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太子。”
“參見太子。”外面傳來動靜。
司徒韶華揮了揮手示意翠心退下,欺負她的人,那就慢慢等待她的回報。
翠心彎腰低頭走了出去,到了門口陸軒逸來了跪拜行禮后出去關門。
“阿華,誰欺負你了,孤只是出去幾個時辰那就這般不開心?”陸軒逸柔和的快步走過來,要抱住司徒韶華。
“臣妾見過殿下。”司徒韶華福身躲過伸來的手。
她那顆心顫了起來,絲絲疼抽動的厲害,這就是她愛著的那個男人……如果不是顧菁華臨死前看到的那一幕,恰好又被她重生知道了真面目,要真的以為陸軒逸對顧菁華深情意切。
“咱們夫妻之間哪有那么多規矩,來為夫幫你梳妝,等下去見皇祖母和母后。”
陸軒逸說著輕輕搭過司徒韶華肩,人跟著坐在化妝臺。
那只手明明是溫暖的,可是她只是覺得冷,如同三個月前她被他一杯毒酒賜死時的冷。
陸軒逸察覺顧菁華不對勁,目光隨意看向鏡中綰發,對上一雙柔媚深情的眸子。
難不成是他想多了?
……
“翠心姐姐,太子殿下對太子妃真好。”
“對啊,對啊,我就從沒有見到過太子殿下對誰這么溫柔,除了太子妃還真的是最獨特的。”
“殿下的事情哪里是你們能多嘴的,小心被有心人聽了,有你們好受的。”翠心才被司徒韶華冷了一面,心中多少有些怨氣,立馬就對著拍馬屁的兩個小宮女說。
“是是,都是我們多嘴了,姐姐別生氣。”
一個機靈的連忙看著翠心臉色并沒有真的生氣,認錯說。
“對啊,翠心姐姐可是太子妃身邊的紅人,可別跟太子妃說我們說了,不然奴婢們恐怕見不到翠心姐姐了。”另外一個見不好,聲音苦苦的說帶著玩笑。
“算你們識相,不過,你們能跟在太子妃身邊也是好福氣,殿下對太子妃自然是深情,往后我們都日子也會很好的,只要記住主子們的事情,當奴婢就不用多看多問。”翠心緩了怨氣,驕傲說。
……
慈寧宮。
“孫兒拜見皇祖母。”
“臣妾拜見皇祖母。”
太后看著面前一對男女,郎才女貌,站在一起很是般配,可是她望著那張嬌嫩艷麗的臉蛋,面上冷意連連。
“起吧。”太后冷冷說,“阿梅。”
一個上了年紀大姑姑走了過來,手上端著盤子,上面放著兩個紅包。
“太子殿下,太子妃這是太后準備的見面禮,昨兒太后身子不舒服,就不喝你們的敬茶了。”梅姑姑是太后身邊從小到大的貼身侍女,她面色歉意的望著一對新人說。
“既然是皇祖母沒有休息好,孫兒也不打擾。”太子收了紅包關心說。
司徒韶華聽了梅姑姑的話,眼波流動望著端莊華貴的女人,三十歲左右,歲月不曾在她臉上留下痕跡。
太后看到顧菁華那張臉,面上冷意更多,鳳眸里帶著嘲弄:“太子妃可還有什么問題?”
她最看好的人,如今已經不在了,這個位置明明應該是她的,可是……想到此,望著面前的兩人心里怒氣更多。
陸軒逸和他父親一樣冷血無情,連陪伴七年的青梅竹馬都能殺死。
“臣妾沒有,只是擔心太后身體,可有傳過太醫了?”司徒韶華確定只是關心,以前她還是司徒家小姐時,也會經常進宮陪伴太后,感情很好如同孫兒祖母一樣。
“哀家的心病,太子妃別管了,就算是太醫院院長來了也沒用,你們退下吧。”太后這次說話帶著絲絲嘲弄笑著說,她顧菁華做的事情,如今反而來關心她,真的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想當初阿華再時多好,如今成全了這個妖女……越想越來氣。
“太子殿下,太子妃請回吧。”梅姑姑說。
陸軒逸面色依舊冷冷的,自始至終都沒有多余的表情,向著太后抱拳帶著太子妃走了。
“咳咳咳……”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傳來,司徒韶華心顫抖的厲害,她此刻多想轉回去照顧太后,可是不行。
“皇祖母。”陸軒逸冷冽的眸子閃過一絲擔憂,轉過身看著遠處坐在大殿主位的女人。
“殿下,請吧。”梅姑姑擔心太后,只好催促說。
“娘娘,喝點梨水。”梅姑姑送了人立馬端了梨水來。
“送走了?”太后說。
“是。”梅姑姑望著太后那張端莊優雅的臉,此時帶著病態,她勸說:“娘娘,人都去了三個月了,司徒小姐如果活著也不愿意看到你這樣。”
太后喝了梨水,順了喉嚨好了一些,緩氣嘆息:“終是哀家害了她。”
“娘娘,這也是命,不怪你。”
“怎么不怪哀家,若不是哀家沒有勢力,攔住顧家,司徒一家也不會被貶為庶人發配邊疆,阿華也……也不會隨了她們的愿死去。”
太后越說淚水流了下來,她孤身在宮里二三十年,終于有一個相伴的人兒,就這樣白發人送黑發人……
陸軒逸和司徒韶華去拜見了皇帝和皇后,便回到東宮,支走了顧菁華,回了書房。
“太后那邊怎么回事?”陸軒逸說。
一黑衣人跪陸軒逸身后:“太后自從她死后,就一病不起,最近兩天更是加重了病情,最多活不過半年。”
“廢物,如果太醫院那群人醫治不會,告訴他們都別想活了。”陸軒逸說,身上氣息猶如地獄鬼君,戾氣爆發。
黑衣人受到陸軒逸的戾氣吐了一口血,一手撐地一手扶著心口:“是。”
“查清了顧菁華未死的原因了嗎?”陸軒逸說道這名字,聲音里透著可怕的殺意。
“屬下無能暫時還沒有查清楚,殿下再給屬下一次機會。”黑衣人說。
“哼!”陸軒逸轉過身,幽深眸子冷冽的望著腳下的人:“如果再辦不成,你就不用跟在孤身邊,孤不用無用之人。”
“是,屬下一定不會讓殿下失望。”黑衣人強忍著身上的傷說。
“退下。”
“是。”
房間里只剩下陸軒逸一個人,他走到了書桌抬手摸著一張畫,上面畫著一個優雅端莊的女人,眉眼五分像顧菁華。
“阿華……”

酒墨未流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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