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宇辰消失了,我又是如何來到這個時代的?”慕蓉楚瀾滿腦袋的疑問,均想一一問清緣由。
“這正是你的力量。你注定著與宇辰命息相連,擁有宇辰,你可以選擇去其他任何時空,而沒有宇辰,你依然可以回到這里。唯有藍伊思與你能夠感知宇辰的存在。也唯有你們二人能夠重啟宇辰之力,現在宇辰消失,藍伊思亦不見蹤影,我們擔心宇辰被有心之人利用,破壞整個時空的安全。”
“既然只有我可以沒有宇辰回到這里,那么帶領我來到這里的人又是如何穿過時空的?”
“你說的是藍羥蒂?他是欽天司的人,25年前他被神女藍伊思帶回,奉為圣靈,那時的他還是一個襁褓中的嬰兒,之后的時間,一直由藍伊思照顧,直到藍伊思離開這里。在藍伊思離開這里之時,藍羥蒂三歲,便被藍伊思將跨越時空之法灌輸在其體內,以至于他的雙目變成藍色,但是也僅有一次跨越時空的機會,更不能隨意去其他時空,以備不時之需。如今藍羥蒂利用這次機會將你帶回,他的藍瞳也恢復了正常的顏色。不再具備跨越時空的能力。”
“是不是只要我找回宇辰你便告訴我事情的真相與我母親的一切,她與這件事情以及與你們到底有什么關系?”慕蓉楚瀾問到。
“對,找回宇辰,我告訴你一切。”南宮驍肯定的回答。
“宇辰的消失難道沒有一絲線索嗎?”慕蓉楚瀾似乎已經開始投入到這一案件之中。
“我派三個人給你,關于宇辰的事情,他們會告訴你,你的整個任務過程,他們也會幫助你。第一個便是藍羥蒂,他最清楚整件事情的經過,也是唯一一個與藍伊思和你均有所交集的人,他具備欽天司的秘功,能夠窺探天力;第二個人便是思芮,表面上她是你的貼身宮女,照顧你的衣食起居,實則她亦是你在這里的指路者,思芮是我門下巡天閣的月衛,她具有超強的記憶能力,凡是她見過和聽過的人與事,均被記憶在她的腦中,在這里五大國的一切,只要是巡天閣收集到的信息,她均了解;最后一個人便是紅狼,紅狼是我門下坊地閣的一等影衛,江湖上能戰勝紅狼的人屈指可數,有他在你身邊,絕對可以保證你的安全。”
“去吧,他們三人在聽雪樓等你。”說完,南宮驍閉上雙目,任由慕蓉楚瀾走出了大殿。
作為新時代的檢察官,慕蓉楚瀾可是職業病入骨,一肚子的訊問提綱還沒問出口,就這么被打發出了房間。但是慕蓉楚瀾就是這么的敬職敬責,不管什么情況,既然是被自己碰上的案子,那就得一查到底,何況這還是個驚天盜竊案。
走出房門,跟隨侍者來到聽雪樓,只見此樓壯麗卻不浮夸,低沉又不失高雅,三層樓宇孤寂雅致的矗立在湖畔中央,各層飛檐之上均有栩栩如生的飛鳥圖案站立在上,一樓二樓門窗緊閉,三樓更是有一處露天平臺利落的延展開來,大概就是用來聽雪的吧……
“小姐,就是這里,您進去吧。”侍衛將慕蓉楚瀾引到聽雪樓外的青橋之上,便俯首轉身離去。
慕蓉楚瀾徑直走向聽雪樓,門外空無一人,除了湖中魚兒來回穿梭于湖水中央,這里別無其他能夠更顯生機的地方。
推開房門,室內幽暗的環境下,映出三個人的身軀,為了提高室內的亮度,以更加清晰的看清面前的三個人,慕蓉楚瀾并沒有關上房門。
“小姐,你來啦。”首先開口說話的是思芮,這個俏皮的小姑娘快速的跑到慕蓉楚瀾面前。
“你就是紅狼吧?”慕蓉楚瀾輕輕的朝思芮點了一下頭,轉向那個身著紅色緊身戰袍、手握短劍的男人說到。
因為另一個男人雖然曾經見面時以面具遮住了容顏,但是身形與穿著打扮還是顯露了他藍羥蒂的身份,尤其是那一頭白發,更是肯定了他就是帶慕蓉楚瀾來到這里的人。
“沒錯,我是紅狼,巡地閣一等影衛,使命只有一個,就是保證主上的安全,主上這次的任務是讓我跟隨你并保證你的安全,你到底是什么人?”這個灑脫、酷似無賴一般的男人,坐在實木椅子上不屑地問到,同時用眼睛掃了一眼面前的慕蓉楚瀾,眼神中帶有的蔑視的神情展露無遺。
“看來南宮驍并不是將所有事情都告知了他們三個人,不知他保留的是哪一部分,到底是我的身份來歷還是這個任務呢?”慕蓉楚瀾在心中默默的想著。
從紅狼說話的語氣以及他看慕蓉楚瀾的眼神,慕蓉楚瀾感覺到的不僅僅是不屑、蔑視,同時似乎還有著絲絲敵意,而這敵意具體是從何而來,看來慕蓉楚瀾要花費一番心思去探個究竟了。
“在我告訴你們我是什么人之前,首先我希望你們能夠明白一點,就是我們四個人從此以后既是戰友又是伙伴,我們擁有著同一個任務,就是找到宇辰。在這個過程中,我不是你們的主人,更不會給你們下達命令,我只希望我們可以各盡所能,齊心協力找到宇辰。”慕蓉楚瀾可不是一個沒有經驗的團隊領導者,她在現代的檢察官團隊中可是最善于調動大家積極性的小領導呢,只是不知這一套,在幾千年前的社會是否能夠產生同樣的效果了。
三個人顯然是沒有聽到過這樣的說話方式與態度,居然各自有些驚呆了,尤其是紅狼的表情也有了微妙的變化,似乎對于所要發生的事情始料不及吧。
慕蓉楚瀾見三人有了微微的反應,繼續說道:“在開始著手這個案件之前,讓我們互相了解一下彼此,并將你們所知道的關于這個案件的情況敘述一下,我們整理一下線索。”
“不用這么麻煩,我知道宇辰在哪。”靜坐在一把木椅上的藍羥蒂沉沉的說道,而其臉上依舊帶著第一次見面時的金色面罩,聲音還是那般的富有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