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找我,你背包里有個定位器。”對講機傳來嘈雜的聲音,看起來秦教授那邊磁場有些強,又或者是距離很遠。
聽秦教授的語氣看起來很焦急,似乎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不過好在人沒事,眾人懸著的心也就放了下來。
“定位器?這個老東西怎么又在我包里放了這些東西。”祁天臨念叨著秦教授,但是從他的語氣看來很是欣慰。
黎真見狀偷笑到,他這幾天來可是天天看著秦教授和祁天臨的爭吵,看起來就像兩個冤家。
“定位器?這玩意怎么用啊。”祁天臨從他的破包種翻出一個看起來像羅盤的東西,上面還有兩個小點點,怎么看起來就像是龍珠里的龍珠探測器。
祁天臨拿著定位器四處走動,好像不太會使用。
一直默不作聲的宋文豪看得尷尬癥都快犯了,堂堂考古系的教授居然不會使用定位器,而且居然還有拒絕帶對講機的行為。這要是傳到考古同行的耳中定然會被嘲諷一波。
搖了搖頭,走到祁天臨的身邊。
“我來吧。”從他手中拿過定位器。
“文豪,你在啊,我以為你跟秦教授一起跑了,剛才怎么沒有感覺你的存在感。”身為大師兄的宋文豪在風貍一戰中確實什么也沒有做,只是單純的在那看著,有些讓人意外。
宋文豪黑著臉對著祁天臨說道:“祁院長,其他學弟學妹有問題就算了,你竟然還這樣問我?難道你不知道我的血脈中夾雜著風貍的些許基因嗎?”
宋文豪的血脈的確算是風貍的支系,不過是那種很偏遠的支系,平常看起來跟風貍完全沒有對比性,難怪剛才畏手畏腳的。
黎真和畢墨看著滿頭黑線的祁天臨,氣急敗壞的訓斥著宋文豪,他竟然敢在新生面前指責院長的不是。看到這一幕,他倆突然覺得考古系里似乎見過的教授院長好像沒一個靠譜的。
“大家緊跟我,我們只有坐標,沒有路,所以不知道前面是什么狀況,不要走丟了,這片森林看起來不太簡單。”宋文豪拿著定位器帶頭走在前方,黎真和畢墨在隊尾。
祁天臨則不知道跑哪去了,不過時不時能聽見他訓斥宋文豪的聲音。
可憐宋文豪一邊要聽著祁天臨的訓斥,一邊還要找路,早知道就不上前去插手了。
“我們好像……到了。”在穿過一片比人還高的灌木叢后,宋文豪站在灌木叢的盡頭停了下來。
祁天臨也蹦了出來,眾人隨著宋文豪的目光也都怔住了。
一個小型的金字塔屹立在樹林之中,和其他金字塔不同,他的入口并未被封死,一扇陰森森的大門只見對著眾人,看著讓人頭皮發麻。
周圍的樹木配合著比人還高的灌木叢完美的將這般奇跡掩蓋,頭頂被樹葉所覆蓋,只留下一個神秘的空洞,讓大部分的陽光照進,頗有小石潭記的味道。
陽光透過樹葉縫隙照耀在塔尖,塔尖那一部分由一種透明的物種組成。
透明的塔尖將直射的陽光折射出去,在地面上形成一個‘漢’字,字體是東漢時期的隸書。
“我靠,金字塔都搬到我們中華大地了。”曹輝感嘆道。
“不對,我們面前的金字塔和埃及的金字塔似乎有些不太相同。”宋文豪神經兮兮的從包裹里拿出一個指南針和一張星圖,對著星圖一股腦研究。
“靠,現在是白天。沒星星。”宋文豪神經兮兮的自言自語,沒人知道他在說些什么。
黎真指著自己的手機悻悻的說道:“大師兄,這里好像有信號,你看看能用衛星不。”
他也不知道大師兄到底要研究什么,但是好像和星星之類的有關。
宋文豪打開手機看到:“真的有信號,這里果然不同尋常。”
他對著手機又是一頓操作后,大聲喊道:“我明白了,這絕對不是埃及的金字塔。”
“為什么啊?”黎真雖然不明所以,還是配合大師兄,生怕他弄出精神病來。
“埃及的金字塔的排列順序多半以獵戶座為參考,吉薩的三座金字塔的排列就是按照獵戶座的腰而排列。而我們眼前的金字塔的塔尖透過我們頭頂的那個樹葉群空圈的方向正是北斗七星中的天權星。”宋文豪激動的說道。
祁天臨也被吸引過來,“這說明了什么?”
“說明了這里埋葬著一位大人物,而且像這樣的金字塔在我們中國還有另外六座,都是為大人物所建造。”宋文豪如同發現了寶藏一般,原地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