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近日除了每日上朝還在忙些什么事?”云樂問道。
成嚴看了看云樂,面色為難道:“沒有王爺示意,屬下實在不敢相告!請王妃恕罪!”
云樂心知不該為難成嚴,可又擔(dān)心晉王的身體,不得不道:“難道成侍衛(wèi)真的不記得薛大夫說的話了?王爺毒傷未愈,依舊時常出府,怕是事情不小,我若是不知,府里沒人敢攔著,難道真要讓王爺為了些瑣事傷了身體嗎?”
“王妃!屬下不敢!”成嚴雖知這個道理,但是沒有王爺?shù)拿睿瑢嵲诓桓倚孤栋敕帧?p> “王妃還是別難為成嚴了,有什么問本王便是了!”當(dāng)事人這時也出了屋聽到了她與成嚴的談話。
成嚴見狀如找到救星一般,在晉王的示意下,急忙退了出去。
云樂見成嚴溜之大吉,當(dāng)事人又一臉坦誠的樣子,便也坦然道:“王爺莫怪,王爺?shù)男惺略茦繁緹o心了解,只是薛大夫的話,句句在耳,實在不敢讓王爺再為雜事操心。若是云樂能幫的上忙的,自然要為王爺做上一二!”
“那本王便先謝過王妃這份心了!”晉王沒有直言拒絕轉(zhuǎn)而述說近日發(fā)生的件件事情:“王妃還記得當(dāng)日和親途中的那次刺殺,雖被抓的刺客皆飲毒自剄,可他們身上的卻有痕跡留了下來!那些刺客身上皆有一個深黑色的新月刺青。”
“……”那次刺殺雖目標(biāo)是她,可她當(dāng)時實在沒心思管這些事情,便都沒有對刺殺一事了解一二。此時本就損了北陸研磨,見云樂無意追究,北陸皇帝自然樂得不再提。
“那是一個流竄于西羽和北陸的一個江湖殺手組織,名為羅剎。而且刺殺辰王之人,和那名榭香閣的幕后女子身上都有相似的印記。”晉王說道。
“王爺?shù)囊馑际牵@三件事幕后主使可能是同一人!”云樂一臉震驚道。
“也不好說,一個為錢賣命的殺手組織,怕是你出去的起錢,什么任務(wù)都會接!”雖這樣的可能性極大,但晉王也不好過早下此定論。
“王爺最近可是有線索了?”云樂反問道。
“正是,我手下的人回稟,前兩日在聊城看到有此印記的人出現(xiàn)過,似乎聚集了好幾十人,怕是又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
“王爺可有將此情況回稟過陛下?”云樂問道。
“未曾,一切不過是本王的猜測,而且這個殺手組織一向行事縝密,甚少有人聽過其名號。如今父王年邁,朝內(nèi)本就是多事之秋,本王還擔(dān)著刺殺辰王的嫌疑,怕是朝堂上無人會聽本王一言。再說王妃剛剛不是給本王請了一個長假嗎!”晉王說著朝中局勢最后不免調(diào)侃云樂道。
“王爺心里可是有什么計劃?”云樂本能的無事晉王的調(diào)侃轉(zhuǎn)而問道。
“計劃到談不上,只是想跟著個殺手組織做一筆生意。”晉王說出心中的想法。
“王爺想借著談合作之名,查探其內(nèi)部虛實?”云樂聽完晉王的話猜測道
“王妃好生聰明!”晉王難得的夸獎道
“可王爺?shù)膫俊彪m不失為一個好機會,可云樂依舊擔(dān)心晉王的傷勢。
“這便是本王要與王妃講的原因,這次事態(tài)緊急,怕是沒有時間等本王好好休養(yǎng)了。”晉王看著云樂,一臉想云樂能體諒的神情。
可惜云樂完全無視說道:“你的傷也算是被我害的,既然事態(tài)緊急,便由我替你辦了,你金面遮臉太過顯眼。由我出面,他們只會覺得我是個心胸狹隘一心爭寵的婦人,反倒不會引起他們的懷疑。”
“胡鬧!”晉王氣急,身體不由的晃了晃,不知是不是一時氣血上涌引起的不適。
“我就知道王爺,不會聽我的,幸好我讓薛大夫在藥膳方子中加了些一味料,王爺如今怕是攔不住我。”云樂有些得意道。
“云樂!”晉王氣急直呼她的名諱道。
“王爺,你便安心在王府休養(yǎng)吧!”云樂轉(zhuǎn)身打算去找成嚴,調(diào)到府中兵力隨一同前往聊城。
“隨影,隨風(fēng),隨心!”晉王卻輕聲喚道。
一陣風(fēng)拂面而過,院內(nèi)突然出現(xiàn)了三個身手了得的護衛(wèi)。
云樂笑道:“怪不得從搬到黎華軒,我便覺得不自在,總覺得被人一直盯著,沒想到原來是這黎華軒的暗衛(wèi),今日有幸一見,榮幸之至。”
同為女子的隨心開口道:“屬下不敢,王妃近身,我等絕不敢窺探。”
不等云樂開口晉王直接說道:“將王妃帶回臨云園,日夜監(jiān)視,不得讓她與海冬踏出臨云園半步!”
“是!”三人齊聲道。
云樂見隨心向她走來,便急忙喊道:“海冬!”
在偏屋的海冬急忙往這趕來,卻被隨影隨風(fēng)擋了來路,無法靠近云樂。
云樂見自己再掙扎也是沒用,只好怒道:“別碰我,本王妃自己會走!”
云樂和海冬一同被帶回了臨云園。
這幾日臨云園看似與平日無異,院內(nèi)的下人仆個個從來去自如,但只要云樂或者海冬出現(xiàn)在院口或院墻的任何一次,便立即會出現(xiàn)其中一名暗衛(wèi)。
這一次出現(xiàn)的是隨心,云樂如前兩日一樣不放棄道:“你們整日在黎華軒,薛大夫的話,你們也定是聽到了吧,王爺若是再為瑣事操勞,毒入心肺,怕是藥石無靈,你們便這么看著你們的主子為此送了命。”
“王妃這話我們聽了也不下幾十遍,只是我們幾人自從成了王爺?shù)挠靶l(wèi),王爺?shù)拿畋闶撬懒罱^不敢違抗。”
“你們這樣不叫忠心,這叫冥頑不靈,死板,不懂變通!”云樂惱道。
“王妃的話倒是不無道理,只是王爺?shù)拿钗覀冞€是得遵守!”隨心繼續(xù)說道。
“算了,跟牛彈琴!”云樂見隨心依舊說不通放棄道。
“不過,若是王妃以性命相邀,我等怕傷了王妃自然不敢強行阻撓。”隨心依舊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你是說!”云樂好似發(fā)現(xiàn)新大陸般的說道。
隨心卻沒在理會,消失在院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