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臨和秦教授被呂天應等人帶到了小土坡上,而其他人則留在了大巴旁。
來到大巴就看見一群穿著黑、紅、白、藍四種顏色的人,大多數看起來都比較年輕,應該就是所謂的家族中的人。
“喲,這不是宋文豪嗎?堂堂大師兄都跑過來了,不過說來也是,連你們帶隊的人都變成你們僅剩的院長了,看來你們考古系近些年來真是不太順。需不需要我們的支援呢?哈哈哈!”一行人剛到大巴旁邊就聽見一個如同公鴨嘶啞的聲音。
迎面看見的是一個紅衣服的人,應該就是跟剛才那個紅衣服中年人一伙的吧。面前這個人大約二十來歲,長相也有些奇怪,尖嘴猴腮的,嘴唇特別的紅,再仔細一看,似乎所有穿紅衣服的人都有這個特點。
“民云興,你皮癢癢了就直接說,你們老民家就帶這么點人還在這里嗚嗚喳喳,信不信一會我就給你全干翻了。”宋文豪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本來就被剛才那個紅衣服中年人的囂張態度給弄得煩,礙著別人是長輩不太好頂嘴,沒想到同輩的還有人如此囂張,說不定得好好敲打一下了。
“呵呵,我們人少,你信不信老子叫人來干翻你們考古系。你以為你們考古系還和以前一樣嗎?”民云興陰狠狠的說道。
“那就試試唄。”宋文豪舔了舔嘴唇,他本身就是一個好戰分子,被壓抑已久的血液此刻被民云興給刺激得沸騰起來。
見事態有些不對,一旁觀看的白衣青年和藍衣青年沖上前來勸阻。
“宋兄,消消氣,消消氣。”白衣男子微笑的說道。
“是啊,宋兄,民兄這不是這幾天被這大九湖給煩惱,一時才會有些怒火,你見諒。”藍衣男子也勸到,不過兩人似乎都是在拉著宋文豪不要動手,看起來對這個大師兄頗為忌憚。
見兩人同時上來勸阻,那個民云興扭頭看向一旁,眼睛里躲藏著什么,看起來也不太想和宋文豪交手。
“那個宋兄你帶著你的師弟師妹們先休息會吧,等大人們商量完,可能還會有所行動,咱們先養精蓄銳。”藍衣男子說完便將民云興拉到一旁,白衣男子陪笑也離開了。
見幾人走后,黎真等人才敢靠近,滿眼都是好奇。
“大師兄,那伙人什么來頭啊,這么囂張,特別是那些穿紅衣服的,一代更比一代囂張。”曹輝也是頗為惱火。
“是啊,那伙長得丑不拉幾的,還在逼逼叨叨,這貨擱在我們東北,老早就給他硝得不認識他親爹親媽了。”胡名揚剛剛也差點動手,這家伙從來就不怕事大。
宋文豪見狀一臉笑意,似乎剛才的怒火從來就沒有出現過。
“紅衣服那群人是民家的人,他們家族的血脈來源是一種叫做民鳥的神明,山海經也有記載,這種鳥嘴巴是紅的,通體青色,也是火系一脈的神鳥。”
“你們也注意到了所有民家的人長相都有著相同的特點,這就是他們這些家族都有的一個共性,他們身上一定會有著一些和他們血脈相同神明的一些特點,就好比剛才民家的嘴大多數都是比較紅。”宋文豪說到這不自覺笑了起來。
林雅韻和肖小琪都拿出鏡子左照右照,擔心自己覺醒血脈后身上會發生一些變化,不過看起來并沒有什么特別的。
“別擔心了,只有他們家族里的那些人才會出現這種情況。”宋文豪笑了笑。
“那其他的三伙人呢?”畢墨對于民家不太感冒,看見那伙人的時候內心對他們就有一種討厭的感覺,談不上厭惡,就感覺那些人很低級,不值得自己去接觸。
“白色衣服的是柳家的人,藍色衣服的是馬家的人,黑衣服的應該是介一的吧,之前從來沒有和這個組織打過交道,看他們的樣子似乎和其他三家也不太熟悉。”宋文豪對于這個介一頗有顧忌,特別是今天見識到了呂天應和閻逸兩人的手段,這個組織想必不是那么簡單。
柳家?柳元成?黎真突然想起提前考試那天里那個落魄的人,內心里也曾有高傲似乎被生活給磨平了。
“柳家和馬家有什么來頭呀,感覺他們似乎是民家的跟班。”的確,那個民云興和民家的中年男人都是異常的囂張,而其他兩家的人看起來都比較低調。
“你們可不要小瞧他們,不說柳家,光是馬家就能夠死死的壓制住民家,馬家的血脈可是上古神獸馬交。”不過從宋文豪的語氣似乎感受不到一點恐懼,甚至可以說是有點不屑。
“馬交是個啥呀。”胡名揚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玩意。
“駁你們有沒有聽過?”
“狀如白馬,鋸牙,食虎豹。是海外北經里的那個駁么?”畢墨的語氣里依舊是不帶一點色彩。
“我靠,你是山海經小百科啊!”黎真一聽到畢墨開始說有關于山海經就覺得這貨絕對是把山海經給背了下來。
“沒錯,就是那個以虎豹為食的駁,馬交就是駁,只是后世的人為了簡便漢字,將駁給拆成了馬交。其實在西山經里有更詳細的記載。”
“中曲之山,有獸焉,其狀如馬而白身黑尾,一角,虎牙爪,音如鼓音,其名曰駁,是食虎。豹,可以御兵。”還沒等宋文豪說完,畢墨又開始背書了。
“你大爺的,就你最會背書。”黎真心道,其實他是嫉妒,自己也在看山海經,但是總覺得那玩意不是人看的。可誰知道畢墨竟然這么輕松的就能夠背出來。
宋文豪笑了笑,頗有一種慈愛的感覺,“對,我們推測馬交很有可能就是西方的獨角獸,因為在西山經和海外內徑都曾記載過。”看著其他人仍然有些迷迷糊糊,只能擺擺手,“以后的課程里都會學的,至于那個柳家,暫且還不會跟我有太多交集。行了大家先休息吧,待會說不定還要趕路。”
帶著大家找地方休息后,看了眼在遠處抽煙的陳師傅,從他的臉上并沒有看出太多東西,宋文豪也就坐下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