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趙氏的死和月泉有關?”慧冷捏緊了手里的文書,在腦海里與蚊子交談。
“這個猜測很大膽,你且聽聽看,他的解釋?!蔽米拥穆曇粜⌒牡某霈F。
白面壹號沒有給出確切的答復:“現有的情報只能給出一些推測,那場大火的背后是駙馬王厲,而王厲的妻子是月晴。”
“月晴是月泉的侄女,她們之間有接觸的?!蔽米觽饕舻耐瑫r,慧冷也同步說出。
“不,是王厲和月泉接觸。”白面壹號搖頭:“我們找到了部分線索,能夠證明月泉知曉那場大火的出現?!?p> “證據沒有寫在文書里?”慧冷反復又瀏覽了一遍文書里的內容,自己并沒有遺漏什么:“那我憑什么讓丁矚相信?”
“目前沒有確切的證據?!卑酌嬉继栆龑е劾涞乃悸罚骸澳阆胂肟矗远〖业膶嵙?,為什么丁矚這些年查不出一點結果?!?p> 慧冷眼前一亮:“是因為他不想查,不是,是他不能查?!蔽米右脖硎举澩?。
“這里面的牽扯甚廣,如果徹查下去,丁瞳也會有危險。”白面壹號深深地停頓:“你要做的就是向丁矚傳遞一個訊息:有人已經準備捅出事情的內幕,如果還想保護丁瞳,那就讓她擁有更大的權利!”
“讓丁瞳獲得在混亂開始之前的自保之力?!被劾淇偨Y。
“去吧,時候不早了?!卑酌嬉继栆律勒麧嵉恼驹陉幱袄?。
......
天色說變就變,幾朵烏云連在一起,遮住初升的月,水汽彌漫,重重的懸在人們的心頭,有些壓抑。
慧冷抱著粉大人,迅速來到丁點香樓,距離開場還有一段時間,門口除了收拾場地的侍從之外,沒有別人。
慧冷拿出令牌,遞給守衛:“通報一下,我要去見你們家主?!?p> 守衛仔細的端詳,令牌上的山茶花紅的耀眼?!凹抑髁?!”守衛驚呼,跪下行禮。
慧冷真的暢通無阻的來到頂樓,經過很多大人物的房間,連感知力都被死死壓制,終于被領到了丁矚面前。
丁矚在一面屏風之后,饒有興趣的打量著手里的令牌。
“小輩,這令牌哪里來的?”丁矚的聲音之中帶有威壓。
慧冷早就想好了說辭:“令牌的主人讓我帶給您一份情報?!闭f罷慧冷將翻譯好的文書交給了丁矚。
丁矚僅僅只看了一遍文書的內容,厲聲道:“你的條件?!?p> “今日品香會的最后,答應丁瞳,讓目重大師的所有香水獨立出去?!被劾涿摽诙?。
“我答應了?!倍〔毦谷灰矝]有遲疑,對話無比簡短:“來人,送客。”
慧冷離開后,丁矚自言自語道:“這個小輩是曈曈在朔州認識的人,本來以為他只是個想要攀附的廢物,沒想到成了他們的人?!?p> 品香會的第二場開始了,慧冷又折返會來,重新選擇面具,經歷一遍昨日的流程。
一個念頭忽然在慧冷的腦海里浮現:為什么要戴面具呢?這品香會戴不戴面具似乎沒有什么區別。
一個跌跌撞撞的身影從遠處走來,慧冷從身形上判斷出來,是昨日認識的鱷魚面具林零七。
他滿身酒氣,隨手拿起一副面具,眼神混濁,目光呆滯,在侍從的攙扶下走了進去,嘴里在不停的說著:“我要看她,拿下第一,是我幫她拿下的第一!”
慧冷微微動容,也緩緩進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