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都快到宮宴了,你就讓女兒出去,好不好?”溫可夢聲音如黃鶯一般,婉轉空靈。
白氏點了點溫可夢的鼻子說道:“既然想要出去,那你身邊多帶些人跟著。”
“是娘親。”
回到文湘院中,溫可夢對花蕊、花心和花根說道:“今天你們陪我一塊出府去。”
是小姐,三個人都很開心畢竟已經好久沒出府去了,都快忘記府外的天地了。
街上繁榮熱鬧,四人像出籠的鳥一般,歡快暢游。
路過成衣店,四人更是進去換了一身男裝,出來時都成了有錢人家的少爺。
看到前面熱鬧非凡,主仆四人好奇前去觀看,原來是有人在表演雜耍,真厲害,溫可夢發(fā)自內心的感嘆,但在打賞給錢時花蕊發(fā)現錢袋沒了,臉上自責道:“怎么辦?”
溫可夢心想這能怎么辦,既然丟了錢袋就不給了,但一看是一個六七十歲老人在彎著腰等著,到嘴的話又硬生生憋回去了,看到自己旁邊有一個長相不凡的人,拱手說道:“不知兄臺可否借一些銀兩給我,等回家之后定當雙倍奉還。”
對面公子打量了一眼溫可夢說道:“言承給這位公子十兩銀子。”男子聲音溫和但卻有種高高在上讓人不敢靠近的感覺。
“是少爺。”言承從口袋中拿出錢給女扮男裝的溫可夢,當兩手相碰時,言承覺得奇怪,怎么這位公子的手纖弱無骨的感覺。
“多謝。”
溫可夢將銀兩給了老人家,老爺爺是千恩萬謝,差點沒給溫可夢跪下,看到借自己銀子那位男子走了只剩下一個背影,溫可夢趕緊追上問道:“不知公子姓甚名誰?”
“司空。”男子聲音聽不出喜樂的說,但態(tài)度卻時刻保持距離。
“那我應該怎么把銀子還給你,要不你寫一個地址,到時我讓家丁給你送去。”溫可夢說道。
“不用了。”說完就往外走。
“這十兩可也不算小數,怎么可以不要了呢?”
“啰嗦,本王......不本少爺都說不要了,你又何必緊追不放。”男子不虞的說道。
溫可夢笑道:“你可以不要,但我卻不能不給,這樣好了,我身上有一塊玉佩就給你抵那十兩銀子。”
男子拿過玉佩,知道這是一塊上成玉石琢刻而成的,說道:“這玉佩可不便宜,你確定抵那十兩銀子。”
溫可夢說道:“我也不想啊,但是你又不肯說出地址讓我給你送錢,那只能給你這塊玉佩了我可不想占你便宜。”
男子頭一次聽到這番話,在京中不是要給自己送錢想要打關系買官,要不就送禮給自己希望在御前說好話,從來沒有一個人肯吃虧愿意做不平等的買賣。
男子把玩著玉佩說道:“好,我就收下了。”
“嗯,我們走吧!”
看著溫可夢離開的背影,言承感嘆道:“王爺看著這公子長的到是俊俏,與王爺有的一拼了。”
“言承啊,你是哪里覺得她身上有男子的影子。”司馬宏意味深長地說道。
“那王爺的意思是?”言承納悶地問道。
“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女扮男裝。”司馬宏回想剛剛發(fā)生的事微微一笑。
“哦原來如此。”
“去打聽一下是哪家的姑娘。”司馬宏看著手中的玉佩說道。
是王爺,言承低頭心覺王爺是對這家小姐有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