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宏知道自己以前的身份,他是宸國的宏王,是有能力坐上皇位的王爺。
司馬宏疑惑問道:“這是在哪?”
溫可夢擦擦眼淚,笑道:“你忘了嗎,我們被奸人所害,從懸崖跳下來了。”
司馬宏打量了一下周圍環境,發現現在自己處在深山里,他問道:“那我們要怎么出去?”
“這里沒有路,要出去的話,曾公子輕功了得,他可以帶我們出去。”
“本座才不要帶著小子出去,要是真的要本座帶你們出去也可以,本座要留在你們身邊的。”曾目華酸溜溜地說道。
司馬宏聽到不但不阻止,反而欣喜道:“兄臺若愿意和我們同走,到是我們的榮幸了,那我們準備準備離開這吧,本王怎么記得要去前線。”
溫可夢聽到心里很不好受,他記得自己要去前線,卻唯獨忘了自己,控制著自己情緒說道:“好,但是要不要在休息幾天,畢竟你才剛剛醒來。”
“不用了,本王睡了多久?”
“有一個多月了。”
司馬宏心里很急躁,一個月外面發生什么事,自己根本不知道,說道:“本王沒事,明天我們就離開這。”司馬宏聲音帶了一絲急迫,溫可夢心中雖有擔心但還是順從點了點頭。
“那你好好休息,我們明天出發。”溫可夢關心地說道。
當眾人離開后,宏王卸下溫文儒雅的面孔,變的陰森森,恐怖至極,窗外風和日麗,像畫一樣美的山水卻與他此刻表情形成鮮明對比,“父皇,是你派人來刺殺本王的吧,看來本王真的是忍你夠久了,才讓你連刺殺本王的事都做的如此毫不顧忌。”宏王此刻變得不像以前即使對付敵人都保留最后的善心,此刻他冷酷無情,就算是他的父皇死在他面前他的眼皮都不會跳一下的。
而溫可夢卻沉浸在司馬宏醒來的歡喜中,她腦子里一直給自己灌輸只要自己一直陪在他身邊,總有一天司馬宏一定會想起自己的,看到溫可夢的傻笑,曾目華粗暴的摘了一朵花,捏的粉碎,嘀咕道:“到底那小子有什么好的,居然讓她為那小子神魂顛倒,喜怒哀樂全在他的身上,本座到底差哪里,居然讓溫可夢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溫可夢回頭看著曾目華漫不經心的走著,表情漫爛,聲音都是笑的說道:“你快些。”
曾目華為她臉上的笑,心臟漏跳了一拍,腦海里一直都是她的笑容,呆呆的望著她,溫可夢察覺曾目華不對,走到他面前擺手道:“你怎么了?”
“沒事,只是你的笑也太美了,讓本座都看呆了。”曾目華毫不掩飾自己對溫可夢的喜愛,說道。
“就你貧嘴,明天你定要安安穩穩的將司馬宏送出這里。”溫可夢叮囑道。
曾目華聽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子為別的男子的事如此上心,心情沮喪,聲音頹廢地說道:“本座知道了,本座會安全地送他離開這里。”他很想用當時救司馬宏的條件將她留在這三年,但想到明天司馬宏離開這,而她自己卻留在這僻靜的深山,沒有司馬宏,她留在這怕是也不會開心吧,所以他乖乖的答應了,他覺得心很沉重,因為這不是追的上追不上的事,而是自己連一次向她表白心意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