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也就那樣了,1700能在江城這個吃碗面都快趕上30的租到啥好房子嗎?墻面有些微微泛黃,里面有個簡陋的衛生間。為什么說簡陋呢?因為衛生間真的就只是有個坑,跟一個水龍頭,其他多的熱水器、抽水馬桶這些都是沒有的。空蕩蕩的連一把椅子都沒有的房間。李燦笙心里有點不情愿了,這個跟她現在2000的房子差的太遠了,連個大點的窗戶也沒有,衣服往哪里曬?。?p> 不甘心的繞著房子四周看了一圈,她這可是爬了七層樓啊,這窗戶外面就空蕩蕩的。
“那我這衣服往哪里曬?。俊?p> 大姐一臉這事兒好辦的神情
“曬樓頂啊。多爬幾層就行了!你不想爬樓梯也可以曬在門口”她指指門口的繩子
“你看這個是之前住這里的那個男孩子掛上去的,你去超市買個撐衣桿就行了”
李燦笙抬頭望了望那根距離她頭頂一米多的繩子。心里在下暴雨,這要是洗的冬天的衣服,她怎么把衣服舉上去呢
她向那女人晃晃自己的細胳膊
“大姐,你看我這細胳膊怎么舉上去???我不是還發了另外兩處給你嗎?您帶我去看看唄?”
那女人做這行也挺長時間了,看的中的看不中的都有。反正這每天來來去去這么多人,你看不中肯定還會有其他人看中的。鎖了門告訴李燦笙
“其他地方是還有兩處,但是價格沒有這么實惠了啊。”
李燦笙連連點頭說可以可以
又接連看了兩個,一個她跟著那女人七拐八繞的進了一個巷子,那房子就在巷子最里邊,爬到三樓,這次這個是什么都有,但是這么深的巷子她一個人確實不敢住。還是不滿意。
另一個倒是靠近路邊一點,對面就是一個超市。超市的門口放著個音響。音響里面喊著
“特價特價,玉米5元4根,進口香蕉4塊8,紅緹8.8”
跟著爬上了五樓,比起上一個看起來舊一點,總得還說過得去。打開背對大街的窗戶,這房子后面正在拆遷。有挖掘機正在推墻。李燦笙看到這就不想繼續看這房子了。
“那個大姐,你看這前面超市后面又是拆遷的,你這里有沒有靠近江城醫科大學附屬醫院的房子???價格再稍微高點我也能接受”
大不了其他地方節省一點。這幾間房子真的就太不合她意了!
那女人說那行,帶著她去了醫院附近的一個老小區,三樓的一個套間,保持的很干凈整潔。沒有超市音響的叫賣聲、沒有工地挖掘機制造出來的哐當哐當的聲音。
總之,很合她的心意!
“大姐,這個房子怎么租啊?”
“2700,押一付一”
李燦笙覺得還是貴了一點,心里有些猶豫。那大姐也看出來了。稱熱打鐵的說
“這一片的房子都特別搶手的。有的就是專門租個房子在這方便照顧住院的家屬的。平時給煲個湯啊,做個飯送過去什么的”
這大姐話一說,李燦笙的心又吊了起來
“我膽子小,這房子里沒發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大姐拜拜手“你怎么這么說呢?我們租房子的時候都是明確說明的不租給那部分人的。就是家屬在院里住著,我們也是不讓往房間帶的。要帶我們是要看檢查報告的。這棟樓的房東就在這醫院上班呢。你擔心的那些事情是肯定不會發生的”
那女人解釋完不由得想現在的孩子心眼可真多,她們當初出來那會兒哪里會想到這么多啊。
“那能不能便宜一點?我就在醫院上班,我也是有心想租。”李燦笙對著那女人賣著怪,看起來很可愛。那女人也是心善的人,誰出來飄蕩都不容易,能幫一把是一把唄
拿出手機翻到房東電話打去
“老板啊,你在醫院附近的三樓有個套間有個客人看中了,問價格能不能便宜點,還是你們醫院上班的呢”老板是她們這行的行話。老板們把自己手里的房子掛在他們平臺上出租,她們幫忙出租,收點中介費,
趙柏寒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跟他爸打網球呢。他今天狀態比較好,給他爸打了個光頭,老頭正坐在家里阿姨之前撐好的傘下休息呢。
“便宜點?這樣2500,不行就算了”
掛了電話對他爸說
“再來一局?”
他爸擺擺手。呵!還來?你個混蛋小子都不知道讓讓你爸,還打我個光頭。
很開心是不是?很驕傲是不是?
讓你自己驕傲去,我不打了!你說生孩子做什么用?一點不知道討你歡心。趙柏寒知道他爸是輸慘了,也沒追著再來一局,也干脆坐下來開始休息。
那邊那個女人掛了電話告訴李燦笙房東的意思。李燦笙想想能便宜兩百是兩百吧。就跟那女人把合同給簽了。
回去收拾東西準備明天搬過去那邊。其實她也沒有多少東西,幾件衣服跟一臺筆記本電腦。還有就是前兩年買的一床棉被。收拾了一下出去買了點水果打算當做晚餐。一個一下子拿了五千出去租房心有點痛,另外一個就是覺得自己最近胖了,吃水果正好減肥了。等她瘦成大眼睛前凸后翹的小可愛的時候就去勾搭好看的小哥哥。上次她這樣跟張大美人說的時候
張大美人說她在霓虹吃個壽司都要被惡心出來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在網約平臺叫了車把東西搬到了新租的房子里面去。把東西放好后就拿出她從那邊帶過來的麻布一通擦。擦完后她滿頭大汗的坐在椅子上看著自己的成果覺得甚是欣慰。腰都要給她彎折了。
趙柏寒這周周末跟他爸打網球的時候給他爸剃了個光頭后呢心情就非常好。他這人只要虐到了別人就覺得暗爽。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病。反正從小到大都這樣,搞得別人很沮喪他就很開心。他弟弟趙初淵小時候就經常被他坑。只是后來長大了,他們都忙各自領域就沒那些事兒了。
晚飯時候,趙松翔開始了他作為一個父親的關心工作。
“你們兩現在老大不小的了,柏寒這工作也穩定下來了,教授今年不出大意外也能評的上的。初淵的公司上市也好幾年了。這事業方面可以暫時不用分太多心思,先把個人問題解決好?!?p> 趙初淵現在可不是小時候那個被他哥忽悠的去追貓打狗、毀人家后院菜園子的那個小孩兒了。率先表明態度
“爸我也在愁這個事兒呢,平時可能光顧著工作就沒時間接觸女孩兒,你們看見不錯的讓我相相就行?!?p> 林夕這時候開口了
“初淵你我到不是特別擔心,只是柏寒啊,我這些能找到的姑娘都給你安排相了,你怎么就沒一次相好的呢?不是當著人姑娘的面說人O型腿,就是說人耳朵沒掏干凈,甚至你連人家副乳明顯也說。就是真有這些問題你回來跟我說我委婉拒絕別人就行了。下次別在當面說了。人家媽媽都要過來跟我討公道了”
林夕不覺得兒子這樣說人女孩子有什么不對。問題是客觀存在的并不是她兒子主觀捏造的。她把她兒子生的從上到下沒有缺點就是怎么去挑別人也是有資本的。
趙松翔心里哼哼兩聲,你就慣著,慣著這兩小子沒一個姑娘愿意要了才甘心!因為他跟林夕一開始就是她低嫁的他,所以不到很過分的情況下他都由著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