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溫可夢著急火燎的模樣,溫可惜更加恨自己的姨娘,倘若讓長姐看到花蕊被折磨快要死的樣子,恐怕自己和長姐的關系再也回不到過去了,溫可夢也匆匆往王姨娘的院子跑去。
“大小姐你怎么來了,奴婢去通報一聲。”
溫可夢冷厲說道:“讓開。”
一進屋就聞到濃郁的胭脂味和草藥味組合起來的味道,溫可夢蹙眉看到趴在床上熟睡的王姨娘,上去就給了一巴掌,王姨娘睡的淺,感到有人打自己,她立馬睜眼道:“哪個賤人,敢打我。”
“花蕊人呢?”
王姨娘一看是溫可夢嚇得直接坐起來了,奈何昨天才挨的板子,現在這么一坐像是把重新長好的傷又一次拉破一般,疼的王姨娘眼淚都掉下來了。
王姨娘喊道:“什么花蕊,我不知道,大小姐無緣無故就來興師問罪,這就是你的教養。”
溫可夢不想在和她打嘴仗,直接抓起王姨娘的衣領問道:“我問你花蕊人呢?”
王姨娘感到溫可夢眼中的殺意而且手上的力道哪像是一個未及笈女孩子該有的,心中也有許害怕但又強忍著說道:“大小姐,妾身可是真的不知道花蕊在哪。”
溫可夢冷笑一聲,說道:“王姨娘你可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花心給我搜。”
“是,你們去那里,你們去那里。”花心指揮道。
王姨娘用手撕扯著溫可夢說道:“大小姐你沒有權利這樣做。”
溫可夢用力將王姨娘一推,從身下傳來的疼痛頓時傳入腦子,她不停在地上打滾,翠紅看到狼狽不堪的王姨娘也不敢去扶還是翠綠前去將王姨娘扶到床上躺下。
“小姐你快去看看吧,花蕊姐......”花心哭道。
溫可夢跑到院外,看到花蕊被折磨的遍體鱗傷,溫可夢叫著她,卻毫無反應。
溫可夢將花蕊扶到自己的背上,自己很快就到了文湘院。
將花蕊扶在床上,給她號了脈,還好只是一些外傷,好好調養很快就會好的。
溫可夢寫一藥方,讓花心前去抓藥,花心好奇小姐什么會醫術了但終究沒有問出口,而是按照小姐的吩咐抓了藥,花蕊在下午時醒了過來,聲音干涸地說道:“是小姐嗎?”
“花蕊是我。”
“小姐,奴婢以為在也見不到你了。”
“傻花蕊,都是我不好,太粗心了,你明明都不見了幾日,我卻絲毫沒有疑心,花蕊你會不會怪我?”溫可夢自責地說道。
花蕊只是搖頭像撥浪鼓一樣,哭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花蕊你好好療傷,很會你就會好的,這是花根給你熬的粥,對你的傷勢有好處你多喝點。”溫可夢安慰道。
看到小姐親自喂自己喝粥,花蕊哭的更是不能自已。
......
終于在溫可夢的半吊子醫術和珍貴的補藥下,花蕊很快就可以下床了。
由于溫可夢這一鬧,王姨娘的病是更嚴重,晚上發了好幾次燒更是常常夢魘,但醒來時不是咒罵溫可夢就是詛咒白氏的,讓整個院子里的人都如履薄冰。
白氏聽說后還特意將溫可夢叫去問了,將事實地經過都告訴了白氏,白氏也覺得王姨娘也是罪有應得也不在往下追究是誰的對錯了,但這可把王姨娘氣壞了,又發了好大一通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