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聽不聽,不聽,我便不說了。”蕭敏氣悶地道,臉色難看。
她感到,梵凡在說娶媳婦時,沒少拿眼角余光覷她。
等蕭敏再講起來,三人頓時精神抖擻,臉上充滿希冀炙熱之色。
“后羿的不世功法傳下來了?”梵凡滿臉驚色地問。
“經文上講,羿大帝傳下不世神功,后橫渡星宇而去,自此不回。”
蕭敏幽幽說道,似對此充滿憧憬,在幻想一位大帝的無上風采。
“名《佛魔神訣》。”她補充道。
“好差勁的名字,一看就是垃圾功法,起名字都那么隨意。”荊軻笑道。
佛!佛!
梵凡又是極為震驚。
“怎么會有佛呢?佛不是歷史很短嗎?”他也不知問誰,只顧著問了。
對了,傳聞佛教只是在釋迦摩尼時大放光彩,說不定,遠古時期,古印度便有了佛教。
他心說。
“這《佛魔神訣》雖名字差點,但必是一款古經吧?”王丹發現了重點,興奮神情地問。
“是一部古經。”蕭敏無語地道。
“好了,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你們兩個給本宮聽好了,那個神馬佛魔經雖然名字偷懶,但是必定是重寶,我們下一步的任務就是找它。”
她用命令的口氣告訴兩人。
“Yes,王大媽!”兩人默契十足,模仿皇家警察,敬禮叫道。
……
四人自地洞里出來時,已是過了半日,日上中天了,陽光炎熱。
他們本提心吊膽,怕再遇上那三條大蛇,可尋了半天,也不見蹤影。
“終于消失了呀!大長蟲。”梵凡松了一口氣道。
他們卻沒有將大石一起弄上來,自然,荊可和王丹這兩名雁過拔毛的家伙,是不愿放棄的,但是,梵凡和蕭敏覺得不妥,此是文物,不可據為己有,還是留下為妙。
而面對大事,荊可與王丹卻不得不聽梵凡的,所以,便如此愉快的決定了。
“一無所獲,好無聊。”
往回走去時,王丹嘆道,一副懶洋洋,百無聊懶的樣子。
“丹丹,可不是一無所獲,我們發現了了不得的東西。”
梵凡笑道,心情舒暢,走路便輕快許多。
他總是喜歡青天白日的。
“發現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王丹驚異道。
“你想呀!鮫人國覆滅,千方百計留下來的東西,必然非同小可。”梵凡解說道。
“非同小可你個頭。”王丹罵道。
“咱們兩個打個賭如何?”梵凡樂呵道,“我斷定,其中一定隱藏一段不為人知的歷史,必然藏著秘密。”。
天上怎么會突地出現九個太陽呢?這是幾乎是不可能的,除非宇宙規律腦袋撞墻了,那么按此推測,必然不會表面那么簡單。
梵凡一心二用,一邊說話,一邊思索。
神話傳說,口口相傳,傳到最后,必然走樣。
他心說。
他明白一個道理,一句話,從一個人傳到另一個人耳朵里,就不是原本的樣子了,更何況,神話傳說經過不知多少年,必然失去當初時的真相。
“那后羿射日的故事,必然不是那樣,而是另有隱情。”他高聲說道,說出自己的推斷。
其中的隱秘太多呀!九個恒星同時出現的幾率太小了,好像一個人,用弓箭射下九個太陽,也不大可能吧!
他說話時,仍在思考,他的思維方式還是與眾不同的,只因他炒股多年,不,應說投資多年,養成了多元思維的方式。
什么叫做“多元思維方式”呢?簡單說,便是多個因素一起思考,是不管他們矛盾不矛盾的,最終得到一個結論。
當然,一般的人,思維方式皆是一維的,一個原因產生一個結果,而此種思維方式,是多個原因一起作用,形成一個結果。
所以,梵凡的思維比較復雜,荊可與王丹這種單細胞,理解起來困難也情有可原。
自然,人各有不同擅長,這點并不能說明,梵凡一定比兩人優秀。
至少,他不如此認為,覺得人各有天賦,優劣很難定論。
“什么隱情?”荊可聽他的話,奇道。
“一段不為人知的歷史呀!說不定與現實有關。”梵凡道,“都是猜測呀!別當真。”。
“都是廢話。”王丹奚落道。
正在三人談話時,一位魚尾人身,綠色長發齊腰的小女孩,在不遠處廢墟之上,打量著四人。
她粉雕玉琢,美麗絕倫,但身材僅有三寸,瞧起來宛若一只靈動的精靈。
“死了,都死了。”
但下一刻,她靈動雙目,剎那間無神,喃喃自語,似在說著瘋話。
“死了,全死了。”
她語聲輕柔地道,渾身抖動個不住,仿若便要自空中掉下來。
而在她旁,三條巨蛇匍匐在地,非常乖巧,猶如聽話的孩童。
“老祖宗……老祖宗留下的功法,功法……找到,找到。”
俄頃,她的雙目不再渾濁,靈動起來,盯著梵凡四人,若有所思地道。
“走了,伐木去了,蓋房子嘍!”
不遠處的四人,全然沒感到,有一個小人在盯著他們自言自語,梵凡怪叫一聲,充滿激情,大叫道。
一盞茶時間后,四人已過了城墻處,到了原始叢林里。
“砰!”
一拳轟在一顆參天大樹上,林鳥驚飛,野獸避閃。
接著,“咔嚓嚓”聲響處,一顆不知經歷多少歲月的古樹,赫然倒地,砸得地面震動,塵土飛揚。
又是一連串的聲響,荊可也將一個三人合抱的大樹伐倒。
“高手,兩棵就夠了吧?”他得意洋洋地問梵凡。
“夠了,走咧!”梵凡吆喝一聲,杠起大樹就走,好似不費吹灰之力。
但荊可顯是遇到了困難,可使靈力放倒大樹,但無奈,巨樹頗重,只怕有千斤之重,他可不像梵凡,神力無雙,杠在肩上,差點趴跌在地。
“胖子,扛不動別勉強,就交給高手吧!沒人會因為力量小而笑話你。”
林間傳來了王丹的爽朗笑聲。
“有什么值得高興的嗎?為何他們總那般興奮?”蕭敏甚是不解,自言自語。
四人用了小半個時辰,才至一處所在,一個幽靜的小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