透痕跡,一切都平安無事。
他正想通知老板,賠率又恢復正常,李云濤松了一口氣,以前也有過類似情況,只能解釋系統抽風了。
謹慎的他還是坐在電腦前,緊盯著系統。
半小時過去,他起身上了趟衛生間,回來時發現賠率變成+100,這樣一來,客戶壓多少贏多少!
李云濤冷汗直冒,他立刻通知公司老板吉姆·皮多克,同時發出測試公告,關閉網絡連接。
他身為安全部門的最高管理員,都無法修改賠率,只有老板一個人才有權利修改,顯然老板是不會這樣做的。
這是一個頂尖高手,編寫了一個能獲取系統最高控制權的程序,不動聲色的就修改了賠率。
李云濤黑著臉檢查盈虧,短短的幾分鐘,虧損五百多萬。
吉姆·皮多克懷疑是最大競爭對手A金超博彩公司做出的手腳。
原來的計算機組沒有檢查恢復,暫時不能用了,他命令李云濤立刻啟用備用計算機房,不能讓對手看了笑話。
李云濤守在備用計算機房已經一個多小時,網站恢復平靜,和往常一樣正常運轉,可能是之前有客戶贏了錢,平時的僵尸客戶也開始上線。
到晚上九點,之前虧損的錢不但賺回來,還余一倍多。
李云濤終于松了一口氣,他往椅背上一靠,雙腳往桌子上一翹,點燃了一根香煙,思考要怎么處理之前的計算機。
“李哥,不好了,DDOS?!彼牟肯陆辛似饋怼?p> “叫什么,立刻阻擊?!边@只是普通黑客的攻擊手段,李云濤皺眉訓斥。
“李,李哥,不是普通計算機被挾持過來攻擊,是,是終端服務器被挾持,媽呀,數據流攻擊~”他的另一個部下話還沒有說完,網絡和系統承受量已經到了極限,服務器被大量進入的數據壓爆癱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