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柳菲菲和小青兩人一起對陣紀元霖。
小青之前已經戰斗過幾場,身上還有一些內傷,雖有三級神明之力,但沒法一人與紀元霖單獨對抗,柳菲菲與她一起還能勉強抗衡。
此時的局面對柳家的兩大神明極其不利,蒼雷被縛仙繩所束縛,而柳家的人也被紀家和龔家的全面壓制,小青和柳菲菲對抗紀元霖也只是五五開,根本不可能拿下他。
照這個情況耗下去,還沒等英招對蒼雷的壓制結束,這邊的人都將喪命于此。反觀紀家和龔家這邊,紀天成和龔龍騰出雙手,加速對柳家眾人的瓦解,紀元霖和那幾個血祭的手下反倒是越戰越兇猛,絲毫沒有衰竭的跡象。
“蘭兒,找機會你就先走。”柳蒼笑擦了擦嘴角上的血跡,他剛才一個不小心挨了龔龍的一掌,內臟有些受損。
柳蘭兒的秀發有些凌亂,散亂的青絲彰顯出一種特別的美。
“笑叔,不行,我要跟我母親一起。”柳蘭兒滿臉堅毅,性格并不是和表面一眼柔弱。
柳蘭兒的母親正是柳菲菲,因為一些特別的原因,隨母親姓。
“柳蒼笑,帶著蘭兒走!”柳菲菲和小青合力找到紀元霖的一絲破綻,將其再次擊落之水中。
“媽!”柳蘭兒見母親身上滿是傷痕,悲痛欲絕的哭喊著。
“蒼笑,快帶她走!”柳菲菲還沒說完,紀元霖又從水中沖出,提起長刀向著她沖來。
“滾開。”小青從一旁沖出來。
“你還是忙著你自己吧。”紀天成和龔龍突然閃出來,兩人與小青纏斗在一起。
血色一刀狠狠的砍在柳菲菲的左臂上,柳菲菲反手一劍插在紀元霖的大腿上,可是他似乎感覺不到傷痛,剛濺在臉上的鮮血顯得格外猙獰。
“老娘們,這下應該沒人幫你了吧。”柳菲菲被一刀重重的砍倒在地上,紀元霖一腳踩在她的胸口上,瘋狂的笑道。
“紀元霖,你也離死不遠了,我們黃泉底下再見吧,哈哈哈!”柳菲菲慘笑道,鮮血沾滿在她那保養得不錯的臉蛋上,凄艷慘絕。
和紀元霖一同使用血祭的其他人一個一個慢慢的倒下了,在肉眼看不見的體內,那些人的心臟已經全部破裂。
紀元霖并沒有死前的悲傷,反倒瘋狂的笑道:“你以為我和那些低等血脈一樣嗎?”
他用沾血的長刀在柳菲菲的臉上抹了抹,讓這嬌容看上去更加凄美,“看你是這樣的美人我就滿足你的好奇心吧。”
“我這把刀并非那些凡鐵,這可是錕铻刀,乃是《山海經·中山經》中所記載的名刀,此刀著有帝王受命之符,血祭并不會因此對我產生性命之憂,最多癱在床上一段時間。”他癲狂的笑道。
錕铻刀乃是他一生中最大的保命符,這也是他能夠在三級神明身上留下傷痕。
“現在受死吧!”他提起長刀,瞄準柳菲菲的心臟,懸在空中,隨時準備向下砍去。
砰!還沒等長刀落下,紀元霖再次被擊飛,落點還是那片湖中。算上被小青和柳菲菲聯手擊落那次,再加上這次,已經是第四次落水了。
“娘!”將紀元霖擊飛的正是青夔,解救下柳菲菲后,青夔橫沖直撞的將紀天成和龔龍撞飛。
“這是怎么回事啊?”黎真一看這場面有些混亂,夔牛不見了,除了穿著統一服飾的紀、龔、柳三家外,還多出了兩個生面孔。
不過看青夔朝著那陌生女子喊娘,相比那對陌生的男女便是夔牛和呲鐵所化。這倒是讓黎真一下接受不過來,兩個龐然大物的巨獸竟然能夠變成人的模樣,確實有些匪夷所思。
風貍迅速加入進了戰場,它是知道夔牛和呲鐵的。憑借它詭異的速度和不死的軀體,在人群中不斷收割那些實力略差的性命。
“風貍怎么會出現在這里?”紀天成內心有些不安,“是小斌失手了,但是怎么會失手呢?”
沒給他機會思考,青夔向他攻擊過來。
……
“畢墨他們怎么在哪?”祁天臨見畢墨等人出現在湖對面,嚇得站了起來。
呂天應見到狀況,二話沒說,帶著介一的人就沖了過去。
“我靠,他們都不要命的嗎?”秦教授有些詫異,不過他也沒閑著,跟著大隊伍一同趕往過去。
隨后最先跟上的竟是林雅韻,這個小丫頭不要命的沖了過去,滿臉焦急。
馬昭看傻了,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么,似乎第九湖的所有人就是他們馬家被置之事外。看了看跟前的民焱,他還是安心的坐了下來,這場漩渦也許不是他們馬家能夠摻和的。
安撫好自己家的人,讓他們安靜的在原地休息就好。
馬蕭蕭嘟了嘟嘴,氣鼓鼓的說道:“昭叔,柳蘭兒都在那邊打得昏天暗地的,我們怎么不去插上一腳呢?”似乎什么事情都要和柳蘭兒爭上一爭。
馬昭摸了摸她的頭,“咱們就先不摻合了,有些事情不是我們想得那么簡單。”
他內心也是有些好笑,這兩小丫頭從小什么事情都要爭,現在竟然連打架都要爭上一爭。不過現在看起來,未來柳家是否存在都不太可能了,經過這件事情的發生,八族必定會對柳家制裁,哪怕這次他們逃過此劫,以后也只能隱居在山野之中。
……
“我靠,你打我干嘛?”一個人影舉著手中的劍就朝著黎真砍來,他迅速的躲開。經過血脈的覺醒,身體各項機能都比以前強上不少。
“你再過來我可就放大招了!”黎真裝作很軟弱的樣子,可那紀家的小嘍啰依舊步步緊逼著黎真。
“給老子摔。”黎真抓緊時機,趁著那小嘍啰踩在一塊石頭上,他趁機將石頭橫向移動讓小嘍啰摔了個狗啃屎。然后抄起一塊大石頭對著他腦袋砸去,那小嘍啰的腦袋上立刻出現一個血淋淋的大洞。
他也沒想到自己能夠下這樣的狠手,或許是附近的場面太過血腥,又或是血脈的覺醒讓他內心的那份暴戾無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