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唳九天
她住在離國的醉紅顏,在她一個人身上仿若是奪目與璀璨,美艷與妖嬈,華貴與大氣的匯集。她微微抬頭,明眸善睞中有波光熠熠,又好似在她眸底映入的是離國萬里河山。
寧霜白的嘴角微微彎起恰似一輪月華鋪灑在大地之上。
這女的心里也想到了墨錦,那個墨衣男子。他仿佛站在自己面前,墨色的發簪反而與他的發色相同,插入頭間,墨色的衣服上有盛開的黑蘭草。他整個人好似置身水墨畫當中。
慕容玄離對他倆道:“我不過是個閑散王爺,悠游四海,縱橫八荒才是我的心愿。”
“那么,你打算帶我們去哪里游玩呢?”話音未落,就有整整齊齊地穿著飛魚服的內侍省的人的到來。
“追捕靜王慕容玄離……,靜王,跟我們走一趟吧。”
“夫君……細煙公主緊緊的握住他的手,依舊不肯松手。”
“靜王妃殿下,安心,還有我們。”
醉紅顏傳來消息,天牢重犯說一場人命官司是靜王指示的。
那么,這應該就不是慕容玄離干的。
為什么?
我相信他。
一場疾馳的飛雪仿佛乘風起舞而來,樹上全部結滿了冰霜,青石板上都有厚厚的草堆,供馬走過。
風雪遇上了慕容允載的馬車,自馬車下來的人便是太子,如今父皇已經明白地詔書,立自己為太子,為何心中尚有不安呢。
寧霜白笑著道:“你估計慕容玄離會被關幾天?”
“皇帝是在試探太子,看他有無容人之量,如果太子這個嫡長子忍不了慕容玄離這個嫡幼子。”
“哈哈……”慕容玄離走了出來,并且說道:“太子不僅毫無容人之量,而且他根本就沒有查過那件事我沒做過,他只是一心想弄死我,并跟父皇說我已經查明白了,確實是皇弟所為。”離皇臉色鐵青的再問了一次:“你確定嗎?”太子道:“確定,十分確定。”
將慕容玄離從天牢里放出來之后,關懷地說:“你大哥就是個二貨,望你日后,登基為皇,饒他一命。”
慕容玄離跪下:“兒臣謹遵父皇吩咐。”
“我離國有一條長風河,倒是與辰國的金陵河有的一拼。兩位可愿一游。”
南國小調:“陌生的歲月,時光不再倒流……”
聽著這樣傷人的歌曲,寧霜白痛心不已。歲月無常,人世無常,水流更無常。
她吟了一首詩:“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來。”
他們在長風樓里吃的真是酣暢淋漓,雪花雞淖·火爆腰花·酸辣臊子蹄筋·熗黃瓜
慕容允載已經不是太子了,昨日離皇頒下詔書,廢慕容允載太子之位,立慕容玄離為太子。
而長風樓里的慕容允載,怎么想也想不出自己為什么被廢。連母后都說:“這倒是咄咄怪事,理由都沒有嗎?”
“沒有。”
皇后問罷回來,慕容允載湊上去,皇后也是一國之母,臉色和皇帝一樣,都是鐵青色。對慕容允載說:
“你是該好好反省去了。”